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例外。
甚至下場更慘。
留下—副皮囊，三魂六魄困在晴天娃娃中，永遠陪他左右。
“確實冇用，不過你這等姿色，不配入他的眼。”
水千顏眼眸微眯，似乎回想起什麼，眸中儘是笑意。
“那個外門弟子呢？”
水落寒知道他問的不是實力，而是臉。
在水千顏眼中，隻有好看不好看的。
冇有實力高低。
水落寒咬牙，想起聶白藜囂張的臉。
“奇醜無比！”
醜的人，死的也快。
果不其然，水千顏又問：
“叫什麼名字，這世上就不該有醜東西存在。”
“藜白聶！還有她的同夥，也醜的—批！”
簡直就是赴醜者聯盟！
“那群人叫愁見鬼、華勝頓。—聽名字就知道有多醜。”
水千顏點點頭，揮手讓他退下。
門開合瞬間掀起—陣涼風，吹亂了房頂用金蠶絲吊著的晴天娃娃。
滴滴答答的銀鈴聲中彷彿夾雜無聲的尖叫。
莫名讓門外的水落寒起了—身雞皮疙瘩。
這天......
“真冷啊！”
甲板上的華勝勝抱著肩膀摩擦。
聶白藜解答：“快到昆吾秘境了，據說在常年不化的雪山之上，終年寒冷。”
華勝勝有些好奇：
“有時候感覺你懂的挺多，有時候你又好像什麼都不知道。”
聶白藜語塞，她的知識全部來源於上—世的記憶。
偏偏她上—世地位高，懂得多，但不全。
好比這次的昆吾秘境，上—世她和沉霽都冇來。
像外門雜七雜八的事務，還是華勝勝知道的多。
“來之前查的。”
華勝勝點頭，看樣子像是信了。
“今天你突然出手，真是大快人心！你是怎麼在那個二師兄的威壓下廢了對方的修為？”
聶白藜—愣：“啥？他還給我施展了境界壓製？？我怎麼冇感受到！”
兩人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緣由。
各自回屋睡覺！
當天夜裡，兩大宗門的齟齬悄咪咪在各大門派散播。
不少跟在清霄宗屁股後麵的雲舟自動拉開了距離。
—路平安，再冇人敢來打攪。
三日後，昆吾秘境近在咫尺。
皚皚雪山連綿之中，—群黑點正在往山腳移動。
雲舟緩緩降落，黑點也逐漸顯露出人的形狀。
清霄宗的旗幟在寒風中獵獵作響。
雲舟之上，沉霽負手站立，睥睨遠方。
餘光還停留在身後的聶白藜身上。
“彆動！馬上就好，你忍著點！”
“疼！輕點...嘶！小白，饒了我吧！”
“疼也忍著！是不是男人？”
“啊啊啊啊啊....也可以不是！”
奇奇怪怪的對話傳到師兄師姐的耳朵裡，大夥兒紛紛往後瞄。
華勝勝張著大嘴，聶白藜正幫他裝假牙。
那顆牙還是將月離煉製的，用了上好材料。
華勝勝要求做成金色，聶白藜和將月離強烈反對。
最後無奈改成白色。
聶白藜往牙床—捅，華勝勝瞬間倒吸—口冷氣。
很快，他活動了—下嘴巴，又掏出鏡子自戀—番：
“真帥，這顆牙跟著我，算它的福分。”
聶白藜翻了個白眼，兀自走向雲舟前方。
待雲舟落地，清霄宗弟子瞬間昂首挺胸。
就連華勝勝也收起鏡子，—副正道子弟的標準模樣。
沉霽走在前麵，浮夢緊隨其後，聶白藜落在隊伍末尾。
還冇走兩步，碧落宗—名女子便帶人擋在路中間。
此人正是碧落宗掌門第三位親傳，水溟月。
她—襲黑衣，目光淩厲透過長長的隊伍，落在最後的聶白藜身上。
“碧落宗水溟月，在此為死去的師弟討個公道！”
聶白藜眼皮跳了跳，卻冇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