“一定是她!”
陳瑩一把抓住薑簡希的手,想扯她的衣服。
可是卻被薑簡希本能的護住自己的身體:“你…你乾什麼?”
她不想成為焦點,在封竹鶴本來就懷疑的前提。
已經儘力弱化了自己。
封竹鶴看著這一幕,彷彿欣賞著自己製造的一場遊戲:“哦?你怎麼確定是她?”
陳瑩道:“就她低下頭,而且…她是唯一一個為了錢可以出賣底線的人!”
“比如?”封竹鶴提聲。
陳瑩立馬道:“她可以為了錢下跪,可以為了錢又勾引汪經理,還為了十萬塊錢陷害我的女神!她就是個賤人!”
薑簡希捏緊自己的手,依舊沉默。
這些,都是冇有必要去反駁的事情不是麼?
反駁了,現場的這些人裡,就會有人信麼?
汪經理也是怒了:“這……簡直就是胡說八道!明明是君少讓我照顧她的。”
封竹鶴眼眸瞬間浮現幾分寒霜,眾人都覺得空氣降下了幾度。他聲音涼涼的:“君閆?”
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若是說前麵的話都不足以讓封竹鶴動怒的話,後麵汪經理的這句話卻直接讓他剋製不住怒火。
“聽起來,她這樣的人…確實更適合坐牢……”封竹鶴緩緩起身,聲音比剛纔更加的冷漠。
他一步步走近薑簡希,居高而下的審視著她。
她這樣的人,更適合坐牢…
薑簡希的指甲陷入了肉裡卻是察覺不到疼痛。
封竹鶴伸手,安保人員立馬恭敬的遞給他探測儀。
陳瑩見此,立馬高興的退讓開,成功隱退了自己。
封竹鶴抬起手中的探測儀,玩味的勾起唇烙印薑簡希:“緊張麼?”
“我……冇有偷東西。”薑簡希的聲音沙啞破碎,低下頭卻不敢與封竹鶴對視,這是她唯一能蒼白自證的地方。
封竹鶴微微蹙眉,這才注意,她的聲音怎麼了?
不過,跟他有什麼關係?
君閆,她可真是好手段!
泳池的時候,兩個人還不認識吧?
這麼快,便拿下了君閆?
嗬……
探測儀在封竹鶴的手中,卻彷彿挑逗的工具一般,從薑簡希的肩膀緩緩貼著她的手臂劃過:“是麼?”
封竹鶴彷彿刻意繞開某處,那探測儀又接著落在了她的下巴處,迫使她抬起頭來:“怎麼?不敢與我對視?”
薑簡希抬起頭,目光平靜的注視著封竹鶴,如果認出她了,就麵對吧!
痛苦,她想逃,逃不掉,那就承受吧!
不會比三年前還痛了不是麼?
也更不會比三年內更折磨了,不是麼?
封竹鶴看著薑簡希那雙死灰般的眸子,心狠狠一揪。
曾經那雙明亮,滿是朝氣和愛慕的眼神,如同被抽乾湖水的深潭,隻剩下一片死寂。
封竹鶴有些憤怒,直接摔下探測儀,然後一把抓起薑簡希的手。
她的手腕,怎麼這麼細?
封竹鶴感覺自己稍微用力,便能折斷。
“怎麼?不裝了麼?不下跪了麼?”封竹鶴另外一隻手掐住她的下巴:“不愧是能被司月卿遞名片的人,確實有幾分演技天賦!”
薑簡希閉上了眼睛,無話可說。
她確實會演,隻有狠狠地咬住一點下唇,轉移疼痛的注意力,纔不會去想…她因為愛上他,而失去了什麼。
可是周圍的眾人看著這一幕,卻是瞪大了眼睛。
他們怎麼覺得,薑希和鼎鼎大名的封先生,認識呢?
怎麼可能?
兩個人的身份,顯然就雲泥之彆。
角落的陳娜娜也是眼眸劃過幾分嫉妒,為什麼被抓住手質問的人不是她?起碼,能夠被封竹鶴關註上。
“真是賤,先是勾引君少,後又勾引封先生,她乾這一行就是想嫁入豪門吧!”陳娜娜嘀咕著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