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冬天喝醉酒在極寒天氣睡著,導致裸露在外的手腳凍傷,無法挽救,隻能截肢保命。
但是在截肢之後,這些患者會在某些特定的時候,感覺到已經截肢了的部位疼痛難忍,甚至連止疼片和麻藥都無法控製疼痛。
這就很離譜了。冇有了手掌的病患,感覺手掌疼痛,這怎麼可能?
現代醫學也找不到合理的解釋,最後隻能歸結為心理學,說這是患者誤以為自己截掉的肢體還存在,纔會產生疼痛。
給起了個名字,叫做幻肢疼痛。
實際上,這種截肢後的疼痛,如果實在難以忍受,找到有本事的玄學高人,給靈魂進行治療後,永遠都不會再疼痛了。
現在我遭遇的事情,也應該是類似的情況,民間的確有說做夢是靈魂在經曆事情。
我夢裡被掐脖子,現在脖子裡就有了淡淡的淤青,這不是剛好印證了這民間傳說。
我站在鏡子前愣了片刻,聽到黃頗催著出門去吃東西,這才離開了衛生間,準備一起出門下樓吃東西。
就在我伸手去開衛生間的球形把手時,我的手上摸到了一些黏糊糊的東西。
我下意識的抬起手一看,頓時愣住:那是黑色的油灰,是屍體火化到一半纔會產生的特殊黑色油灰。
那個燒到一半逃走的女屍,她回來了。在我們睡覺的時候,她偷偷來過衛生間。
看到這黑色油灰手印,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趕忙打開了衛生間的頂燈,仔細檢查情況。
這一看不得了,不止是球形把手上有黑色油灰,地麵上同樣有油灰腳印,是來回行走的痕跡。
我趕忙叫來黃頗,一起檢視屋子裡的情況。
客廳和其餘房間並冇有黑色油灰腳印,所有的腳印都集中在衛生間裡,都在洗手檯到門口這短短的幾步路。
除此之外,屋子其他地方並冇有黑色油灰出現,那女屍彷彿就像是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了一般。
洗手檯上有淡淡的黑灰腳印,鏡子上也有薄薄的一層黑色油灰。
我和黃頗麵麵相覷,最後得出了一個離奇又恐怖的結論。
這女屍很可能是從鏡子裡跑出來的,她趁著我和黃頗睡著的時候,從衛生間的鏡子裡鑽了出來,打開衛生間的房門,不知道做了什麼後,又鑽回了鏡子裡。
這個結論相當的離譜,國產神劇的編劇都不一定敢這麼編劇本,可是按照屋子裡的情形,也隻有這一個可能了。
之前在五星級酒店裡,鏡子裡也同樣被黑色油灰寫過字,玻璃對女屍來說,很可能就像是水一樣可以輕易伸入其中。
更何況在很多靈異故事裡,鏡子裡本來就有另外一個世界,隻是普通人無法進入而已。
這個焚燒到一半逃走的焦黑女屍,到底是鬼還是屍體,現在我們兩個也冇搞清楚。
如果說她能有從鏡子裡鑽進鑽出的本事,我一點也不驚訝,這玩意實在是太邪門了。
唯一能夠確定的是,她隻要出現,就會帶著這種黑色油灰。
“怎麼辦?這玩意纏上我們了,快想想,還有什麼法子冇?”我是真的慌了。
這幾天,能想到的辦法我們都已經用了,去大山寺燒香拜佛,去找能走陰的神婆,結果都是希望變成了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