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緊的攥著拳頭,她還就不信這個邪了!
這日,西涼主動示好,送來了一匹紅鬃烈馬,說是想要求和。
這馬性子烈,任誰都不能靠近。
旁人不知道西涼的心思,王寶釧當然知道,因為上一世的薛平貴跟她說過此事,西涼藉著送烈馬的名頭,想看看大唐有冇有善戰的能人,若是連大唐的人都馴服不了此馬,他們就要一鼓作氣拿下玉門關,隨後揮軍南上!
魏虎不服氣,他準備親自上手馴馬,魏豹攔下他,“大哥,不就是一匹馬嗎?用不著您出手,我來就可以了。”
礙於西涼的使者在場,王丞相冇有阻止,就默許了他的舉動。
魏豹翻身上馬,他力氣很大,起先那馬兒隻是有些暴躁,勉強還在控製之內。隨著他騎馬快速走了兩步,那馬像是發了瘋一樣,揚蹄而起,將魏豹重重的摔在地上。
魏虎麵子上掛不住,他握著鞭子狠狠的抽了兩鞭子,隨後親自上手。
怎料那馬一點都不給他留情麵,直接故伎重施,將他也掀倒在地上。
魏虎猝不及防,直接摔傷了手腕。
西涼的使者心裡暗笑,麵上倨傲,“看來大唐也無甚人才,區區一匹馬兒都馴服不了。”
王寶釧帶著青青穿著小士兵的盔甲站在人群中,她們身體瘦弱單薄,因為臉上抹了黑黢黢的粉麵,也冇人能想到她們是女子。
她環視四周,想著這個節骨眼上了,薛平貴應該要出場了吧。不行,她要趕緊去找她爹爹,讓他千萬不能因為薛平貴出風頭,不但不獎賞,反而貶謫他。
“區區一匹馬而已,有什麼不好馴服的?”身後有鄙夷的聲音傳來,聲音不大,王寶釧卻聽得真切。
她一聽這不是薛平貴的聲音,立刻好奇的回頭尋找。
“這位小兄弟,我看你白白淨淨跟個娘們兒似的,說話口氣倒是不小!”立刻有人跳出來指責他說大話。
他不服氣,指著身邊的男人,“我大哥就是馴馬的能手。”
“白鬆!不要惹事。”另一個男人製止他。
王寶釧一眼就認出來是白瑜和他身邊的兩個隨從,想不到他們居然也跑來參軍了。
“冇本事就冇本事,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有人嘲諷。
白瑜穿著尋常小兵的甲冑,語氣淡淡的,“不會訓馬難道還不曾讀過書嗎?”
“鞭子,錐子,匕首。”
“這是何意?”很多人不解的看向他。
青青也低聲問,“主子,他說的這幾樣東西是做什麼用的?”
“根據史書記載,當年武皇還是才人的時候,她為太宗馴馬用的就是這幾樣東西。馬兒若性子烈就用鞭子,鞭子不行便用錐子刺,若還是不能馴服,就用匕首割斷馬的脖子。”王寶釧小聲解釋。
青青滿臉的崇敬與欣賞,“小姐您真厲害!”
噓!王寶釧衝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此刻薛平貴已經從人群中走出來,他自告奮勇的要馴服紅鬃烈馬。所有人都不看好他,西涼的使者看他不過就是個小兵,冇有職位,竟然還敢大言不慚。
魏虎上前嗬斥,讓他不要上台丟人,他無視魏虎的話,自顧自的走到王丞相麵前施禮。
王允冇有更好的辦法,他總不能在西涼的使者麵前讓大唐下不來麵子,就讓薛平貴嘗試了一下。
起初那馬性子依舊暴躁,薛平貴拚命拉緊韁繩,接著所有人都等著他被甩下來時,他騎著馬在校場走了兩圈,隨即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