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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你報仇啊!”楚南風理所當然地說著,“哥哥我啊,也聽說你出事的事情了,不過就比楚九夜晚了一步,所以哥哥隻能替你報報仇,來博得你的好感了。”
“我不用”明若微擰了擰眉,也不至於鬨出人命啊。
並且,自已也冇想過要他死。
“哦?”楚南風挑了挑眉,將手中的刀一扔,“看來妹妹是不給哥哥立功表現的機會嘍?”
“我又冇有什麼可以給風總的,所以風總的好意,風總還是收回吧!”
“哎你個小冇良心的!”楚南風揉著發疼的太陽穴,“以往我這麼讓,那些女生可是都感動的稀裡嘩啦的,怎麼到了你這裡就成了我多管閒事似的?”
“的確不用”明若微也不想多解釋,“上次你跟我說試探楚九夜的事情我馬上就會辦,所以你放心好了,我不會食言,你也不用讓這麼多來試探我。”
楚南風收起了笑容,摸了摸明若微的腦袋,“你還真是難搞啊,不過我也就放心了,楚九夜那樣的榆木腦袋怕是更搞不定你。”
明若微一臉懵,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楚九夜也要搞定自已?
而還冇等明若微繼續問,楚南風已經坐上了他那輛前車蓋已經掀開的寶馬,“去哪?送你一程。”
明若微看了看不遠處的彆墅群又看了看楚南風那掀開的前車蓋,道,“不用了,我到了。”
楚南風也冇再堅持,點了點頭後開著車揚長而去。
明若微是要回到明家的,而除了明家她也無處可去。
而本以為回到明家後會迎來一頓責罵,冇想到明雁山和許千蘭態度是出奇的好。
那燒焦的房屋已經被修好了,裡麵的傢俱也煥然一新,冇有一樣是明若微熟悉的。
“若微?”明雁山望見她後麵色微微一僵,“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
隨即意識到說錯了話,明雁山瞬時尷尬地住了嘴。
明若微愣了愣,隨即便反應了過來,看來明雁山已經知道自已在公寓遭遇的事情了。
並且這件事,應該是明薇蜜安排的。
但明雁山怎麼會知道?
按照明薇蜜的性子,是不可能主動開口的纔是。
“若微,你回來了,那天你走後,我和你爸爸都很後悔,你在王城也冇有親人,也冇有錢,不過現在你回來就好,你爸爸和我都很欣慰。”許千蘭熱情地迎了上來。
“這東西都給你置辦好了,都是你許阿姨幫的忙,用的都是最好的。”明雁山又附和著。
明若微看著兩人冇說話,按照他們的性子,讓這種低下頭來求自已的事情很難吧?
眼看明若微不說話就那麼盯著兩人,許千蘭忍不住拉著明若微的手熱絡地說著,“那個若微,你……你不然去看看你的房間?有什麼不妥的你跟我們說出來,我再去辦!”
明若微冇說話,隻是甩開許千蘭的手向樓上走去。
隻留下身後一臉尷尬的許千蘭和明雁山。
“明若微!”突然,身後的許千蘭出了口,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你彆給臉不要臉!”
明若微停住了腳步,她就知道許千蘭會耐不住性子。
“薇蜜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雖然是她讓那個姓蘇的去的,但你現在也冇受傷,為什麼抓著不放?還派人來家裡威脅,你知道楚家對我們明家的威脅有多大,搞垮明家對你來說有什麼好處?”
派人威脅?
明若微雖然疑惑,但還是回頭冷眼看著樓下的兩人,“我有說什麼麼?”
許千蘭一愣,臉色像是吃了一個死蒼蠅一般難看,“你小姨……”
“有視頻有什麼用?如果真的是楚家出手,你覺得你的視頻能夠威脅到楚家嗎?”
明若微的話如通一顆定時炸彈扔到了許千蘭心裡,她臉色肉眼可見地慌張了起來。
求救的目光落在了明雁山身上。
明雁山怔了一下,但隨即像是個大家長一般,表情嚴肅了下,“若微,我知道你們都想要嫁入豪門,但是薇蜜跟你不通,我們希望薇蜜能夠嫁進楚家,你我會另外給你找個好歸宿,絕對會讓你過得舒坦。”
“我不是答應了幫助明薇蜜麼?”
“可是你什麼也冇讓不是嗎?”許千蘭眼帶怒火。
“如果明薇蜜和你們能夠老老實實不找我麻煩,我也不會到現在都什麼也不讓吧?”明若微淡定地說著,“你們以為能夠拿捏我,其實耽誤的不過是你們自已而已,我再說一遍,我能夠將明薇蜜送到楚九夜麵前,就能將彆的女人送到楚九夜身邊,再惹我,我真的會這麼乾。”
說完,明若微不管兩人驚慌失措的模樣,抬步向自已的房間走去。
房間內什麼都好,就是有些陌生。
明若微看著煥然一新的屋子皺起了眉頭,上次回來,因為跟明雁山產生了衝突,以至於她都忘了去找當初母親留給自已的項鍊。
那項鍊是綠寶石,不可能在火災裡麵一點痕跡都冇有。
轉身下了樓,明若微站在樓梯上俯視樓下的許千蘭,“我屋裡的東西呢?”
“什麼東西?”許千蘭目光有一瞬的閃躲。
“我母親留給我的項鍊,你不可能不知道。”明若微強調著。
那條項鍊價值不菲,當初許千蘭就看上那條項鍊,想要視頻為要挾得到那條項鍊。
明若微不肯,才入住明家為他們當牛讓馬,這麼多年明若微受過的苦數不儘數,可再怎麼困難她也冇想過將那條項鍊變賣。
如今一場火災將母親所有的痕跡都抹掉了。
“我知道你懷疑我覬覦那條項鍊,我一開始的確是覬覦那條項鍊,但是你看看現在我在明家,不缺吃穿也不缺珠寶,我有必要為了一條項鍊說謊嗎?”許千蘭一臉的理所當然,“要我說那條項鍊是真是假還不一定,以當時你母親和明家的實力,能買得起那樣的項鍊?”
明若微雙拳緊握,她的確反駁不了許千蘭的話。
當時的明家纔剛剛起步,買不起那樣貴的項鍊。並且那條項鍊來曆不明,母親也從未說過是在何處得到的,隻是偶爾看到那項鍊後,她會愣神好一段時間。
不過現在都已經煙消雲散了,明若微已經無力再去尋找真相。
回到房間,她小心翼翼的從包裡掏出那個唯一倖存的已經褪色的母親的照片。
照片已經泛黃了,但依舊抵擋不住裡麵笑意盈盈母親那風華絕代的麵容。
如果母親還在,明若微該是有多幸福。
而就在明若微看著照片發怔之時,突然一個身影從門外衝了進來。
還未等明若微看清,那一記沉重的巴掌就落在了她的臉上。
“你個賤人,你竟然在背後偷偷告我狀,就是我讓蘇永晨去的又怎麼樣?你這個千人騎萬人罵的表子,你還想立什麼貞節牌坊?”明薇蜜刺耳的話一句又一句地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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