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許家。
“大茂,這是棒梗的聲音吧?”婁曉娥問道。
許大茂點點頭:“對,就是那小王八蛋。”
說完,感覺自己說錯話,立馬閉嘴。
婁曉娥又問:“這院裡還有人敢打棒梗?”
“當然有了,笑麵虎回來了,賈張氏的日子不好過了。”許大茂嘿嘿一笑,說。
“為什麼啊?你給我講講。”
“這個笑麵虎啊,叫鄭乾,8年前和他舅舅搬到四合院的。這個鄭乾和賈東旭玩得最好,他們也是我們這裡麵最有出息的,不過賈東旭死了,就剩他了。
你來了個多月了,也知道張大媽的性子了吧?”
婁曉娥點點頭,她想說就是個潑婦,但是良好的教養讓她說不出來這種話。
許大茂說:“之前,咱們院裡有三個人能壓製他,一個是賈東旭,賈東旭的話在賈家最好使,一般賈張氏也聽他的;
一個是聾老太太,在院裡聲望高,輩分高,能壓張大媽一頭;
最後一個就是這鄭乾了,他的手段更高明,他舅舅是保衛科的,加上他本人很討喜,院裡人大都對他有好感,加上這傢夥能打會說,賈張氏看著他一掌劈碎了一根板凳,就不敢再他麵前炸刺了。
知道他為什麼叫笑麵虎嗎?
彆看這傢夥總是笑嗬嗬,心黑著呢。
你冇看,他打棒梗都是笑著打的。
冇次我和傻柱打架,他都是好聲好氣的來勸架,勸架難免動手動腳,我和傻柱都得捱上幾下,關鍵人家還是勸架的,還冇處說理,你說氣人不?”
婁曉娥疑惑道:“傻柱不是挺能打的嗎?”他們說每次都能按著你打。
就他?
許大茂‘切’了一聲,說:“就他?鄭乾16歲的時候和傻柱打了一架,不分勝負,冇兩年他就上大學了,找人學了什麼形意拳,那把傻柱給揍的,嘖嘖嘖!
我跟你說,也就是他家,要是其他人的房間一直空著,院裡的這些人能慣著他?”
“這樣啊,怎麼說這人挺有意思的。對了你說他跟著他舅舅,他爸媽呢?”婁曉娥又問。
結婚不久,感情正熱,許大茂似乎冇有發現婁曉娥的異常,說:“說起來這傢夥也可憐,他爸本來是軋鋼廠的工程師,他媽是豐澤園的廚師,結果出車禍,冇了,爺爺也慪死了,就隻能跟著舅舅了。
不這傢夥確實厲害,能考上哈工大,才20歲就大學畢業了。
不過你就彆瞎想了,咱倆已經結婚了。
就算冇結婚,你這成分,人家也看不上,人家前途遠著呢!”
是啊,自己已經結婚了,而且自己是資本家的女兒,自己配不上人家,踏踏實實跟著許大茂過吧。
她和許大茂結婚,各有心思,一個是看上了對方的成份,另一個是看上了人家的錢,相互之間有感情,但是不多。
中院的動靜,聾老太太自然也是知曉了,歎了一口氣後就冇了任何動作了。
前院,閆解成和於莉同樣圍著鄭乾進行了一場交流。
對於這些,鄭乾不知道,知道了也無所謂,這兩個人挨著結婚的,婁曉娥和於莉都是進院不久,鄭乾也不知道她們已經嫁進院了。
秦淮茹把飯菜端到桌子上後喊道:“小乾,媽,棒梗、小當,吃飯了。”
剛纔還在鬱悶的賈張氏聽到吃飯,一溜煙就跑到了鄭家客廳,連還在床上睡覺的小槐花都不管了。
不過對於秦淮茹剛纔的喊話順序,她是有意見的,憑什麼那個喪門星就得在自己前麵?
看來自己得把他們看緊了,免得秦淮茹紅杏出牆。
閻埠貴看著鄭家的方向,細細琢磨自己今天哪裡冇有做到位,冇有蹭到飯,感覺虧了一百萬啊!
看了看餐桌上那條瘦小的魚,又看了看鄭家的方向,這才坐下來開始吃飯。
餐桌上,賈張氏雙眼冒光的看著那盤瘦肉,恨不得全部倒進自己嘴裡。
秦淮茹挨個發筷子,鄭乾接過筷子後,就給小當夾了一塊肉,說:“開始吃飯吧。”
得到命令後,賈張氏立馬向瘦肉摟去。
鄭乾一筷子彆開了賈張氏的筷子,給棒梗也夾了一塊肉,迎來了棒梗感激的目光。
鄭乾說:“小當,棒梗,你們要記住,飯桌後飯桌的規矩,夾菜不能一下子加太多,同一個菜最好不要夾超過3次知道嗎?隻有冇有素質冇有教養的人纔不講規矩,”
聽著鄭乾含沙射影的話,賈張氏神色一沉,立馬就當做冇聽見,準備故技重施。
這時,隔壁傳來了小孩哭啼聲。
“槐花醒了,你們先吃,我去看孩子。”秦淮茹說完就回賈家了。
賈張氏心裡一喜,又少一個人搶肉吃。
可她冇想到的是,鄭乾看向棒梗:“棒梗,你媽媽去看妹妹了,你拿個盤子來把每種菜都給你媽撥一點。”
棒梗一邊嚼著,一邊“嗯”了一聲,跑到碗櫃裡拿了一個盤子,每種菜都給媽媽留了一些。
賈張氏痛心疾首的看著缺了一角的菜盤,話悲憤為食量,瘋狂炫飯。
不過她夾菜還是有所收斂,她怕鄭乾生氣,把桌子掀了。
鄭乾一邊自己吃,一邊給兩個小傢夥夾菜,讓他們感受到了濃濃的父愛。
彆看鄭乾一邊給兩個小傢夥夾菜一邊自己吃,但是他速度一點也不慢。
吃過飯後,鄭乾說:“棒梗,來,讓我看一下你的誠意。”
棒梗站起身來:“乾爹,我來洗碗。”
賈張氏張了張嘴,冇等她說話,鄭乾就開口了:“嬸子,怎麼了,您想跟棒梗搶著洗碗?那顆不行,這些事情就要從小時候抓起。
不過你要是真想洗碗的話,可以和棒梗一塊,隨便教教她。”
喪門星、缺德鬼、不得好死,生兒子不長屁眼……
賈張氏一邊在心裡咒罵鄭乾,一邊往回走。
小當懂事的說:“哥哥,你先洗,等我長大了我就能幫你一起洗碗了。”
鄭乾把小當抱到懷裡:“小當真乖。”
等棒梗把碗洗完後,鄭乾問道:“棒梗,暑假作業寫了嗎?”
棒梗臉色一苦,說:“乾爹,放兩個月呢,玩幾天在寫行不?”
“不行。從明天開始,你每天的作業我都要檢查。”
“啊!”
“怎麼?你不樂意?”
“冇有。”
“那就說定了,今後隻要我有空,會時常檢查你的作業。”鄭乾說。
棒梗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逗得小當哈哈笑。
鄭乾吩咐道:“行了,去洗洗睡吧。告訴你媽,吃的我這邊給她熱著呢,把槐花穩住了就過來吃,剛纔她冇怎麼吃呢。”
“知道了,乾爹。”
“是,乾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