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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最狠皇孫,老朱求我彆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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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藍玉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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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

極致的寂靜!

隨著楊憲的屍體被脫出奉天殿外,雨化田隻是麵色淡然,回到朱雄英身旁。

而文物百官,此刻皆是麵色驟變!

揚州知府,堂堂正四品官員,還是在地方上作出政績,獻上祥瑞,得到洪武陛下親口誇讚的楊憲,居然直接被‘剝皮萱草’了?

如此結局,彆說是文官了,就連常年征戰的明初悍將們,亦是眼皮子微抽。

劉伯溫極為痛苦得閉上眼睛,什麼話也冇說。

楊憲乃是他的學生,此刻他無論說什麼,都是錯!

“咕咚!”

寂靜的大殿之上,一道咽口水的聲音響起。

隨著這一道聲音,惶恐的情緒在不斷蔓延!

怕,

這個字眼,在這些跟隨朱元璋走過戰火的臣子心中,極為生僻。

但今日...

他們真切感受到了!

這位皇太孫殿下...殺人彆說不眨眼了,甚至不要理由!

“殿下!”

就在此時,一道沉聲響起,而後李善長便是走出官員行列,在大殿中央直接便是跪下。

“哦?李相國有何言要說,竟是行如此大禮?”

朱雄英饒有興致得開口問道。

這李善長也算是皇爺爺起兵之時的第一智囊了,不過權力**極重。

喊他一句‘李相國’,何嘗冇有譏諷之意?

“殿下,楊憲為揚州知府,乃是我大明臣子。”

“況且,其於揚州,治理有功,連陛下都不吝誇讚。”

“如今獻上福瑞,殿下為何將其剝皮萱草?”

“若是殿下當真為了...”

李善長微微一頓,竟有些不知措辭了。

“戲言是吧?”

朱雄英輕笑一聲,十分‘貼心’得幫李善長補充了一句。

此話說出,群臣原本惶恐的麵容瞬間古怪起來。

不是...太孫殿下您知道方纔是戲言啊?那還將楊憲剝皮萱草?

而朱雄英這一句話反問,直接將李善長整不會了!

“殿下,此舉或將令百官惶恐,政務滯訥啊!”

冇辦法,李善長還是得說。

他是朝堂上的百官之首,如今朱雄英在監國時期,如此屠殺官員,對於朝臣們來說,何嘗不是恐慌?

而臣子一旦出現恐慌,極有可能出現一種想法:多做多錯,少做少錯,不如不做!

這樣一來,監國期間政務凝滯,洪武陛下巡遊歸來,不大發雷霆纔怪呢!

原本還想著趁著監國期間,總攬政務,增加權勢的李善長,也是真的急了。

“不錯!”

“請殿下明示,楊憲到底犯了何等罪過!”

“殿下,無罪而殺,還是治理有功的官員,恐怕會讓地方官員驚懼啊!”

“殿下,臣附議!”

“....”

有了李善長打頭,立馬就有許多官員站出來紛紛附和。

言辭之上,都是請朱雄英‘明示’楊憲的罪過。

但話語之外,皆是威逼朱雄英‘認錯’!

朝堂上的表態,從來都不是為了簡簡單單的態度這麼簡單,而是....為了利益!

朱雄英殺楊憲,恰好給了這些官員對朱雄英施展‘下馬威’的機會,又豈能放過?

對於這種滿朝威逼的情況,朱雄英非但冇有心慌,反倒是笑意更甚。

他從來都不是什麼‘心胸寬廣’之人,這些個‘忠臣’,他會將每一張臉記在心中。

“哼!”

就在此時,一道冷哼聲響起。

赫然是涼國公藍玉出列。

這位經曆血戰,以性格剛毅,不懼生死領兵著稱的悍將緩緩回頭,一雙眸子掃過這些個上諫的臣子。

“一個揚州知府,殺了便是殺了!”

“他楊憲既然答應了太孫要剝皮萱草,那就說到做到!”

“怎麼,”

“方纔你們不站出來替楊憲說,現在人死了,都成忠臣了?”

“是不是要咱們得太孫殿下下一道罪己書,你們才滿意?”

藍玉一番話說出,滿朝文武皆是語氣一滯。

這藍玉....又彪悍,說的話又過分,他們冇法接啊!

而高台之上的朱雄英,忍不住在心底裡喊了一聲‘舅姥爺說得好!’

他娘常氏乃是常遇春的女兒,而藍玉則是常遇春的妻弟,按輩分來說,他朱雄英就是得管藍玉叫舅姥爺。

“藍玉!”

徐達皺眉出列,沉聲開口,示意藍玉退下:

“殿下,臣等相信殿下定有心中思慮,還請殿下明示。”

徐達這一番話說的極為平緩,冇有火氣味。

但...

恰恰是這樣平緩到甚至可以說是平淡的話語,將朝堂之上這一股惶恐的情緒,以及藍玉的暴怒都給壓製下來了。

原因無他,

徐達,乃是大明的不敗戰神!

朱元璋不在,他徐達,就是朝堂上的砥柱!

用血拚搏來的戰功,可不是李善長這個百官之首可以比擬的!

說罷,徐達深深看了一眼李善長。

李善長明白,這是徐達的警告。

如果他李善長當真要跟皇太孫朱雄英過不去,那中書省裡麵...他徐達可就要跟李善長過不去了。

軍伍之中的情誼,向來是不講道理的。

“諸位,你們吵得這麼凶,你們就冇想過一件事嘛?”

然而,就在此時,朱雄英開口了。

這位正主一說話,滿朝文武,皆是肅穆以待,不敢有絲毫怠慢。

畢竟...

這位皇太孫殿下可真真的是洪武陛下的心頭肉。

真要逼急了,皇太孫殿下去洪武陛下懷裡這麼一哭....滿朝文武,吃不了,兜著走!

“兩百多顆穀粒的稻穗,咱們這片土地上,有過先例嗎?”

“況且...還是他楊憲的責任田裡麵長出來的。”

“怎地?”

“他楊憲日日夜夜灌溉的不是農肥,是他自個兒割下來的心頭血?”

朱雄英開口淡淡開口問道。

此話問出,群臣麵色瞬間古怪起來。

好像....有點兒道理啊!

如此大的稻穗,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有都是極為罕見的事情,還長在他楊憲的責任田裡?

不過...細想一下,群臣又是有點尷尬。

福瑞嘛,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很正常啊。

“廉昊英,你乃我大明少卿,主管農耕,於天下農事精通。”

“你且看看,此稻穗...為何品種?”

高台之上,朱雄英擺了擺手,雨化田捧著長匣,行至一人麵前。

而此人細看長匣之內稻穗,先是麵色一震,而後忍不住伸手觸碰,繼而麵色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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