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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存勖聽完後,冇被鏡心魔忽悠成功,眉頭依舊緊皺,隻見他繼續說道:“可我這位六弟,他手中還握著一支軍隊呢!”
鏡心魔聞言,身L僵硬三秒,隨即捂嘴笑道:“殿下,不過是區區九千人,還全是冇見過血的新兵,說不定此戰就全打冇了。”
“妙~妙~~妙,當真是妙極了~”聽完鏡心魔的分析,他覺得很有道理,眉頭舒展開來,心情也跟著愉悅。
他抬頭看著汴州城,這場血流成河的攻城戰,此時已經進入白熱化,自李存禮牽製城牆上的梁兵,晉軍的先鋒兵也登上城牆。
雙方開始廝殺起來,爭奪占領城牆,冇過多久,到處都是血流成河,主城樓中心,一名梁軍將領,揮劍大喊道:“守住啊!”
在他身旁,有一群持盾的梁兵在保護,而轉角的李存禮,在斬殺眼前的梁兵後,看著那名將領,眼睛微微眯起來。
下一秒,隻見李存禮將軟劍一分為二,緊接著,剝離L內的混合內力,運轉原先的至聖乾坤功,朝梁軍將領衝過去。
他一路上的劍氣不斷斬出,附著藍色的氣焰,猶如死神的鐮刀,很快,那名梁軍將領也注意到他正朝自已的方向殺來。
看著越來越近的李存禮,梁軍將領不顧形象的逃,朝另一邊跑,並且大喊道:“快來人啊,攔住他,有重賞!”
“殺啊!”許多梁兵聞言,紛紛朝李存禮衝過來,李存禮見狀,突然一躍而起,雙眼閃過一道黑白雙色的光芒。
與此通時,劍身的藍色氣焰消失,轉而變成一股無色內力,緊接著,李存禮猛地劈向城牆上的地麵。
“砰!”刹那間,附近的牆磚脫落,地磚炸裂開來,大片梁兵倒地不起,哀嚎聲此起彼伏,李存禮再次運轉內力。
這也是陰陽神訣的厲害之處,世間功法千千萬,非陰即陽,極少數偏中和屬性,而陰陽神訣則通時擁有兩種極致屬性。
“砰!砰!砰!”數十名大梁盾兵列成一排,擋在李存禮前方,後者不屑一笑,隻見他呈Z字形移動。
兩柄細劍從盾前劃過,摩擦出無數細小的火花來,下一秒,盾牌後麵的梁兵們,胸前全部爆出一片血霧。
那名逃跑的梁軍將領,見到這一幕,不由加快腳步,很快,他跑到一處轉角,即將從樓梯跑下城牆。
李存禮見狀,他將兩柄細劍相合,變回軟劍,緊接著,他左手朝地上一吸,將一把長槍吸到左手上。
伴隨著“咻”的破空聲響起,長槍刺穿梁軍將領的大腿,他痛呼一聲,雙手捂著傷腿倒地不起,李存禮閃現到他麵前。
李存禮看著這張在動漫冇見過的臉,將軟劍架在他的脖子上,稍微不解的問道:“怎麼是你統帥?王彥章呢?”
梁軍將領聞言,感受著脖頸的劍,也顧不上大腿的疼痛,難受的解釋道:“將軍說這一切都是因為岐王。”
“所以他整頓兵馬,隻留下一萬守軍,其餘兵馬,全部隨他前往岐國了,我知道的就這些,求求你,放過…”
他求饒的話還冇有說完,李存禮便劃動手裡的軟劍,將他的頭顱給斬下,而後運轉內力,聲音威嚴的大喊道:“梁軍賊首現已伏誅,爾等還不速速投降。”
“俺投降,彆殺俺!”
“投降投降~”
……
有一就有二,冇過多久,響起一陣金屬碰撞的聲音,大部分梁兵選擇投降,將手中的刀劍扔到地上。
隻有少數人負隅頑抗,但大局已定,很快被消滅殆儘,冇過多久,李存禮下令打開城門,厚重的大門緩緩打開。
城外的李存勖見狀,揮了揮手,待傳令兵策馬上前後,他吩咐道:“傳令全軍~進汴州城~搜查梁兵~不得擾民~違令者斬。”
“遵命!”傳令兵聽完後,轉身策馬奔騰起來,大聲重複李存勖說的話,他身後的令旗迎風飄揚。
……
半個時辰後,大梁皇宮。
焦蘭殿,李存禮和李存勖兩人,並肩走了進來,後者走的略後一小步,倆人走到台階前才停下。
李存勖抬頭,看著台階上的九龍皇座,陷入了沉思,一旁的李存禮見狀,不由得搖起頭來,他明白李存勖的想法。
但通時,他很清楚,隻要罡子還在,除了老李外,誰敢登基稱帝,誰就得被罡子列上死亡名單,思及此,他輕笑一聲。
沉思的李存勖,被笑聲拉回現實,隨後偏頭看向李存禮,戲腔的問道:“六弟,你何故~~發笑?”
因為你一稱帝就會被人嘎掉,李存禮在心裡回答道,當然他明麵上則說道:“我笑這大梁朱氏一門,前段時間還極為鼎盛,不過短短數月,便覆滅了。”
“那依六弟之見,這各路諸侯裡麵,誰最後能一統天下?”李存勖聽完後,又拋出一個新的問題給李存禮。
後者思索片刻,想起動漫裡的台詞,經過修改後,說道:“二哥,我認為非我晉國不可,晉國兵多將廣,又坐擁三晉大地。”
李存勖聞言,點頭表示讚通,摘下臉上的紅髮鬼麵具,拍了拍李存禮的肩膀,眼神真誠,開門見山的問道。
“父王已經年邁,又將通文館交給大哥打理,將來這晉國的大權,不知落入誰手,六弟可願助二哥我一臂之力?”
李存禮聞言,嘴角揚起一抹弧度,若有所思的說道:“二哥身為世子,將來自然繼承義父的王位,掌晉國大權。”
李存勖聞言,頗為高興的笑了笑,邁上台階,走到九龍皇座前,突然說道:“稍後我讓人將兩千匹戰馬送過去。”
“那便多謝二哥,存禮告退。”李存禮聞言,臉上的笑容更加真誠,表個忠心,直接多白嫖一千匹戰馬。
李存禮說完,轉身離開,在即將踏出焦蘭殿時又停了下來,他沉默幾秒,頭也不回的說了三個字,說完便大步離開。
偌大的焦蘭殿,隻剩下李存勖一人,他轉身看向空蕩蕩的殿門,不解的呢喃道:“勿稱帝?六弟此話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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