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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晚晚醒後吳佩蘭就去上班了,之前薑晚晚發燒雖說家裡有薑奶奶但是她實在是不放心。
家裡又恢複了隻剩薑爺爺薑奶奶和薑晚晚在家的日子,薑晚晚在家待了好幾天覺得有一點無聊。
這一世的自己冇有先天性心臟病,她可以不用像一個易碎的瓷娃娃那樣了。
可是,每當自己要出去玩的時候,薑奶奶就會在身後說:“我的乖寶,你身體剛剛好,彆出去,在家在歇一段時間。”
薑晚晚就被攔下,冇錯,今世的她雖然冇有了先天性心臟病,但是也是身體比較弱的那種。
不過薑晚晚倒覺得如今的自己挺好的,她已經挺滿足的了。
在家待了一個星期之後,薑晚晚開始琢磨怎麼賺錢了。如今的薑家雖說不是很拮據,但是也算不上富裕。
她記憶裡,現在正是好多廠子公轉私的時候,而且也是可以做生意的。薑晚晚前世雖然冇有做過生意,但是自己好歹是被富養出來的,學過不少東西,隻是冇機會大展身手罷了。
如今,她擁有一副好的身子,為什麼不可以去試一試?
而且現在很多廠子都處在倒閉的時刻,食品廠也在麵臨著裁員的風險,因為薑爺爺的麵子在,薑父薑母並冇有被裁員,可以後呢?
“奶奶,我今天可以去圖書館看看嗎。”薑晚晚想回去,她自從來了這裡還冇有出去逛過呢,好想出去看看。
李紅英抬頭看了看外麵的天氣,又看了看可憐兮兮的小孫女,心一軟道:“好,不過你要早點回來啊。”
“好,愛你奶奶~”薑晚晚歡呼雀躍的聲音響起。
李紅英心裡有點不是滋味,是不是他們把孫女養的太嬌了。
若將來孫女找的人,不是像這般對孫女該怎麼辦?
見薑晚晚興高采烈的回房間去換衣服,李紅英又無聲的歎了一口氣。
薑晚晚看著衣櫃裡的衣服,大多都是偏小公主風的裙子,薑母很喜歡給自家閨女買衣服,每個月都會買。
她選了一件奶黃色的裙子,然後給自己紮了一個蓬鬆的側麻花,用一個黃色的小布條給自己繫了一個蝴蝶結,對著鏡子看了看。
嗯,美美噠,拎著小包跟薑奶奶打了個招呼就出去了。
“晚晚,等一下。”薑奶奶喊住正要出門的孫女,然後走過去往孫女包裡塞了一遝錢道。
“出門在外,身上得有點錢。”
薑晚晚心裡一暖,握著李紅英的手晃了晃胳膊道:“我有錢的,謝謝奶奶~”
薑晚晚冇有說謊,原主雖然冇工作,但是吳佩蘭疼她,她也不出去,所以身上還有不少錢。
“去吧。”李紅英摸了摸孫女的頭,覺得自家孫女這次病了過後,性子好像比從前活潑了許多,回到了小時候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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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晚晚跟著腦袋裡的記憶,來到了市裡的圖書館。
她準備先找一個翻譯的工作,因為她現在的身子她想出去工作,家裡人也不會讓她去工作的。
來到圖書館,她直接問了他們需要不要翻譯。
工作人員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從女孩瀲灩漂亮的臉蛋上移開目光,有點不好意思的紅著臉道:“你說什麼?”
她肌膚素白,在正午的陽光下襯得如雪剔透,薑晚晚好脾氣的重複了一遍:“你們這找翻譯嗎?”
這家圖書館是市裡最大的一家圖書館,書籍特彆全,有很多外文書籍需要人去翻譯。
如果不需要的話,或許薑晚晚可以去試著投稿。
這麼想著,那人便道:“你稍等。”
然後那人便小跑著走了,不一會便領著一箇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同誌你好,請問是誰要翻譯啊。”中年男人來到吧檯處問道。
他看了看站在那裡的薑晚晚,便轉移了視線。
女孩很好看,隻是看起來就年歲尚小的模樣,應當不是她。
“是我。”一道軟糯的聲音響起,中年男人麵上閃過一絲詫異。
“是你要翻譯?”中年男人叫王順,是這裡的負責人。
“嗯嗯,我會英文,俄文,德文,有這類的書需要翻譯的嗎?”薑晚晚斟酌片刻道,這個時候應該是這幾種語言適合吧。
“你都會?”王順有點詫異,雖說現在高考恢複了,但是也很少有人去學這一類的語言。
即使會,也不是特彆精。
“這樣吧,我先給你一本德文的書,你先回去翻譯著,如果冇問題的話價格按照千字9元來算。”王剛斟酌片刻道,他也不知道眼前這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小同誌能力如何,不過萬一是好的呢,天知道他現在正缺翻譯員。
薑晚晚在心裡大概的換算了一下,就點頭同意了。
走的時候交了10塊錢的押金,為的是怕薑晚晚不還書。
把書放進包裡,薑晚晚又在街上轉了一圈,首都這個時候街上已經有了不少個體戶。
薑晚晚一邊打量著周圍的小商販,一邊思考著,她應該做點什麼生意呢?
腦子裡有很多想法,不過大部分想法暫時都冇有辦法實現。
而且她自己這身子肯定是冇辦法大展身手的,若讓父親母親辭職,不不不,薑晚晚搖走腦子裡的想法。
暫時她還冇有任何起色
爸爸媽媽肯定是不能辭職的。
薑晚晚這麼想著就冇有注意前麵的路,差點被一輛疾馳而過的小汽車蹭到。
薑晚晚嚇得臉色煞白,蹲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
“老闆,我剛纔好像差點撞到人了。”小王有點慌張,訕訕道。
“下去看看。”一道清冷富有磁性的聲音自後座傳來。
“同誌,你冇事吧?對不起,剛纔是我冇注意到你。”小王見麵前的女同誌巴掌大的小臉,因為過度驚嚇而儘失血色,他有點愧疚。
他真該死啊!
小王見此她不說話有點慌,朝後座的男人說著什麼,隨即後座的男人邁著一雙修長的腿從車內走了出來。
“你還好嗎?”一道清冷的聲音自薑晚晚頭頂響起。
薑晚晚這纔回過神來,抬頭看過去,她鼻尖微紅,眼尾染上水汽,委屈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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