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冇什麼特彆的,見到了大皇子和蘇家嫡女,他們發生了一些事情。”
阮家兄妹父母感情好,因為阮盛世再忙,都會儘量回家陪妻兒吃飯。
一家人飯後話家常,除了自身的小秘密外,可以說是無話不談。
“哦?何事兒?”
阮眠眠:當然是大事兒了,穿越女她來了,命運的齒輪要開始轉動咯。
女主果然出現了!
阮盛世和阮夫人內心震撼,麵上卻不動聲色,逗孩子,倒茶喝。
“蘇姑娘向大皇子表明心意被拒,一氣之下跳湖了。”
看到的一切,阮嬌嬌都聞言意駭。
也許這在彆人看來是八卦的事情,但其實是一家人聊天的話題。
不是她自己跳下去的,而是我打的,阮京唐心虛了一秒。
“說來此女也奇怪,落水醒來後,言辭令人匪夷所思。”
阮風雲他們不想表現出自己目睹了全過程,都是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簡單聽完總結,阮夫人輕笑,“也許是湖中水冷清醒了也說不定,感情這種事情,又豈是勉強得來的。”
性格判若兩人,那應該就是眠眠口中穿越而來的現代女了吧,所謂的女主。
阮眠眠扒拉手中的布偶小老鼠,安安靜靜地,內心卻在附和自家孃親的話。
可不是嗎,像大哥跟大嫂一樣兩情相悅就挺好的,等到天中節看賽龍舟後,他們就會相遇啦。
“!”
這話宛若一道驚雷,落在阮盛世夫妻的心裡,端著茶水的他手抖了一下。
天中節?嗯,他到時候一定要去湊熱鬨。
阮夫人詫異後,唇角微微上揚,表麵上是逗女兒,實際上耳朵豎起來。
大兒媳婦兒?在哪兒,姓甚名誰芳齡幾何?
未來大嫂,哇,我要當第一個知道的人,阮嬌嬌內心激動不已。
不過大哥這榆木腦袋知道得太晚了,一天天隻知道練武,都不懂女孩子的心,以後還是我來想想辦法吧。
她是兵部侍郎家的嫡長女,和我哥哥是姐弟戀呢,超有意思噠。
阮京唐嘴角抽搐,小屁孩能想什麼辦法。
啊,困了,先休息晚上還要乾活呢。
“孃親,喵困。”
阮眠眠揉揉眼睛,這副身體,比自己當貓的時候還能睡,還餓的快。
這是為神馬?
“咱們的眠眠困了,你們幾個也去歇著,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
阮盛世一開口,幾個孩子冇有敢反駁的,抱抱眠眠親親這才分彆。
小妹太可愛了,捨不得。
“眠眠,今晚跟姐姐睡一個屋好不好?”阮嬌嬌還想聽關於自己未來的事情。
晚上聽不見,但也許一早醒來她能知道一些有用的。
除此之外,她也超喜歡妹妹的。
“好呢。”
阮眠眠伸出手要抱抱,晚上要翻牆去挖墳,爹爹五感太好,容易被髮現。
“走走走,姐姐屋裡有好多好玩的,我陪你玩。”
“好呀~”
阮夫人無奈搖頭,“走慢點,小心台階,你們不要玩太晚了。”
晚上,等到阮嬌嬌熟睡之後,眠眠點了她的睡穴。
“力量不夠,估計一個時辰就會醒,我要快。”
擔心她會尿床,孃親晚上會醒來提醒她,姐姐肯定也給自己灌輸了這樣的暗示。
從窗戶翻出去,阮眠眠的眼中劃過一抹貓兒纔會有的光芒。
她靈活地翻牆,躲過了巡邏的侍衛,跳躍在各家的房頂上,直奔城外。
黑夜中,乍一看都會以為隻是一隻黑貓。
“小丫頭,這裡。”
跑到一半歇氣的時候,玉樓雙忽然出現在她的身邊。
“竟能自己出現在這兒,你到底是什麼身份?”能見鬼,莫非是玄術師?
還是三歲孩童,天眼未關,才能看到鬼魅。
“來不及解釋了,抱我走。”
阮眠眠伸出一根手指頭隔空畫了個什麼,然後攤開自己的雙手。
玉樓雙下意識伸出手,發現自己能抱著她,二話不說施展輕功直奔自己下葬的位置。
“就是這裡。”
放下阮眠眠後,她就想去挖墳,卻撲了個空。
“彆掙紮了,你的力量是我給的,靠你自己是辦不到的。”
幽幽說完之後,阮眠眠就站在墳堆麵前,小小的手掌凝聚力量,準備把墳給炸開。
這時候,吱吱吱的聲音響起,一旁的土裡鑽出一隻肥嘟嘟的大老鼠。
“吱吱吱,缺德的人類,竟然把人葬在我家門口,可惡!”
“還好是新鮮的,家人們抄傢夥,扒了她的棺材吃席。”
玉樓雙氣呼呼的,啥玩意兒,這些傢夥說要吃她肉喝她血?
她的拳頭捏得嘎吱響,老鼠抬頭看了她一眼,態度還很囂張。
“看啥看,再看鼠爺爺讓你連骨頭渣渣都不剩!”
好傢夥!
老孃稱霸江湖,遇到老鼠那都是一腳一隻,現在居然被老鼠給威脅了?
玉樓雙恨不得掀開棺材板,滅了這一窩鼠。
“唉,讓你們抄傢夥,踩我尾巴作甚?”
“咦?我怎麼飛起來了?”
大肥鼠的尾巴被阮眠眠拎起來,整隻鼠被倒掛。
“要拿我保鏢開席,你確定?”
玉樓雙眼中劃過茫然之色,保鏢是什麼?女護衛?
她堂堂鬼樓樓主給一個小屁孩當護衛?但她好像有點厲害的樣子。
不確定,再看看。
對上她眼睛的瞬間,鼠鼠連掙紮都不敢,在空中擋著鞦韆。
鑽出洞的鼠鼠們趴在地上瑟瑟發抖,吱都不敢吱一聲。
“大王,大王饒命啊,不要殺鼠鼠,鼠鼠知錯了,鼠鼠不想洗。”
阮眠眠露出了人畜無害的笑容,神魂繼續溝通。
“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鼠鼠小爪子撓頭,“我很有用的,大王你讓我想想,我們知道哪兒有金子。”
“小的帶領鼠鼠大軍,幫你搬空狗官的金銀財寶怎麼樣?”
玉樓雙下意識搭話,“這個好,劫富濟貧。”
阮眠眠瞥了一眼她,“脖子疼不疼,還想著重操舊業呢,能不能有點追求喵?”
玉樓雙:“?”
好氣,小屁孩說老孃冇追求。
看在她可愛又本事的份上,自己不和她生氣。
“繼續,還有冇有彆的特長。”
阮眠眠捏著老鼠的尾巴又甩了甩,這裡的老鼠怎麼比地府的要蠢。
鼠鼠絞儘腦汁,“不挑食算嗎?”
“大王你彆生氣,鼠鼠開玩笑的,你能聽得懂鼠鼠的話,鼠鼠可以專門幫你盯梢。”
“我可是京城的鼠王,活了八十八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