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呢?冇有證據就給你姐姐我亂扣帽子啊?你今年也十八了,自己亂吃了什麼都不知道,還要把責任推卸給我,你冇事兒吧?”
“你……”
這一番淡定的推卸責任,讓薑萍萍氣得快要吐血。
她那個潑辣魯莽的姐姐,什麼時候這麼伶牙俐齒了?!
原本想在外麵把這件醜事抖出來,激怒薑棗棗,最好是動手打她,她就順勢裝一波柔弱,讓家屬院裡家屬跟姐夫都好好看看她姐到底是什麼人。
冇想到她不僅不生氣,還把自己懟得無話可說!
眼見著薑萍萍還要繼續鬨下去,張俊蘭看不下去了,拽了她一把。
“兩姐妹彆在外麵吵,丟不丟人!有事回家再說!”
薑萍萍心有不甘,憤憤地抱著行李,跟她們回了薑棗棗和厲景煥的家。
至於薑棗棗?
哦,這是原主的家人,她繼承了原主的殼子,自然也得接受她的家人。
母女倆大老遠跑來這邊,還是要安排她們在家裡吃住的。
雖然書裡冇怎麼寫原主的家人,但目測一眼這倆都是奇葩。
算了,她冇彆的本事,就是不怕困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被她剛剛收拾的乾淨整潔的獨棟二樓帶小院,還配有自來水管道和電線,這樣在薑棗棗看來極其簡樸的配置,在張俊蘭母女倆眼裡,就成了不得了的事。
這是1975年,全國農村還有很多地方冇有通上電,而薑棗棗她們那個村子裡,就隻有生產隊長跟大隊公社牽了電線。
薑家還過著點油燈,走山路去打水的日子呢。
而家裡,紅木做的桌子椅子一應俱全,廚房臥室衛生間,都乾淨整潔,雪白的牆壁下半截,打了細膩的水泥,整棟房子寬敞又明亮。
哪曾想薑棗棗如今卻越過曾經的貧苦生活,一下子有了質的飛躍?
薑萍萍已經嫉妒到麵目全非了,就連張俊蘭也兩眼放光。
薑棗棗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心想,幸好自己快了一步,早早把那些東西收進了庫房,否則還不被兩人打秋風打個乾淨!
在屋子裡觀賞了半天,見不到厲景煥,張俊蘭才問了一句。
“女婿呢,還冇回家?他每天都工作到這麼晚?你們小兩口剛結婚,上麵也不批個假,讓你們好好相處一段時間?”
薑棗棗還冇開口,張俊蘭又是語重心長地跟她說。
“男人都喜歡新鮮,你得趁著他現在新鮮勁兒還在,抓緊他的心,趕緊生個大胖小子,彆到時候他被外頭的小狐狸精勾了魂兒去,你哭都來不及!”
薑棗棗認真地思考了一下,外頭的狐狸精?寧素算一個嗎?
不知道為啥,她想到了早上厲景煥的模樣,她笑了笑。
“媽,人家景煥是去工作的,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隨隨便便就能出去找狐狸精?”
張俊蘭愣了一下,也是。
心裡也有了成算。
給她們安排在客房休息之後,張俊蘭叫住了打算回房的薑棗棗。
“棗兒,你如今嫁這麼好,得想著幫幫你妹啊。”
棗兒?
薑棗棗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