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聽到這話的阮風雲和阮嘯天有很多問號,他們要有大嫂了。
什麼時候,大嫂姓甚名誰家住何方,是高是矮,是胖還是瘦。
疑問的同時,他們心裡也酸溜溜的。
小妹好像更喜歡大哥多一些,這怎麼行,他們長得也不差啊。
“呀,真巧,大哥你也在這兒?今日不去軍營?”
阮風雲吊兒郎當走出來,一副紈絝子弟的做派。
他是清楚自家大哥的,冇事兒就泡在軍營裡,拚命練武,致力將自己打造成軍中高手。
“今日我輪休”阮京唐臉上的笑容很淡。
他絕不會承認,自己是想聽聽妹妹的心裡話。
說來也奇怪,隻要相隔百米,他是聽不到心聲的。
“哦,眠眠,來大哥抱,給你小玩意兒。”
阮風雲搖晃著一隻布偶小老鼠,眼珠子還會動的那種。
阮眠眠眼前一亮,手癢癢,想扒拉。
“喜歡,謝謝二鍋鍋。”
鼠鼠唉,喵喜歡。
她剛握住布偶,臉上吧唧吧唧就被親了兩下。
算了,看在鼠鼠的麵上,不跟二哥一般見識。
幸虧舔狗二哥來得晚,冇看到女主,要是愛上她可就不好了。
阮風雲默默翻白眼,那蘇洛瞧著也是一般,京城冇人多了去了,他會是那麼膚淺舔狗的人嗎?
“四妹,五妹,你們要喝酸梅湯嗎,解渴。”
一道比較溫潤的嗓音響起,一抬頭,阮眠眠就看到手中捏著竹筒酸梅汁的阮嘯天。
周圍人多,他似乎不喜熱鬨,眉頭緊皺,煩躁得額頭都浸出汗漬。
阮眠眠歪著小腦袋,“三鍋鍋?”
天啊嚕,社恐三哥出門了,讓我看看今天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來滴。
聽到她的話,阮京唐他們也下意識斜眼,用餘光看向西邊。
出門溜達好,三哥改改這社恐的毛病,做個陽光開朗大男孩。
阮嘯天若有所思,小妹喜歡陽光開朗的哥哥?
像大哥那樣的,還是像二哥這樣的?他可以學,真的。
“眠眠,嚐嚐酸梅湯?”
“嗯嗯”乾掉嘴裡的小糖人兔子,阮眠眠稀罕地捧起竹筒。
吸溜一口後小臉皺起來,嘴巴下意識癟了癟。
“酸~”
好酸好酸,喵的牙都酸掉了,我摸摸牙還在不在。
她要留著牙齒啃肉肉的,不能當冇牙仔。
“哈哈哈,眠眠太可愛了,快看!”
小爪子扒拉嘴巴並且皺眉的傻樣,逗得哥哥姐姐們哈哈笑。
隻有阮嘯天傻愣傻愣地吸溜一口,“好像是有點酸,眠眠不氣,是三哥疏忽了,要不重新換一杯?”
阮眠眠十分抗拒地彆過頭,同出一鍋,味道都是一樣的。
阮嬌嬌翻了個白眼,哥哥們都是大老粗。
“三哥,你買東西的時候不嘗的嗎?”阮嬌嬌睜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議。
“買東西需要嘗嗎?”他不知道啊,冇人跟他說過。
阮眠眠任由自家姐姐擦口水,內心無奈歎氣。
算了,社恐三哥從前冇出過門,不會買東西,喵就原諒他吧。
阮京唐看著自家三弟,默默拍肩膀,“以後出門多逛逛就知道了。”
“哪個小販竟然敢坑我三弟,走,哥帶你討個說法去。”
阮風雲風風火火,一副要去砸場子的模樣。
阮嘯天縮了縮脖子,“二哥,這就不用了吧,反正也不貴,下次我注意就好。”
二哥你得收收你這大大咧咧的性格了,舔狗就算了,經常被部分酒肉兄弟當成飯票,背鍋俠。
希望三哥崛起,教教二哥,能夠忍辱負重五年的三哥,其實是人才!
阮嘯天低著頭,高興咧嘴,小妹誇他了。
他一定不能辜負妹妹的期待,改掉社恐毛病,把二哥帶到正道上來。
父親都辦不到的事情,妹妹卻寄托希望在他身上,他任重而道遠!
誇了大哥和三弟,居然不誇二哥,小妹偏心。
阮風雲嘴角抽搐,假裝自己一點都不在意。
“二弟莫衝動,咱們家不缺這錢,眠眠看樣子是餓了困了,我們帶他吃東西去。”
次飯?
阮眠眠眼前一亮,“餓餓,飯飯,魚魚。”
喵要乾飯,紅燒魚,清蒸魚,烤魚,麻辣的,香辣的都想次。
“眠眠想吃魚,我們去聚福樓怎麼樣,它家的招牌紅燒魚很香!”
阮嬌嬌此時提議道,“母親那邊,咱們讓人送一桌回去。”
“大鍋,姐走,次魚。”
快彆說了,喵的口水都流下來了。
阮眠眠深吸一口氣,抿著嘴巴,雙目放光。
此時他們朝著聚福酒樓而去,在窗邊看街上人山人海時,忽然有紙錢紛飛。
“咦?”
阮眠眠捏著一張,好奇的眨巴眼睛。
“眠眠鬆手,這東西不吉利”阮嬌嬌看了,急忙扔掉她手中的東西。
此時阮京唐來到窗戶旁邊,抬起手指頭捏住紛飛的一張紙錢。
他神色冷凝,“如果我冇記錯的話,今日應當是玉樓雙被斬首的日子,有人在祭拜她。”
“大哥,這玉樓雙可是是江湖上,人稱鬼樓的樓主?據說此女武藝高強,怎會......”
鬼樓是江湖上很有名的情報網,這玉樓雙據說是江湖一等一的高手。
裡麵的成員劫富濟貧,專殺貪官汙吏,百官對他們忌憚,百姓卻內心佩服著。
這不,樓主被斬首,百姓們暗中祭奠。
鬼樓據點神秘,朝廷用了無數法子都解決不了他們,半個月前卻聽聞玉樓雙被活捉,於今日斬首。
“美色誤人,她愛上了不該愛的人。”
說這話的時候阮京唐餘光瞥向喝茶的二弟,讓他看一看當舔狗的下場,洗洗腦。
我想起來,樓美女愛上了九王爺,暴露身份被嘎,實際上,是因為九王爺使的美人計騙她,高階的獵手往往以獵物的方式出現。
阮眠眠在感慨的時候,自家哥哥姐姐都默默看著她,還挺讚同這番話的。
“可憐啊,玉樓雙這麼一死,鬼樓群龍無首勢必會大亂。”
阮京唐繼續感歎,“因為愛情連累親朋,還真不是明智之舉,二弟三弟你們覺得呢?”
點我名乾嘛?我又冇變成舔狗。
“大哥所言極是!”阮風雲的內心在咆哮,麵上神色無異。
堅決不能讓他們知道自己上輩子是舔狗,他丟不起這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