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老闆霸氣一拍胸脯包圓:“巧兒做好了隻管往叔這送,做多少要多少。”
一家人背上除了采買的東西,還有打包好的幾樣菜回村。
而此時,小衝村裡“鐺鐺鐺”鑼鼓響。幾乎每家每戶都出動了,幾個人拖著一個女人,往供奉的祠堂走去。
孫家一行人一路回去冷冷清清,人還在門口,孫小弟就衝了出來。
小臉上滿是焦急:“阿公,阿姐,不得了了,村長和二奶奶帶人把豆花嬸子抓了,要沉塘!”
“為什麼?”孫巧兒知道古代對女人格外嚴苛,可是說沉塘就沉塘是個什麼道理,草菅人命!
“聽說是不守婦道,和王癩子有染被人看見了。”
孫家阿公呸了一聲:“一個二流子混混,瞎了眼纔看得上他呢!”
孫巧兒一聽就知道裡麵有隱情,問:“阿公,王癩子什麼來曆?”
“那王癩子和村裡屠夫王二一個祖宗的,算起來也能叫聲兄弟了,不過成天偷雞摸狗不乾正事,和你爹一樣,名聲響噹噹!”孫家阿公很氣悶,自己這兒子實在讓他臉上無光。
“那豆花嬸子是不是被冤枉了,對了,關二奶奶什麼事?”
不怪她不知道,原主活著時幾乎被折磨得自閉症了,哪還有閒心探聽村裡八卦。
“她們是姑侄,都從遠村嫁過來,可前年豆花男人死了,剩兩孩子,又冇公婆,守著原來做豆腐手藝和幾畝田過活。”說著他歎了口氣,“寡婦門前是非多,兩孩子大的隻八歲,小的五歲,過得不容易。”
孫大樹抿了抿唇道:“豆花嬸子人挺好的。”
孫家阿孃也道:“啥事都是豆花妹子一個人乾,都冇個幫襯人呢,可憐。”
孫巧兒這纔想起上次做魚讓他買豆腐,結果買了雙倍,所以是照顧生意了。
“難道就冇人管嗎?王二叔家呢?”畢竟是族兄。
“誰想理這癩皮狗似的玩意?”
這件事怎麼聽怎麼有貓膩,尤其是那個覬覦她家阿公的二奶奶也摻和一腳。
“阿公,要不咱去看看?”
孫家全體出動趕到祠堂,此時已經圍滿了人,豆花嫂被人捆著,不住哀求:“村長,我真冇有不守婦道呀,求求你們放了我,我家孩子還病著呢,你們讓我看看他,救救孩子吧。”
又求自己的姑姑道:“姑,你信我罷,我真冇有和王癩子不清不楚!”
孫二奶奶痛心疾首地道:“豆花呀,姑想信你呀,可是村裡幾個人看見的,你們兩拉拉扯扯,哎呀,豆花你糊塗!”
幾個證人都信誓旦旦,的確是親眼所見。
一村子的人指指點點。
“還守著孝就耐不住寂寞了。”
“畢竟人還年輕呢,一下冇了男人。”一個人說著說著就臉紅了,“不要臉!”
“男人走了才兩年,孩子還小呢,是我可做不出來。”
又有一個人明顯是幸災樂禍的:“看上誰不好,瞧上那王癩子。”
村長髮話了:“吵吵嚷嚷做什麼!有事說事!楊豆花,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你是寡婦不容易,可是守孝一過,想改嫁也說不得你,現在就迫不及待了?簡直傷風敗俗!”
豆花嬸子拚命磕頭哭泣不已:“村長,是王癩子突然跑出來對我動手動腳,我想跑,掙不過他。”
村長道:“那你是承認你們有關係了!”
孫二奶奶到:“好端端的,他做什麼偏抱你?”
這話落在孫巧兒祖孫耳朵裡就不對了,孫二奶奶什麼德行?無利不早起,兩人對視了一下,這件事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