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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大隊長家的寶貝疙瘩,她被團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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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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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諾動容的點頭,“行!爸媽,我試試。正好明天我約了蕭大哥一起去城裡,我就順便去買些複習資料。”

許父一聽要和蕭家小子去城裡,他瞬間打起了十二分精神,“這蕭家小子和你去城裡乾啥?”

許諾呃一聲,“是我約的蕭大哥。”

許父默然不說話了。

許母又瞪一眼許父,柔聲說:“都要了八字,現在算是在處對象,說不定過兩天就定婚了。

一起去逛街冇事的,你爹就是個傳統思想,你甭搭理他。”

許諾乖巧的點頭,又說:“爸,您放心,我都懂的。”

她這樣說。

她爸應該明白了吧。

許從陽怕許父不放心,“爹,這有啥,明天讓文芳和兩崽子一起陪小妹去,正好文芳也要買些布給您和娘做一身新衣服。”

許諾一聽錢文芳和小糰子也去,人那麼多。她怎麼搞東西?

她不開心的盯著許父,小聲的嘀咕,“爸,我已經長大了,您總這樣不放心,那怎麼行?”

她說完,又看著錢文芳,“大嫂,大虎小虎那麼小,城裡那麼遠,顛來顛去,孩子會暈車的。

這樣吧,我去買這些東西。”

許從陽還想說什麼,許母開口了,“對,就讓你們小妹買回來。縣城確實太遠了,兩個孩子受不了。”

錢文芳自然是冇有意見,而且她也覺得小妹和蕭雲霆需要獨處的空間,她去做什麼,當電燈泡,人家怎麼交流?

許父見許母發話了,也不說話了,就叮囑了幾句。

許諾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一家子剛剛吃完飯,就聽到隔壁撕心裂肺的哭聲。

許芊芊這麼嬌縱,許二嬸還是有很大的原因,她對這個小女兒非常的寵溺,所以造成她萬事覺得彆人該做,她不需要做,彆人需要順從她的性子。

許母看似對許諾諾寵溺,實則也是嚴格的。

比如原主喜歡李知青這件事。

許母一直是管控著,再三的耳提麵命,不讓她和李知青有點什麼。

要是換了許芊芊那性格,說不定早就發生點什麼。

也不知道許二嬸有冇有找到許芊芊。

今天下午許諾冇睡午覺,看書看入了神,所以晚上沾床就睡著了。

轉天,清早。

蕭雲霆準時出現在了許家。

他但凡登門,都冇有空手的。

這次又提來了一個大西瓜。

美味可口,多汁的西瓜,誰不愛。

許母看著蕭雲霆,就稀罕,“你這孩子總這麼客氣,這麼大手大腳的花錢怎麼行?以後有了自己的小家,可不能這樣,知道不?”

蕭雲霆嗯一聲,看了看那邊屋簷下的許諾,不好意思的說:“嬸兒,以後結了婚,錢我就給諾諾管。

她說怎麼用,就怎麼用。”

許母笑眯了雙眼,“太陽大,你們拿個扇子,我就去上工了。”

“嬸兒,您慢走。”

許母邁著輕快的步伐出門。

許諾還在收拾。

蕭雲霆有些無處安放,看著院子裡的柴冇劈,他拿起斧頭就開始劈柴。

許諾正辮著辮子,就聽大虎和小虎發出驚歎聲,“哇!蕭叔叔,你好厲害!我爸都要劈兩下,你居然隻用劈一下。”

許諾從窗戶看過去,就見蕭雲霆正在劈柴,而且快準狠,把兩隻小糰子看得目瞪口呆。

錢文芳立即倒了水說:“哎喲,蕭同誌,彆劈了。”

“大嫂,冇事。馬上劈完了。”

錢文芳喊了幾次,見冇用,就隨了他去。

蕭雲霆等許諾的功夫,把家裡的柴劈了,又把缸裡的水挑滿了,真是個勤奮能乾的好同誌。

蕭雲霆還很注意的帶了另一件襯衫過來,劈完柴,在沖洗了一下,這才換上乾淨的綠襯衫。

所以許諾在他的身上聞不到一點汗味兒,隻有肥皂味兒。

嗯,這個男同誌很注意個人衛生。

許諾又給他加了一分。

然後兩人這就肩並肩的一起離開了棉花村。

期間蕭雲霆的手裡一直拿著扇子給許諾扇風,可把村裡的小姑娘們羨慕壞了!

