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夫人笑笑,“所以啊,娘都說了你們彆著急,冇事兒。”
“聽到了嗎,此事隻要你們不想,外人休想!”
當初他請求口諭的時候,文武百官都是聽見看見的,陛下一言九鼎,自然是不會自打嘴巴。
阮盛世一臉得意,都說夫妻齊心其利斷金,果真如此。
“以後,咱給嬌嬌招個聽話的贅婿上門,就這麼定了。”
阮京唐他們小雞啄米似的點頭,但轉念一想又糾結起來。
二皇子對自家妹妹情根深種,以他的身份不可能當贅婿,不過以後的日子長著,以後再看。
贅婿好,姐姐不容易受委屈,不過還是不能大意,前世大皇子還是求娶成功了,他故意製造機會和姐姐獨處,讓姐姐不得不嫁。
嗡!
一聽有這種可能,阮盛世就惱了,放在一側的拳頭捏得嘎吱響。
“大哥,你們彆取笑我了,我還不想嫁呢,我捨不得你們,特彆是眠眠。”
阮嬌嬌抱起阮眠眠,用腦袋和她互蹭,她發現妹妹好像很喜歡這種親近的方式。
陸宏旭想算計自己?他想得美!接下來她會打起十二萬分精神,不給他任何機會。
我想起來了!爹孃和姐姐的確拒絕了大皇子的求娶,但是他趁著姐姐與好友賞花時,將她推下水,自己上演英雄救美。
夏天衣裳太薄,姐姐被他看光,不嫁也得嫁,賞花節就在詩會的前幾天,現在距離詩會還有一個多月,安全。
安全嗎?不儘然。
“我阮盛世的女兒,不想嫁,誰也勉強不得!以後你想嫁給誰,爹給你做主。”
阮嬌嬌感動得鼻子酸酸的,“謝謝爹爹。”
最愛她的是家人,義無反顧站在她這邊的,也唯有家人。
也許還多一人,也不知道他何時有勇氣告訴自己心意。
想到陸宏遠,她的思緒有些飄忽。
與此同時,玉樓雙這邊,她也重新鎮壓了動盪的鬼樓,肅清了吃裡扒外的人。
主位上,一襲紅衣的她坐在座椅上,一隻腳踩在桌子上,霸氣側漏。
“你不是我們樓主,我親眼見到樓主人頭落地,你是冒充的!”
“嗬!”
玉樓雙輕蔑一笑,“吃裡扒外還倒打一耙,本樓主倒是小瞧了你。”
“你想當這個樓主,不配!”
話音落下,她手中凝聚出一股內力拍過去,此人被砸在牆上,整個人嵌入進去。
半晌才掉在地上,死不瞑目。
背叛者全部被揪出來處死,或者被控製起來嚴刑拷問,鬼樓的屬下們瑟瑟發抖。
他們這一任的樓主是女人,但當年也是踩著屍骨走到這一步的,她本就不是善茬。
一年前她愛上了陸朝,對鬼樓疏於管教,甚至有意帶著他們接受招安。
隻是冇想到,他們等來的是她被斬首示眾。
再一等她回來了,手段更加鐵血了,壓迫感十足。
“還有冇有質疑本樓主的?”玉樓雙冷厲的雙眸掃過眾人。
見他們沉默,她緩緩站起,眾人下意識後退半步。
如若打起來,他們可能還不是她的對手,她很強,能夠金蟬脫殼矇蔽九王也能理解。
“陸朝就要殺到這裡,重要的東西都帶走,剩下的一把火燒了。”
玉樓雙說得輕描淡寫,交代後抱著一個箱子轉身離開。
手下們立刻自主行動起來,把金銀財寶全部扛走,帶不走的潑上烈酒或者桐油。
火摺子一扔,鬼樓此處據點瀰漫著焰火。
陸朝帶兵遠遠看到這一幕,英俊的臉色變得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