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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國師大人嬌寵後,她豔颯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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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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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翎不知道的是,這一切都要歸功於殷慕白。那個腹黑的男人,聽完逍盞的報告後,命人在周府的後院加了一把火。

“哈哈,小姐,更勁爆的事還在後頭呢。”

周翎手上拿著一個茶杯,臉上是風輕雲淡的笑意,“你講。”

約茹今天有一種揚眉吐氣了的感覺,繪聲繪色地講著二姨孃的糗事。

周亦風一早上醒來,睜開眼看到枕邊的二姨娘,差點嚇得把她踹下床去。

“怎麼了,老爺?”二姨娘露出一雙柔夷,攀上週亦風的脖子,柔媚地喚道。

“你!你!你離我遠點!”周亦風像躲瘟神一樣推開二姨娘,一個鯉魚打挺從她身邊坐起來,快步跳下床穿好衣服跑開了。

望著周亦風倉皇離開的背影,二姨娘十分不解,老爺平時可是最喜歡她這個樣子的啊。難道他今天有什麼要緊的事?

罷了,等老爺下朝了再去問他。二姨娘心中這樣想著,起身喚了丫鬟進來為她梳洗。

丫鬟看到二姨娘,手中的水盆“哐當”一聲落在了地上。她驚訝得說不出話,嘴巴張得可以塞下一個雞蛋,傻傻地站在原地。

二姨娘不笨,此刻當然預感到發生了什麼事,她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銅鏡前。

“啊!啊!啊——鬼啊!這不是我!”鏡子裡的那個女人,臉上長滿了五彩斑斕的斑點,兩片嘴唇都變成了噁心的黃色,看起來詭異而醜陋。

越是漂亮的女人越在意自己的容顏,二姨娘一向自詡美貌,也憑藉她的這張臉,多年來在丞相府盛寵不衰。

再加上,她深刻地明白周亦風喜愛美色的性子,自己的臉變成了這樣,隻怕她在丞相府的好日子也快到頭了。

氣急攻心,二姨娘一下子噴出一口血暈了過去。

二姨娘醒來之後,帝都的大夫被一個接一個地召進丞相府,又全都無功而返。聽說周亦風正在花大價錢請煉藥師呢。

周翎用蓋子捋著杯中的茶葉,看著緩緩冒出的熱氣冷笑。這“五彩璀毒散”可是前世壹教給她的毒藥之一。

它的製作方法和需要的材料都很簡單,解藥卻萬分複雜,需要九十九種不同的動植物,以九十九種順序配置,錯了一道工序,解藥都會變成催命的毒藥。

但因為它隻能令人臉上長斑,冇有什麼實際的殺傷力,前世周翎用的次數倒不多,冇想到在這裡竟然派上了用場。

“五彩璀毒散”的毒效剛好是半年,相信這半年內二姨娘不會有精力來對付她,半年之後,她就不是這般弱了。

彆怪她狠毒,十幾年來,二姨娘和周月月是怎麼折磨這具身體的原主的,她可是都知道。

下毒,給她吃餿掉的飯菜,大冷天的把她扔進冰湖裡,無數次的毒打和羞辱,掠奪她孃親留給她的遺產,甚至在她來月信的時候,把她扔到雪地裡。

周翎對她們做的一切,隻不過是討回了一點利息而已!

二姨娘忙著找煉藥師,周月月被幽禁,周筱筱打不過周翎,自然不敢來招惹她。冇有人上門來找麻煩,周翎難得過上了安逸的日子。

接下來的幾日,周翎都在落霖院研製防身的毒藥。她現在冇有靈力,出門難免會遇到危險,這些毒藥到了關鍵的時刻,說不定能保她一命。

所幸周翎製造的隻是一些冇有實際殺傷力的毒藥,需要的材料並不複雜。

落霖院常年冇有人打理,裡麵長滿了雜草,周翎也算因禍得福,不然她還不知道要上哪去找這麼多材料。

把剛剛製造好的“癢癢粉”收進瓷瓶,周翎躺在淩霄花藤上,手臂枕在腦後,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

冇有現代的工廠,天策大陸的藍天白雲冇有一絲陰霾,連空氣都帶著甘甜的味道。

前世嗜血的生活,周翎不記得自己已經有多少年,冇有享受過這樣的寧靜了。

深吸一口氣睜開眼,周翎看見自己麵前有一張放大的俊臉,單薄殷紅的唇,高秀挺拔的鼻,俊美無雙的臉,銀白色的蝴蝶麵具被陽光反射出神聖的光。

他美眸裡深邃的光芒,毫不避諱地射進她的眼底,充滿了探究,放佛要看進她心底最深處的位置。

好犀利的眼神,周翎心中一驚,立馬起身躍下淩霄藤,落在離他三尺的地方。

她不說話,直直對上他的目光。

殷慕白的手指拂過周翎剛剛躺過的淩霄藤,隻是一個漫不經心的動作,舉手投足間出塵的氣質,讓人移不開眼,“丫頭,本尊能保你一世都這般無憂的生活,你可願意?”

周翎對上他的目光,彷彿在探究麵具之下是一張怎樣的臉。殷慕白倒也不介意,坦然地任她打量。

過了一會兒,周翎收回目光,朱唇輕啟:“可是我習慣了站在巔峰的感覺,況且,比起彆人給予,我更喜歡自己親手取得的東西。”

殷慕白眼裡流過一絲驚喜,若是一般人知道能得到國師府的庇佑,隻怕早就高興得手舞足蹈了,她卻榮辱不驚。

真不愧是他看中的丫頭。

“過來。”殷慕白拍拍周翎的小腦袋,徑直朝裡屋走去。

周翎看著他的背影,嘴角抽了抽,冇好氣地問道:“喂,你去我的房間乾嘛?強闖民宅是犯法的你知道嗎?”

“犯法?”看著她一臉戒備地盯著自己,殷慕白臉上綻放出一個妖冶的笑容,聲音冷上了幾分,“丫頭,你可知道將國師大人拒之門外,是什麼罪名?”

“不知。”周翎一邊和殷慕白打太極,一邊想他來這裡的目的。

殷慕白似乎很有耐心,解釋道:“也冇什麼大不了,不過是斬斷四肢,扔到野外喂魔獸。”

明明是血腥至極的話,從他的嘴裡說出來,硬是多了一絲蠱惑的味道。

她隻不過是正當詢問,何罪之有。

周翎心裡這樣想著,臉上卻麵不改色,迎上了殷慕白深邃的目光,不卑不亢道:“那請問,國師調戲民女,又該當何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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