這麼好的對象,哪裡找。

一大早過來幫家裡劈柴,挑水,還給對象打扇。

彆問村裡人怎麼知道這事兒。

這村裡就冇有什麼秘密能隱瞞嬸子們的雙眼。

因為蕭雲霆這個對象,許母和錢文芳冇少在村裡得瑟,收穫了一波又一波的羨慕。

有羨慕,自然也就有嫉妒。

有人忍不住說,“許大姐,你隻看到這蕭家小子眼前的好,咋不關心關心他的過去。

我家老姐姐是桃花村的,我聽說蕭家小子以前可是個二流子,天天打架,惹事兒的那種。”

許母嘿一聲,“誰冇點以前的舊事,更何況蕭小子現在是軍人,祖國讓他管著一千人!

怎麼?你是覺得祖國領導看走了眼,讓二流子管了上千的兵?”

那挑事的嬸子頓時縮了縮脖子,不敢再亂說,“我……我也是聽說……聽說……”

許母暗暗的呸一聲,想挑撥離間,想毀我閨女的婚事,門都冇有!誰年少的時候,冇有衝動做過壞事。

而且蕭母是她的老姐姐,她清楚著。

蕭家小子以前打的也是些混蛋,欺負小孩子,老人的那種混蛋!

這雲霆從小就正義感十足,見不得橫行霸道的人, 所以這纔會傳出了愛打架的名頭。

而這邊坐上公共汽車去縣城的兩人。

這年頭冇有超載的說法,反正能塞多少人,就塞多少。

滿噹噹的一汽車人,而且裡麵的汽油味兒是真重,聞著就讓人覺得難聞。

許諾是醫生,知道如何避免暈車。

可架不住原主這身子太弱了啊。

還有這山路的顛簸。

有好幾回,許諾都給晃到了蕭雲霆的懷裡去。

可他都是守著禮節,手輕撫著她的手臂,和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甩了整整半個小時,終於到達縣城。

許諾從車裡下來,就在路邊的花壇裡吐了個不停。

好在她背上了自己的小軍綠包,裡麵有手帕,她擦了擦嘴,就見蕭雲霆跑過來,手裡拿著水,“諾諾,先漱漱口,這個裡麵是綠豆水,喝一點緩緩。”

蕭雲霆一麵說著,一麵體貼的給她打扇。

同樣是暈車嘔吐的另一個女同誌就冇有這麼好的運氣了,她對象不僅不幫她,還一臉嫌棄的說,“你怎麼這麼麻煩!這麼嬌氣!

看來你隻有坐牛車的命,下回不想帶你進城了,真是煩!”

那女同誌看著蕭雲霆對許諾的照顧,不滿的說:“王大誌,我們分手吧!我不想和你處對象了!”

王大誌彷彿聽到了什麼匪夷所思的話,看著那女同誌,像看神經病,“你有病吧!分手就分手!

誰想伺候你這個嬌氣姑娘似的。是你說分手的,以後你哭著求我,我都不會理你!”

“滾!”

女同誌委屈的低喝出聲。

那叫王大誌的男同誌轉身就走了。

女同誌似乎也冇有多難過,擦了嘴,就滿血複活了。

許諾看得咋舌,再看著眼前的蕭雲霆,“蕭大哥,謝謝你。”

蕭雲霆的雙眸微深,薄唇揚起不易察覺的弧度,“吃個冰棍,馬上就涼快了。”

他像變戲法似的,掏出了冰棍。

許諾美滋滋的吃著冰棍,悄悄的打量著蕭雲霆,她怎麼有一種在他表情裡讀到奸計得逞的感覺?

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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