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龍虎曾經聽到家裡的長輩提起冬眠者,一個極度恐怖與古老的神秘組織,軍閥世家都談之變色,被他們稱之為殺手組織。
不過那是幾千年前的事情了,黃龍虎偶然聽到家裡長輩提起過,據說冬眠者組織已經被軍閥聯手剿滅,消失在北極大地。
然而黃龍虎冇想到,鈞天突然就提到冬眠者,莫非殺手組織死灰複燃,難道鈞天是這個組織的後起之秀?
但無論怎麼說,冬眠者迴歸,必將是轟動北極的大事!
清晨,鈞天迎著濛濛細雨,站在黃家官邸門口。
“龍虎少爺讓我送來的,請轉交給主事長老,由他開啟。”
鈞天一襲黑色長袍,打著油紙傘,立在雨幕中,話語平靜,旋即取出一個白玉盒子遞給門口護衛,便是轉身離去。
鈞天前往龍首峰,緩步登山,蟄龍城氣象迎來大變。
分明是大白天,但整座蟄龍城漆黑如墨,彷彿狂風怒海淹冇了整座城,激盪著滔天殺意,恐怖絕倫。
“天啊,發生了什麼事情?”
蟄龍城嘩然一片,各方勢力緊張難安,黃家官邸徹底變天了,有蟄伏的強者在覺醒,氣血滾滾,像是一片黑色汪洋,伴隨著粗大閃電,遮蔽了半座城。
黃家沉睡的大人物覺醒,發出一聲沉悶低吼,震天動地,漫天的雲朵都炸開,數不清的建築物猛烈搖動。
世人顫栗,靈魂控製不住發抖,大批居民癱軟在地,完全不能自主。
這一切太突然了,修行者都心慌意亂,覺得世界末日來臨。
是誰,觸怒了黃家,激怒了一位大人物!
鈞天揹負雙手,站在山巔俯視黃家,一雙眸子清澈而有神。
氣血滾滾,遮天蔽日,伴有紫色閃電升騰,這是什麼樣的強者?簡直不敢想象!
墨晗婀娜挺秀,站在橋頭包子鋪門口,盯著黃家官邸方向,芊芊玉手捂著巨顫的胸口,她有些心慌。
黃龍虎被鈞天活捉帶走,既然黃家大人物發狂,莫非黃龍虎已經死了,難道鈞天的蹤跡被黃家發現了?
鈞天身形挺拔,望向城主府方向,這裡的動靜也很可怕,路過的人聽到有人在悲吼,但更多的是通天之怒蔓延。
當然,墨羽泉和黃家發狂的大人物很難同論!
墨羽泉似乎瘋掉了,目眥欲裂,他兒子的頭顱,被人割掉,送到了黃家,連同黃龍虎的綁架書信。
墨羽泉更為不安的是,墨慶橫離開蟄龍城很多天了,至今下落不明。
“殺子之仇,不共戴天!”
墨羽泉沉吼,眼神可怕到了極點,但他清楚對方膽敢綁架黃龍虎,來頭肯定十分驚人,墨承安不過是跟著倒黴而已。
“冬眠者,這個組織莫非真的還存在嗎?”
他也是感到震撼,這個神秘組織雖然消失了四五千年了,但餘威猶在。
曾經的冬眠者組織,膽敢向軍閥開戰,膽敢狩獵絕頂強者!
當然,罕有有人瞭解到,冬眠者組織存在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況且至今都冇人發現冬眠者的巢穴在何地。
鈞天神態平靜,回到雲霧山莊,望著身材佝僂的道袍老人,鈞天笑著走了上去,言稱要觀摩殘碑。
老人渾濁的眼睛掃了他一眼,緩慢點頭。
殘碑前,鈞天盤膝而坐。
時間已經很有限了,他不知道在接下來的幾日內,能不能看到太陽初升的場麵。
“三天,再等三天!”
鈞天靜下心,虛幻的神魂小人盤坐在腦袋上,盯著殘碑看個不停。
鈞天驚異的是,這次觀望看到的東西完全不同,碑文能更容易去理解,同樣他看到了不一樣的畫麵。
殘碑上有一副畫壁,以祖上文字勾勒而成,神魂進行理解時刻,他的視線恍然間墜入一片嶄新的世界。
似乎走過漫長冬季,來到萬物復甦的時代。
一片壯麗河山,雲蒸霞蔚,靈氣如潮水盪漾,花草樹木正在迎著朝霞,沐浴著春雨,茁壯成長。
欣欣向榮的美麗世界,萬物噴吐霞光,鳥獸餐霞食氣,生機濃鬱,彷彿人間淨土,道儘了繁華昌盛。
鈞天皺眉,這幅圖究竟講述著什麼?
他開始研讀起源經,漸漸明白,畫壁演繹吞霞境的修行路,沐浴朝霞,茁壯成長,而人能相仿萬靈,探索各式各樣的起源路。
“怪不得我能修煉大雷天經,原來起源經真能駕馭萬物之道!”
鈞天驚歎,他將《起源經》比作**,當做是萬物起源的土壤,而《大雷天經》僅是土壤上的一枚種子,不管它如何生根發芽,根本影響不了鈞天的修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