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傾染聽得十分認真,她微微皺眉,說道:“以閆前輩的武功,對付他們,肯定不成問題啊。”
她雖然冇有見過這位前輩,但是,也聽說過不少關於他的厲害傳說。
景墨玄微微勾起了一邊兒的嘴角笑了起來,露出了一抹冷笑,“隻可惜,這些所謂的江湖正派,卻都是一些卑鄙無恥之徒,他們知道不是師父的對手,便用了冰破寒針。”
“冰破寒針?”
薑傾染驚訝地瞪大了雙眼,“就是那個絕跡江湖,劇毒無比的冰破寒針?”
曾經,她和師父一起探討藥理的時候,在師父的手劄上看到過冰破寒針的記載,上麵寫的是,此毒無解。
薑傾染當時十分好奇,也想試試解一解這個毒,可是,當時鬆鶴告訴她,這個冰破寒針已經消失了。
那時候她還遺憾了好久來著。
“正是這個冰破寒針。”
景墨玄微微眯起了陰鷙的眸子,臉上像染上了寒霜一般,冷得嚇人,“中此針者,會全身冰寒,經脈逆行,他們就是想用冰破寒針壓製住師父的武功,好下毒手。
隻是,他們卻冇有想到,那個針卻被我給擋下了,大皇兄也不知道怎麼的,也中了針。”
“那你……”薑傾染立馬緊張了起來。
景墨玄笑了笑,“師父看到我們兩人中毒,便使出了那招他好久都冇使過的萬裡追蹤,便把他們都打死了。
隨後,他便同時給我和大師兄運功逼毒。”
聽到這裡,薑傾染微微冇有來。
她按照自己對冰破寒針之毒的理解,分析了起來,“冰破寒針會使經脈逆行,真氣亂竄,如果有內力極高的人用內力逼毒,的確是有一線生機,但是同時救兩個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第521章當年的真相 景墨玄微微勾起了一邊兒的嘴角笑了起來,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王妃果然厲害,的確如你所說,師父救不了我們兩個人,所以……” “所以,閆前輩選擇了救你?”
薑傾染接著他的話說道。
“是。”
景墨玄重重歎了一口氣,“師父給大皇兄是真氣,雖然穩住了他的心脈,但終究還是經脈俱斷,武功儘廢,同時落下了難以醫治的寒症。
而師父他……也因為救我,而氣絕身亡了。”
說完,景墨玄微微蹙眉,眼中儘是對先師的愧疚。
這,便是當年的真相。
薑傾染看到了他眼中的受傷,她知道,對於景墨玄來說,他的師父,就是如同父親一樣的存在。
她輕輕拉住了他的手,雖然什麼話都冇有說,但是卻給了他極大的溫暖。
薑傾染輕聲說道:“原來,大皇兄便是這樣染上了寒症。
那你後來,為什麼會腿瘸了呢。”
一說到這個,景墨玄的臉色更加冰冷了,“第二年,師父的祭日,我到寒山寺拜祭,突然便中了軟筋散,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全身是傷,下半身也不得動彈了。”
“一定是大皇兄!”
薑傾染冷聲說道:“他體內的寒症,需要待在寒山寺後山的寒洞中休養,他完全有作案的機會。
而且,他一定也因為當年閆前輩選擇救你而放棄他這件事情耿耿於懷,所以對你懷恨在心,所以才伺機報複。”
這些,景墨玄又怎麼會想不清楚。
“不過,當時他仍身受重傷,僅憑他一人,是無法做到的。”
景墨玄無奈一笑,“而且,事情發生了之後,是父皇把這件事情壓了下來。”
這纔是讓他最痛苦的。
帝王最是無情家,那個時候,他便深深體會到了。
“這麼說……”薑傾染麵色一冷,“皇上一定知道此事是個人所為,他之所以這麼做,是為了包庇某些人。”
果然,和她當初猜測的差不多。
景墨玄淡淡一笑,“後來我也有再查過,但是,當時的知情人全都死了。
我也算是看透了這皇家,所以,這些年一直扮病裝瘸,不想再與皇家有任何瓜葛,直到,遇到了你……” 說完,他目光深情地看著薑傾染。
的確,他在江湖上已經有了一席之地,也可以算是呼風喚雨的地步了。
對於朝堂之事,他根本不放在眼裡。
薑傾染突然伸出了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微微踮起腳尖,輕輕地吻上了他。
“以後,你就有我了。
我跟你保證,此生定不負君。”
原來,他們的童年,都是過得這麼慘。
景墨玄輕輕摟住了她的小蠻腰,柔聲說道:“此生有你,足矣。”
薑傾染突然眸光一冷,“那些傷害過你的手,我絕對不會再給他們第二次傷害你的機會。
照你這麼說,大皇兄對你的武功一定很瞭解,所以,那天晚上的人……” 景墨玄微微將她拉開了一些距離,“我也有過懷疑,可是,五皇兄也說了,大皇兄如今並冇有武功。”
第522章肯下功夫才行 薑傾染也知道,這是最難解釋的一點。
她微微皺眉,“我現在雖然也無法解釋,但是,我的第六感告訴我,這件事情一定跟大皇兄有關,或許,他的武功儘失是裝的呢。”
畢竟,他不肯給她探脈這一點,本來就十分可疑。
景墨玄微微皺眉頭,“若真是裝的,這麼多年了,他都冇有露出馬腳,那也著實厲害。”
薑傾染微微勾起了一邊兒的嘴角笑了起來,露出了一抹戲謔的笑容,“王爺你不也正是如此麼。”
於是,薑傾染便吩咐了青禾,加派人手,時刻盯著景墨煜的一舉一動。
有了目標,那就容易多了,她就不信,他不會露出破綻。
時間又過了幾日。
這天晚上,趁著夜色深沉,薑傾染離開了王府。
她施展輕功,朝著皇城郊外那座她曾經用來安置蔡秀梅的院子飛去。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她便翻身進入了院子裡。
此時,整個宅院一片漆黑,一點兒也冇有人居住的痕跡。
不過,薑傾染還是用內力探聽到了,屋子裡有人。
她微微勾起了一邊兒的嘴角笑了起來,露出了一抹戲謔的笑容,心中暗道:果然在這裡。
隨後,她便大大方方地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