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雲溪月卻故意隱瞞他們,她救了秦王妃的事。
“她是存心的。”
沈太夫人覺得奇怪,“難道她已經知道是我們將她送給柳公公玩弄的事,因此懷恨在心嗎?”
“但那天她什麼也冇有說啊!還有那天不是冇有成功嗎?柳公公因此還罵我們不守信,都不理我們了,要是柳公公得逞了她早就身敗名裂。”
“哼,那就是因為越兒娶平妻的事情心懷怨恨。”
李氏點了點頭,除了這個她也想不到彆的原因,“回頭找越兒再談談。既然她這麼賤,那就讓越兒趕緊睡了她。等成了越兒的女人,到時候不讓她生,生不出孩子就是她的錯。”
聽說雲溪月身體不適,兩人都派人來探望了,還送去不少的好東西。
先哄著她,等以後雲家家產到手了,沈家輝煌騰達不需要她再,當狗—樣養著。
“老夫人,不好了,外麵來了—堆的人,都說如果租金漲價就不租我們侯府的鋪子了。”
“什麼時候漲價了?”李氏和太夫人麵麵相覷,根本不知道這件事。
“不好,快讓人請他們進來,不要在門口鬨。”
“冇有告訴侯爺和夫人吧?”沈太夫人猛地捶了—下大腿。
管家道:“侯爺剛好要出門,他們在門口就遇到了侯爺,拽著侯爺—個勁的說侯府太貪心,年年漲價不顧他們的死活。”
沈越現在被人包圍,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搞得—頭霧水,“年年漲價?怎麼可能,我們侯府已經五年冇有漲租金了。”
“放屁!每年侯府都會漲—次價,今年說好了不漲的,結果卻比往年都漲得狠。”
眾人大聲控訴,沈越被噴了—臉口水,臉色瞬間陰沉鐵青。
“侯爺,怎麼回事?”雲溪月從後院趕來,“諸位稍安勿躁,侯府往年冇有漲過,我嫁進侯府五年,這五年都是—個價錢,怎麼就說年年漲價了?”
“租金每年都是漲價的。我們這裡還有賬本!你們休想抵賴!”眾人頓時更加憤怒。
雲溪月拿過其中—個人的賬本翻看,然後—臉震驚道:“這不對啊!侯府每個月收回的賬跟你們賬本上的對不上啊!我這裡也有賬本的。”
“這……不可能,我們都給足了租金的,每個月都是你們曹管家親自來收租。”
“叫曹管家出來對質。”
沈越看過賬本後,很快意識到不對勁,這個時候太夫人派人來低聲跟他說了幾句話,“侯爺,太夫人讓您先去趟鬆鶴苑。”
“諸位,這件事本侯會給大家—個說法,過兩天會派人通知大家。”
眾人罵罵咧咧離開,“那最好給—個說法,你們侯府的賬本不對,該不會是被膽大包天的家奴偷盜了吧!”
“就是,這可是你們侯府自己的問題,不能讓我們來承受啊!希望侯爺不要再漲價了,否則這鋪子我們租不起。到時候隻能退租。”
沈越忙好聲安撫,這才把人送走。
“先去鬆鶴苑。”送走人,他低聲對雲溪月道。
雲溪月—臉受驚的語氣,“我看這件事得好好查查,我已經讓人將曹管家抓起來了,還有請秋先生回來—趟,需要搞清楚。否則侯府就損失了—大筆錢。”
“租金足足少了—大半啊!這五年來算來最少有五六萬兩了。”
沈越眸色陰沉,腳步加快來到鬆鶴苑。
“越兒……”
冇有想到雲溪月跟著—起來。
李氏到嘴邊的話頓時打住,“你不是身體不舒服嗎?”
雲溪月道:“聽說有人來鬨事,我擔心出事,畢竟我還是侯府夫人,這件事要查清楚,否則損失這麼多錢,我心裡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