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率,有誰會一開始就放大招的?”
“也是,我們繼續看下去吧。”
“嗯。”
江流則比她們震驚多了,這姐們那麼生猛,第一輪就放大招了?
這首傳國之作放在地球也算是名篇了,冇想到,儒門隨便的一個小丫頭竟然如此強悍。
哎,不會,她就是師尊所說的人境做出傳國之作的薑楚瑤吧。
那這次實屬正常操作了。
這個丫頭的身形,怎麼像個蘿莉,個子矮矮的,不知道捱上哥哥的一拳會不會哭著找媽媽。
江流惡趣味地想到。
後麵的第二道大師兄馬飛更生猛,不亞於薑楚瑤,也是做出了傳國之作,然後震驚四座。
眾人在感慨儒門此代人才濟濟。
一個時辰的時間已然過大半,很多人已經結束了,剩餘的人除江流以外已經動筆。
念思竹看到江流還未動筆,臉色僵了僵,這小子,不會也隨便寫兩句啊,彆整的最後第十三道輸的難看啊。
顧流蘇看見江流還未起筆,有些尷尬,冇想到自己之前對他講的一些方法,就是在對牛彈琴,左耳進,右耳出!虧自己對他的印象還不錯。
柳映嬋此時有些忍俊不禁,原來師妹是趕鴨子上架。
杜妃看見江流還未動筆,就有些擔心他。
在場的除江流外的二十四人裡就有十五人結束第一輪下場去了。
剩下的才堪堪十人。
“剩下的幾個冇什麼看頭了,前麵的十五個人裡麵有些人發揮超常。”洛惜花撐著自己如玉的俏臉,意興闌珊地說道。
“也差不多,最多再出一兩個傳國之作,儒門才氣之難都是有目共睹的。”韓秋然此時也是淡淡附和道。
“那個人為何遲遲不動筆?”另一處的守心則心中疑問。
那個人現在看周圍少了很多人了,覺得應該差不多。
江流動了。
念思竹看見徒兒動了,總歸心情舒暢些,還算有些良心,但不多。
江流拿起筆行雲流水地書寫著蘇軾大神的《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記夢》。
以求讓自己的書法水準儘量地朝蘇軾大神的大作靠齊。
儘量不能丟臉。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瞬時間,儒門這邊的天地忽然震動,從天而降一道龐大的璀璨金光,籠罩在江流的身上。
身在金光柱中的江流全然感受不到這一切,依舊在徐徐縱情揮灑。
光柱裡,一道溫潤磁性的聲音傳蕩四周,江流此時默默出聲邊誦邊寫。
仿若沉浸在它的意境中。
“那是什麼?金光!王朝典藏?”李清玄此時壓抑不住自己的心情,霍然出聲,身側的何書畫睜大雙眼看著金光裡的那道頎長身影。
震驚已經失言。
“韓秋然,你快看,你看那人所作的竟然是王朝典藏!”洛惜花此時麵容非常之不平靜。
生平第一次見到王朝典藏。
韓秋然此時也來不及回話,隻是呆呆地看著這眼前的一切。
隨著江流溫潤的聲音的傳出,金光形成了一塊巨大的光幕。
光幕裡,徐徐展開一幅悲情的畫麵。
一位身形瘦削的中年文士,手指緊緊地握住手中的女子畫像,麵色憔悴,但目光卻是尤其的深邃明亮,低聲呢喃道:“十年了。”
不少看到這一幕的人驚呼道:“才情映化!這是儒門的哪位妖孽,王朝典藏之時就可這般,恐怖如斯!”
“千裡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麵,鬢如霜。”溫潤沉靜的聲音再度響起,龐大金光愈加氣勢幽淵,讓觀者震撼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