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隱光是被顛簸的馬車給弄醒的。
頭有些昏沉沉的,冇有睡好。
車簾擋住了刺目的陽光,她覺得悶,就想伸手拉開車簾——那是一截纖細柔嫩的小臂,乾淨但是整潔的粗布衣衫,是淺碧色的,並不是在關雎宮所穿的那身白衫,即使是最簡潔的素服,因為是皇後服製,裁剪都是極講究的,隻有最上等的綢緞,才配送到關雎宮。
絕非是眼下這身粗糙麵料,就算是失勢,內府也不敢做這種掉腦袋的事。
宋隱光遲疑的收回手,開始打量現在的形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