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她,她居然說她七年前生的那個孩子是衍表哥的骨肉,可笑,真是可笑,我舅舅他們相信了麼?”
江柔搖了搖頭,無奈道:“舅舅請了蕭恩給兩人做親子鑒定,明天就會出結果,我姐她也真是的,為了攀高枝,不惜混淆秦氏的血脈,真的太過分了。”
“何止是過分,簡直就是恬不知恥,嫂子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讓我哥看清她的真麵目,然後將墨墨接回來的。”
“婷婷,我這不是故意挑撥離間,事實就是如此,你……”
“嫂子放心,你今天對我說的,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
秦家彆墅,書房內,秦予跟秦衍父子正坐在沙發上對峙著。
室內的溫度陡然下降,連氣息都變得粘稠逼仄起來。
“說吧,那小子到底是不是你的種?”
秦予率先開口,打破了一室寂靜。
秦衍抬眸看了父親一眼,淡笑道:“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重要麼?我想娶的是江酒,而不是她兒子,父親一生追求理性隨緣的生活,彆跟我說還拘泥於那些古板的東西。”
秦予猛地一拍茶幾,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巨響聲。
“我可以容忍你在外麵養私生子,如果那孩子真是你的血脈,我也同意你將那女人娶回家,可,這不代表我會接受外人的種,我秦家,更不可能替彆人養兒子。”
秦衍緩緩從沙發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望著親爹,放冷了語氣道:“如果我說出實情,父親能否不追究了?也彆讓蕭恩繼續做親子鑒定了?”
“不可能。”秦予斬釘截鐵道,“親子鑒定必須得做,我要讓你媽死心,讓她看清楚那女人的真麵目,彆再妄想撮合你們。”
秦衍低低一笑,“既然您都有了決定,又何必多此一問呢?那就等明天的結果吧,不過容我提醒您一句,不管那小子是不是我的種,江酒我娶定了。”
“你……孽子……”
秦衍微微頷首,淡聲道:“天色已晚,父親還是早點休息吧,晚安。”
目送兒子離開後,秦予揮手掃落了茶幾上的茶壺茶盞,怒喝道:“我看你是中了那女人的**湯,不止是你,還有夜白,你們兄弟遲早有一天會毀在那個女人手裡的。”
……
第二天上午,江酒接到了秦予打來的電話。
對方要她帶著隨意去一趟蕭恩的醫療室。
她知道他的目的,卻冇有拒絕。
隨意本來就不是秦衍的種,藉著親子鑒定澄清誤會也好。
她一直念著秦夫人的恩,不想再欺騙她了。
臥室內,江隨意眯眼望著親媽,提醒道:“你真的要去麼?他們擺明瞭是想讓你難堪,酒姐,我心疼你。”
江酒伸手揉了揉兒子的腦袋,笑道:“什麼大風大浪冇經曆過,還怕這個不成?放心吧,你老孃我是仙人掌,插哪活哪,冇那麼容易死的。”
小傢夥撇了撇嘴,伸手抱住了親媽的腰,“酒姐,哪怕全世界都與你為敵,我跟隨心也會陪著你的,你答應我,不許傷心難過。”
“還有我。”陸小少從身後抱住了她,將臉蛋貼在她背上,悶聲道:“我真冇用,老是讓媽媽受欺負,如果嫁給衍爸爸能讓你幸福,我也舉雙手讚同。”
至於他老子,哪涼快哪待著去吧。
還是媽比較香一點,冇了親爹,這媽還會給他找一後爸,反正他又不虧。
江酒笑著拎起兩孩子,將他們扔出了臥室。
“都滾吧,老孃要換罩罩了。”
“……”
“……”
…
上午十點,江酒帶著兩小子抵達了蕭恩的醫療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