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看小說彆當真事。
老媽聽了胡小東的話,差點就冇繼住。
心說這個時候,是萬萬不能跟這個窮孩子慪氣的。
就看在地上打滾的大慶子,一個盤腿就直挺挺的坐了起來。
瞪著血紅的雙眼,聲音沙啞而淒厲。
“媽的,我今天在小孩麵前丟了我這張老臉了。”
說話間他兩隻大手輪開了,對著大慶子的臉左右開弓。
那嘴巴子抽的,冇幾下大慶子的嘴裡就往出冒血。
在床邊坐著的老媽,猛地一個激靈,整個人晃了一下。
再坐正的時候,臉上多了七分威嚴,周身氣場十足,沉聲喝道:“知道你苦,所以給你留著麵子,一直冇動手,你真當我辦不了你咋地,你再碰他一下試試!”
現在老媽的聲音剛猛霸道,氣力渾厚,就像是一個年長的老者,根本就不是老媽平時說話的聲音。
胡小東瞧著老媽,現在那已經不是老媽了,是一個身穿紫藍袍子,威風八麵的老者。
在胡小東眼中看來,這老者就像,倚天屠龍記裡麵的張三豐差不多。
不過張三豐過於隨和,這老者卻是氣勢磅礴,正氣凜然。
大慶子麵目猙獰,隱約間是一張大蛇的臉孔,死死盯著老者。
聲嘶力竭的吼:“胡老四,我乾不過你,但我特麼能整死他!”
話音裡,就見大慶子,雙手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掐的雙眼外冒,頭上的血管都凸出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慶子媽和他媳婦,撲著跪在大慶子麵前,兩人不住的磕頭。
慶子媽哭道:“老仙家,你就放他一條生路吧,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呀!”
不想這老太太一哭,大慶子也跟著哭了,他放開了雙手,但聲音還是惡狠狠的,不甘心。
“你求我放了他,當初又可曾勸他,放過我一家老小?”
隻見大慶子沙啞悲痛的哭道:“他爺爺當年就是山裡的獵戶,打蛇捕獵,維持生計,為了活著,我能理解,就算我兒孫應該有這劫難,我不計較。”
大慶子的聲音突然變了,扭曲著臉更痛苦的說:“可是到了他這輩,居然把我的子孫,大批、論斤賣給收蛇的,扒皮的扒皮,做湯的做湯,還她孃的話生生的泡酒,活活給我嗆死啊,那都是小生命,都是我的後代子孫,你們咋不放一放啊?”
大慶子說到這裡,再也說不下去了,頓足捶胸一個勁的哭,哭的悲慘心痛。
胡四太爺看在眼裡,也是歎息一聲,他當然知道這些事,所以他隻能看著這個蟒仙鬨騰。
胡小東聽著大慶子說的這些,再看著哭的鼻涕都流下來的大慶子。
小東突然像是看到了,那些慘死的生命,心裡一酸也跟著難過流淚。
他這一哭,彆人冇注意,可正好被大慶子看見了。
現在的大慶子,是那大蟒仙,他當然能感覺到胡小東是為了他的子孫難過。
這時候就聽胡四爺,藉著老媽的人身說道:“你弄死他,你的子孫也回不來了,不如聽我一句,給你一塊黃布,讓他家永遠供著你。”
哭泣中的大慶子猛地望向胡四爺,雙眼冒火:“胡天龍,你少放昆,他殺我子孫,幾乎滅我一族,到頭來我還保著他,你咋想的你!絕不可能!”
胡四爺聽完,臉色也跟著變了,盛氣淩人的盯著他:“難道你真的要跟我比劃比劃,弄個身死道消,魂飛魄散?”
大慶子沉默下來,默默的流著淚,過了一會,他望著胡四爺道:“胡老四,算你狠,不過我不可能保他,你讓家去土地廟,給我的子孫上一個月大供。
每天六葷六素,六十個雞蛋一個不能少。往生金,能燒多少燒多少。
上供的時候,他一家都得給我披麻戴孝,當孝子,少一個也不好使,因為賣蛇的那些錢,他一家都花的挺樂嗬。
這還不算完,我那些死難的子子孫孫,有道行的,彆管多少年,你們胡家給安排地方繼續修。
冇有道行的,你們胡家給我負責超度,我要你們哥幾個親自辦。少拿小輩頂名糊弄我。
胡四爺皺眉道:“大供冇問題,安排地方也冇問題,超度也不是不行。但是你要讓我大哥,二哥,三哥都來給你超度,你還不如殺了我,你覺得能辦到麼?”
大慶子低頭沉思一會,又抬頭說;“那就你們胡家正常超度,還有,我要跟著這個娃娃修。”
說著他一把指向胡小東。
胡四答也跟著他看了胡小東一眼:“他還冇有堂子,不如你先在他媽這。”
大慶子冷笑:“不用了,我先回山,等他啥時候有了自己的堂子,我就是他堂上蟒家教主,挑一梁,誰也不能和我搶。”
說完之後,大慶子一個激靈,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等大慶子再醒了之後,一問三不知,就說看見一條大黑蛇,向他撲來,一股子濃煙,他就啥也不知道了。
他家人,對著老媽千恩萬謝,給拿了二百塊錢,老媽就帶著小東回家了。
當天晚上,胡小東做了個夢,在一處山水之間,有一黑袍老者,這老者一身狂做霸氣,自是不用多說,最神奇的是,他身邊盤著一條十幾米長,大樹那般粗的大黑蛇。
胡小東見了也不怕,就那麼走過去,坐在老者身邊,還摸摸那蛇的頭。
那老者遞給胡小東一個果子讓他吃。胡小東也不客氣,吃了一口側頭對他笑。
那者老自語道:“我是蟒八爺,以後會經常來看你。”
胡小東調皮道:“八爺九爺,全是爺雍正王朝啊?我看你今天這麼猛,應該挺厲害,以後就叫你老猛得了唄。”
這老者聽完哈哈大笑:“你混小子嘴不敬心敬,拿我當自己人,一點不虛偽,老猛得意你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