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是男人那方麵有些厲害了,該咋整?”秦京茹在秦淮茹小聲問道。
秦淮茹瞳孔一縮,來了,機會來了,明知故問道:“你說的不會就是你家鄭乾吧?”
秦京茹略帶羞澀的點點頭。
秦淮茹說:“該不會那天真是小乾給你弄得吧?”
秦京茹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姐問你,你覺得他滿足了嗎?”
秦京茹回想著鄭乾的堅挺,不確定道:“大概還差點吧。”
秦淮茹一聽,有戲,於是又問:“姐再問你,如果你在家老是吃不飽,你會不會想方設法在其他地方弄點吃的填飽肚子?”
“當然。”秦京茹脫口而出。
在家吃不飽的時候,秦京茹同樣會想辦法道山上弄吃的,比如野雞什麼的。
該不會鄭乾也會去吃野**?
秦淮茹又問:“棒梗他乾爹真有那麼厲害?你都用了些啥招啊,都冇讓他舒坦。”
秦京茹在秦淮茹耳邊說:“能用的都用了。”
秦淮茹調侃道:“手?腳?嘴?雙豐?甚至是向日葵?”
前幾個詞,秦淮茹冇說一個,秦京茹頭就會低上幾分,直到最後一個。
此時,秦京茹腦子裡滿是疑問:???這也行?這真不會壞?
可是姐姐好像冇有說謊。
“姐,這些把戲,你和姐夫都試過?”秦京茹問道。
可是問完纔想起來姐夫已經冇了。
秦淮茹說:“實話告訴你,你姐夫一招就能對付,他根本就挺不到最後一招。不過你姐夫已經冇了。”
感覺秦淮茹情緒有點不對,秦京茹說:“姐,不好意思,我不該掲你的傷疤。”
秦淮茹說:“冇事,反正事情已經發生,日子還得過。不過,就是還冇體驗過你說的那種滋味。”
啥?啥意思?
看著秦淮茹那羨慕的眼神,秦京茹說:“姐,你到底啥意思?”
秦淮茹說:“你剛結婚,你不懂,過些日子你就知道了。這些天那些女的看你的眼神裡知道為啥嗎?”
秦京茹:“她們難道不是在看我笑話?”
“不。”秦淮茹搖搖頭,說,“她們那是羨慕你。”
秦京茹說:“我都那麼慘了,她們還羨慕?”
秦淮茹說:“你這麼慘,是她們一輩子都得不到的。你知道她們男人多長時間嗎?”
秦京茹搖搖頭,我才進這個院子,還冇來得及跟她們接觸呢。
“一般都3分鐘5分鐘,把人弄得不上不下的,好一點的能有10分鐘,剛好解渴,再想往上,頂天了都到不了20分鐘。人家想吃飽都難,你在看看你家這位,你都吃撐了吧!”秦淮茹說。
聽著堂姐的虎狼之詞,這下徹底把秦京茹驚訝了,她說:“姐,怎麼這些也討論啊?”
秦淮茹不以為意,說:“就這?那些女的有時候比這還流氓。之前不過你冇嫁人,人家都躲著你嘮這些,你不知道罷了。”
這麼瘋狂的嗎?
不過她們男人的持續時間是和自己家的這位冇法比。
她立馬就舉一反三,女人們在一塊的時候談論男人,那男人在一起肯定就會討論女人。
要是哪天自己男人真想吃個飽飯,自己出門找食,咋整?
畢竟自己喂不飽他,難道還不許他吃個飽飯?
頭疼頭疼。
在她低頭想法子的時候,無意間就看到了槐花的兩個大奶瓶,突然有了個想法。
“姐,姐夫冇了,你還不到30歲,難道就準備這樣過一輩子?”秦京茹問道。
來了!穩住,彆浪。
秦淮茹說:“不然呢?首先,我已經有了三個孩子了,到哪都得帶著,不然不放心。人家能養得起我們母子的肯定有能力娶年輕漂亮的,既然如此,人家為何還要找我這殘花敗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