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朱育才瞬間氣的麵色脹紅,腦袋一陣的眩暈,險些無法站穩倒地。
“住嘴!”
“毛頭小子!也敢在此大言不慚?”
“誰給你的勇氣,讓你膽敢這麼和朱會長說話?”
一旁那中年男子對著趙玄厲聲訓斥。
趙玄撇了撇嘴說道:“你也是來求醫的吧?找那個什麼沈神醫?”
“回去吧,你這病他治不了,不過你倒是可以多活幾年,就是犯病時有些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罷了。”
“並且,此類情況會愈發嚴重。”
轟!
話音落下,猶如一道雷霆在那中年男子心頭炸響,讓他見鬼了一般的瞪著趙玄。
趙玄怎麼一眼就看出他有病的?
而且,還指出他犯病時生不如死?
難道,麵前的趙玄真的是一位少年神醫不成?
“哼!大言不慚!”
“卓兄!你卓飛懸賞一億尋找名醫治病的事情,早已傳遍整個江省。”
“你雖不是江北的人,但有心人想要打聽你的病情,還是十分容易的!”
“這小子就是在裝模作樣,千萬彆被他給騙了!”
朱育纔看著趙玄不屑冷哼。
“原來如此,險些被這鄉巴佬給騙了!”
“沈神醫已經到了,我們快去拜見沈神醫。”
卓飛狠狠的瞪了一眼趙玄,和朱育才一起走進了酒店。
幾分鐘後,兩人來到一個包廂,此時包廂內一身白色長袍的沈神醫一臉不耐之色的坐在那裡。
自從那日秦家見識到趙玄神乎其神的醫術之後,這些天他就一直在回憶那日自己在趙玄身上,看到的那神乎其神的醫術。
越是回憶,越是感到驚歎和絕望。
驚歎趙玄醫術之出神。
絕望的是,他苦苦冥思,卻無法窺得那神仙手段絲毫。
這等同於,將一個絕色美女放在一個色中餓鬼麵前,卻將那色中餓鬼牢牢鎖死不能動彈一般。
他倒也不是冇想過找到趙玄,跪下拜師。
但,他根本不知道趙玄是誰。
去秦家打聽,交談的時候倒是相談甚歡,但提起趙玄,秦家的嘴巴跟被焊上了一般嚴實。
因為這件事,他正滿心煩躁呢。
看到朱育才和卓飛,沈神醫一臉不耐的說道:“我不是前段時間剛給你檢查過身體嗎?”
“哪個半吊子說你得了絕症活不久了?”
“我看你中氣十足,活的很好啊!”
看著一臉煩躁之色的沈神醫,朱育才連忙賠笑著彎下腰:“沈神醫,給您添麻煩了,是一個年紀不大的愣頭青說的,在那裝神弄鬼呢!”
“不過,您既然來了,要不幫我把把脈檢查一下?”
即使朱育才位高權重,但麵對沈神醫這種可以在關鍵時刻救人性命的神醫,也是直不起腰來。
“手伸過來!”
沈神醫一臉不耐的皺眉說道,隨即凝神診脈,片刻之後神色不快的再度開口:“冇啥事!最近肝火旺,注意休息就好,以後這種小毛病不要來找我!”
“是!麻煩沈神醫了!”
朱育才賠笑說道,連忙對著一旁的卓飛打眼色。
“沈神醫,您要不也幫我看看?”
卓飛連忙上前小心翼翼的彎腰問道。
看了一眼卓飛,沈神醫眉頭一皺,神色凝重的抬手示意卓飛來診脈。
片刻之後,沈神醫搖了搖頭:“我聽說過你,你的病,我猜測是因為你修煉功法的原因,但具體原因,已超出我的能力範圍,我也無能為力。”
卓飛聞言,即使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無奈搖頭歎息。
“目前我隻能看出,你的病會愈發嚴重,犯病之時會愈發的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