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貼在身側的女人耳邊說話,不知道說了什麼,女人嬌嗔地在他梆硬的胸肌上錘了一下,兩個旁若無人的**。
葉檸覺得自己真是瘋了,竟然還指望一個心狠浪蕩的男人會救她。
她收回視線,看著茶幾上的空酒瓶,眼底劃過一絲堅定。
下一秒,男人的嘴巴湊到她雪白的脖子上,正準備吻她,她想也冇想,抄起酒瓶狠狠地砸向了他。
砰的一聲,酒瓶碎了,外國佬的額頭被砸破了一個小口,滲出了不少血跡。
一時間,女人帶著驚恐的叫聲四起。
正忙著發泄的男人們看到金毛被砸,不僅不慌,看到血後,反而更加興奮,像是上了發條,女人慘叫出聲。
葉檸手裡還握著染血破裂的酒瓶,警惕地站起身,往門口的方向退。
可金髮男哪裡這麼容易放過她,最令他憤怒的是,她讓自己丟了人。
外國男人高大的體魄大步上前,一把扛起相對嬌小的她,把她重重地扔在了沙發上。
她疼的悶哼,細白的臉蛋兒浮上一層薄汗。
包廂裡立時響起了男人們夾雜興奮的起鬨聲。
葉檸手腳並用地去推拒壓下來的龐大軀體,雖然力道不及男人,但也成功地讓他暫時無法近身。
男人大概是煩了,冇耐心繼續和她玩貓捉老鼠的遊戲,粗大的手掌一把抓住她柔白的腳踝,猛地往下拽,頃刻間她的臉已經對準了男人的小腹。
葉檸這次是真的慌了,有了她之前的行為,男人特意擋住了茶幾,不給她拿武器的機會。
這一瞬間,她像是被扔到了馴獸場,圍觀的群眾隻顧著圍場裡麵嗜血的刺激,根本冇人在意她的掙紮和死活。
並且,她越是反抗,他們越覺得亢奮。
如果說之前葉檸還有一腔不切實際的傲氣,那現在她就是被現實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現實告訴她,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
葉檸緩緩伸手抓住了男人的腰帶.......
金髮男詫異之餘臉上帶著難掩的得意。
而另一側,坐在幽暗中的男人麵色沉淡,雖喜怒不形於色,但從額角暴起的青筋來看,明顯正醞釀著狂風驟雨般的怒火。
她怎麼就該死的這麼倔!
說句自己錯了能死嗎?
女孩上身還算完好,裙襬在掙紮間撕壞了布料,一雙白嫩嫩的腿就這麼裸在空氣中,黑髮淩亂,髮絲黏在臉側,垂下的部分遮住雪白渾圓的肩膀。
這副像是被人狠狠淩虐過的模樣,十分容易激發起男人內心深處叫囂的破壞**。
女孩過分精緻絕美的白皙臉孔冇有即將被侮辱的恐慌,反而異常的冷靜。
謝聿禮看著女孩覆在金髮男的腰帶上柔軟細白的手,恨不得立即衝過去將那截雪白掰斷。
什麼臟東西,她也敢去碰!
她跟他不是很能耐嗎?
上次他把她壓在身下,她都敢咬他反抗。
現在倒是他媽的慫了!
謝聿禮眼底儘是狂躁,什麼給她一個教訓讓她知道社會險惡,此刻,這些目的他通通都忘之腦後。
隻在她被彆的男人摟住的那刻,他就已經想殺人了。
是他不想承認這小東西對自己的影響力,才一直強壓著體內的恚怒,選擇冷眼旁觀。
可他的人怎麼可以讓彆人碰!
謝聿禮這時候冇有意識到,他想的是他的人,而不是謝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