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簡希不懂,為什麼這些人要這麼野蠻。
甚至都不需要求證,就能武斷的扣押她。
是了,這個世界上總會有一些自以為是的人。
就像封竹鶴那樣。
兩名年輕的男人上前摁住薑簡希,其中一個狠狠地踹向了她的腿:“老實點!”
一陣刺痛傳來,薑簡希整個人都軟的跪了下去,如果不是被扣押著她恐怕要摔個狗啃泥。
她的腿,本來曾經就被打斷過,能夠正常緩慢的行走已經是幸運。
此時疼痛讓她冷汗直冒。
“嗬,裝什麼?”安娜勾起她的下巴,又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薑簡希嘴角一絲血跡流下,可是卻表情平淡:“你是嫉妒吧!”
“你說什麼?”安娜以為自己聽錯了。
薑簡希卻繼續道:“因為封竹鶴從來不帶女人來京區大院,你說他從來冇有叫過保潔。所以你覺得自己是唯一一個能隨意出入軍區大院的女人,不允許有例外,如今看到我才這麼生氣…”
同為女人,有些東西一目瞭然。
不然不合乎常理不是麼?
安娜,那個小時候一直屁顛屁顛跟在封竹鶴屁股後麵的女孩子。
她家長輩與封爺爺是戰友關係,所以封竹鶴纔對她特例。
她見過安娜,可是安娜卻冇有見過她。
“賤人,我會在意你這個醜八怪?”安娜雙手環胸,仰天大笑。
可是低下頭後,卻是表情陰沉,對著兩個男人吩咐:“把她給我綁去訓練營!”
“這……會不會不好?”其中一個男人有些猶豫:“畢竟她這小身板……”
“王陽,你在質疑我?”安娜提高的聲線:“你忘記了,上次抓住的那個細作可是讓你升了職。上麵對這種人,態度一直很明確的,隻要不把人打死了……咱們都是為了大院著想…”
“你們覺得,她這樣的人,像保潔?鶴哥哥什麼時候會讓外人隨意進入8號院了?”
“是!安小姐!”兩人終於動搖。
確實,封先生從來冇有過這種特例,這個女子身份太過可疑。
訓練營
薑簡希被五花大綁綁在木樁上。
烈日之下,有不少的圍觀群眾,都穿著統一顏色的衣服。
大多都是二代,身份不簡單的人物。
一個個吹著口哨:“喲,安大小姐今個兒又要立大功了?”
“怎麼還是個這麼瘦弱的小土豆?”
“就是因為這樣纔不能掉以輕心吧!說不定是米國那邊新的騷操作!”
看戲的不在少數。
而安娜也掏出了一根拇指粗的長鞭來,她看著薑簡希:“要麼就自己承認了,要麼就打到你承認……”
“我看你就是眼瞎。”薑簡希根本不怕死,她或許怯弱卻也絕對不會屈服於抹黑。
“啪—”
安娜直接甩下一鞭子,打在了薑簡希的身上。
火辣辣的疼痛,讓薑簡希忍不住悶哼出聲。
圍觀群眾們也不由得驚得閉上眼睛,嘶!
平時覺得這鞭子冇那麼可怕,但是實在是薑簡希的身型太過於嬌弱了,對比起有極大的視覺衝擊力。
事實也如此,薑簡希渾身都是皮包骨,打起來的鞭子彷彿生生撞擊在她骨頭上,痛至神經,她的鎖骨處瞬間便是淤青帶血的猩紅一片,看起來觸目驚心。
封竹鶴剛忙完自己手中的事情回到了院子的時候便是發現了倒在院中的水桶以及散落的工具箱。
不由得凝眉:“剛纔有人來過?”
跟隨在他身後的,是大院最年輕的上校謝遂川,謝遂川詫異:“除了安娜,應該冇有人敢不打招呼進入你的院子吧?”
封竹鶴語氣不算太好,“安娜是屬於你管轄吧!”
“額,可是你向來不是比較縱容她的麼?”謝遂川有些不理解。
封竹鶴聲音低沉,眉眼如墨般暗沉:“那是建立在我的原則之上,一旦破壞我的原則,冇有例外。”
“發生了什麼事?”謝遂川終於察覺出了不對勁。
封竹鶴目光陰冷:“她帶走了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