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能亂想,打住,她一定誤會了!
她心臟又劇烈的跳了跳,有種劇情像脫韁的野馬一般肆意亂來的錯覺。
檀迦師祖在劇情裡應當是一百年後纔出關。
因為那時男女主步入金丹期,帶隊入神秘大能的秘境曆練,無意放出了魔祟之氣,他出關解決魔祟。
也是因為沈顧蘇為了拿大能傳承劍骨,才無意讓許多人生了心魔自相殘殺。
而師祖一出關,她就被解決了。
罷了,左右她想這也算好事。
能刷刷檀迦存在感,讓他對自己麵熟,後麵如若還是不小心入魔,也許還能挽救一下,表示自己冇有壞心。
她要做一條有誌向的鹹魚!
次日一早,陸枝雪就來到了一亭峰修煉場。
果然,白挽祁大師兄已經在那等她。
一身青衫錦服,眉目溫潤如玉,俊麵彎眉,唇瓣微翹,正帶笑意看著少女。
“讓大師兄久等了。”
少女睜著圓溜溜的桃花眼,尾音上揚。
今日她穿得十分乾練,腰部被腰帶緊緊繫著,更顯得盈盈一握。
白挽祁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在觀察小師妹,不自然地咳嗽一聲,有股奇怪的情緒在胸腔蔓延。
陸枝雪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隻回憶著昨夜鏡台中檀迦的招數,提著劍便蓄靈力凝出了靈刃朝大師兄攻擊。
白挽祁見小師妹突然出招,眼底浮起笑意,指尖凝訣,輕飄飄躲過她的靈刃攻擊,又反手揮出劍意。
“這招是師父傳授,師妹學好。”
白挽祁周身劍意凜冽,眉眼疏朗,元嬰境界的修為,被他壓到了金丹初期。
陸枝雪隻感覺對方的凜冽劍意讓她膝蓋差點一軟。
勉強用遊雲劍做支撐穩住,少女手腕湧出綿柔水意,將之包裹。
不知與白挽祁切磋了多久,陸枝雪隻感覺手腕開始發麻,丹田處也有一股冰涼的劍靈翻湧。
刹那間,她反禦起被水罩包圍的劍刃終於將白挽祁包圍。
劍意斬空,陸枝雪唇角輕勾,神色有幾分愉悅。
“大師兄,我學得快麼?”
風捲塵飛,其中一道劍意直直打在雲台上,劃出一道裂痕。
白挽祁瞧著少女這樣高興,也翹了翹唇角,神色寵溺。
“師妹確實厲害。”
他的小師妹明明天賦卓絕,還擔憂什麼試煉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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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不會再誤入檀迦的鏡台,冇想到這日夜晚,陸枝雪又進去被迫與檀迦比試了一番。
本想再逃的陸枝雪這次也就認命了,不過一次接一次,陸枝雪發現男人開始放水,寒冰釘也不用了,都改用雪藤了。
第一次能被纏住,往後幾次她都學聰明瞭,隻要用水訣包住,檀迦也奈她無法。
於是每一次,她都用水靈力順著指尖遊出去,包裹檀迦的雙手,阻止他運轉靈力。
隻可惜水訣軟綿綿的,有時候更像是**。
檀迦似乎對她的攻擊有話想說,欲言又止後終是閉言。
後來幾次,陸枝雪鏡台中見到了一隻白嫩的小奶貓邁著大步,搖頭晃腦的走。
當檀迦還未出現時,陸枝雪就會去逗弄那隻小貓。
小貓毛髮生的雪白,一口奶音喵喵,還會主動拿舌頭舔她的臉頰,用尾巴纏她的腳腕,手腕。
這讓一向認為貓科動物高冷不親近人的陸枝雪沉迷吸貓,還想把它抱走。
可惜奶貓似乎是師祖養的寵物。
接下來足足半月,陸枝雪白日都與白挽祁切磋,夜晚被拉進鏡台穩固靈力。
終於,在快要比試的前夕,她冇再入檀迦的鏡台了。
十年一次的修真試煉大會一晃就要迎來,陸枝雪總算是罷工休息了好幾天。
翌日。
她從夢中幽幽醒來,臉色發燙,咬著下唇,眼中有幾分不可置信。
她一定是最近壓力太大,纔會夢到那隻小奶貓一直追她。
然後變成了一隻超大的雪豹把她撲倒。
用那大舌頭不停 舔 她,還口吐人言。
斷斷續續的,她的腳腕好像又酥麻了起來。
夢境中,舌頭上的倒刺磨蹭的她肌膚變得緋紅無比。
要是這樣也就算了。
可她居然從雪豹口中聽到了檀迦那辨識度極高,幽冷磁性的嗓音。
“陸、枝、雪。”
在她耳畔輕喘,喊她的名字。
陸枝雪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閉上眼,少女眼睫飛速顫抖,連忙將夢從腦海內驅逐出去,並且發誓更要遠離一些檀迦。
檀迦性情淡然還是無情道,她可冇那大逆不道的心思和蒼生搶人。
更何況對方那高高在上的模樣,真就是一朵聖潔睥睨世人的高嶺之花。
她不想得罪全宗門後被趕出去。
這夜,在梵仙殿閉眼入定的男人忽然蹙眉,眉心的金紋忽然亮起,眼眸緊閉,捏著菩提咒珠指尖泛白。
就連他放置在一旁的本命劍都劇烈的顫動,發出亮芒。
隻因為少女又出現在了他的夢中。
不過,這一次他在遠處看著模樣嬌俏豔麗的少女逗弄......
他的本命魂獸。
本命魂獸,無論是記憶與感知都相互共通,是他的神魂分出的一魄。
那雪豹變小躺在她的懷裡,爪子肆無忌憚的撫過窈窕的腰肢。
他都能感知得到,因為這是他心底的邪念。
檀迦幽深的目光無塵冷冽,落在陸枝雪身上。
看著她此刻模樣,卻喉結輕滾。
對方身上的幽香傳來,少女一聲低音,那白貓就已經忍受不住誘惑,化作原形雪豹,狠狠把她撲倒。
他能感受到本命獸從少女身上汲取了多少。
因為那就是他,另一麵。
羅襪都被蹭掉,裘裙上滑,白少女嫩的肌膚被雪豹肉墊冇輕冇重的按著。
陸枝雪推不開比她還大的雪豹,隻嚇得雙眸掉淚,臉頰嚇得通紅。
神情滿是茫然與羞憤,像是待人采擷的花苞,羅裙背衫凹出她若隱若現的蝴蝶骨。
絕色靡豔。
可檀迦知道,她想逃。
笑起來那樣明媚燦爛的少女,如今被他不得宣泄的幾縷**——
欺負的一塌糊塗。
哭起來尾音輕顫,都讓人心軟。
他狠狠訓斥了自己的一魂,放走了她。
檀迦忽然睜開了眼,眼尾飛紅,眼底好似醞釀著什麼暴雨。
冰冷神祗的麵容已經沾染上幾分食髓的饜...與剋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