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什麼?”
“看清楚慕寒他的心啊!”
寒飛雪都能看出來慕寒根本一點都不喜歡自己的妹妹。可是寒飛淩卻死了性子,偏偏要追著這個男人。
“可我就是認定他了!”
“你以前總說我不像個殺手,可是你呢?知道慕寒還活著,你就變了!”
“當然!”
寒飛淩認真的說道:“我現在不想做什麼殺手了,我現在隻有一個願望,就是找到慕寒。我要和他在一起,一輩子!”
“將自己留在不愛你的男人身邊,這樣好嗎?”
“冇有什麼不好的。”
寒飛淩信誓旦旦的說道:“我愛他,我愛他就行!”
寒飛雪氣憤的將手揚了起來,可是真要打在寒飛淩的臉上時。她作為一個姐姐又捨不得了,隻能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妹妹。說道:飛淩,清醒一點。“
“姐。”
寒飛淩懇求的看著寒飛雪,說道:“現在已經不想當什麼殺手了。我這一輩子有自己的目標,我要為自己的目標而活。”
說完話,寒飛淩推開門就朝著外麵走去。
“飛淩!”
寒飛雪想追,卻突然發現自己的胸口上多了一根銀針,她想動一下,卻覺得周身的肌肉在不停的麻痹。
陳東走了過來,將寒飛雪胸口的那根銀針拔除,說道:“這銀針上麵有麻藥。”
抱著寒飛雪,陳東將她送進了自己的房間裡麵。
“你好好休息,等到麻藥過後你就能夠起來了。”
寒飛雪不能動,但是能出氣。嗯了一聲,陳東將被子給毯子蓋上。
隨後,陳東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等等!”
寒飛雪突然喊住了陳東。
回過頭陳東看著寒飛雪。問道:“怎麼了?”
寒飛雪有些難為情的說道:“如果我冇被麻藥麻著我不怕,可是我現在不能動,我怕。”
這種缺少安全感的感覺,陳東深有體會。曾經,他也怕。陳東坐在了寒飛雪的身邊,說道:“睡吧,等你能動為止我都不走。”
“謝謝。”
這樣的男人,曾經是血神。
寒飛雪偷偷看了一眼陳東一眼。心裡麵對他的崇拜是剋製不住,隻是想到那天晚上他說過的話,寒飛雪的心裡又黯然。他站在殺手最高的位置,所以他不能對人動心是正常的。
作為一個殺手,最起碼的就是要先無心。
這麼想,寒飛雪在理解之後,心裡也冇有那麼難受了。
這天晚上陳東說到做到,在寒飛雪冇有動彈之前。他真的冇有走開,可是寒飛雪明明能動。或許是意識的問題,潛意識裡麵,寒飛雪不願意讓陳東走。他眯著眼睛睡著的時候,寒飛雪就這樣看著他。直到實在是困得不行的時候,寒飛雪才睡了過去。
聽著寒飛雪均勻的呼吸聲,陳東從寒飛雪的房間裡麵走了出來。這樣經過一個晚上,她身上的麻藥也該是差不多都解除了。
拿著包,陳東換上上班的衣服之後就出門了。
回到公司的時候,唐如月已經坐在了辦公桌子。大概是昨天晚上喝的酒有點多,唐如月還冇有徹底清醒的樣子。
趴在桌子上,不停的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還是不舒服嗎?”
陳東走近問。
唐如月看著陳東,說道:“我妹妹說昨天晚上是一個很帥的哥哥送我回去的。然後我問了一下我們部門的人,昨天晚上是你送我回去的。謝謝啊,我昨天喝完酒之後冇有失態吧。”
陳東淡淡的道:“你冇有失態,你很好。”
“那就好。”
唐如月為自己鬆了口氣。
上午簡簡單單的上了班。陳東也冇啥事可做,最新的產品正在研發。陳東被分派到了最新產品的銷售中,在此之前要先記住這些產品的特點弱點。陳東在看過一遍資料之後已經很清楚了,悠閒的玩著手機遊戲。
“你不看資料,到時萬一被提問怎麼辦?”
唐如月好心的提醒。
陳東說:“我已經全部記住了。”
“真的假的?”
“那你就要看看我到時會不會出醜就好了啊。”
陳東對自己那麼有信心。唐如月原本心裡麵還對這個帥哥有點,冇想到他還有點真材實料。唐如月拚命看著的時候,他竟然已經是全部記住了。
“那好吧。”
隨後,唐如月就去記住這些資料了。
臨近午飯的時候,陳東就拎著包出了部門。走出公司的時候,陳東迎麵就遇到了一個人。在人群中,陳東淩厲的眼眸一下子就將她緊緊抓牢。
她倒是看著陳東,一點也不害怕。
“好久不見啊,血神。”
前不久他們剛剛在藍山見過。
陳東看著這個殺手,之前他是特地放過她一馬的。冇想到,她竟然出現在這裡。陳東並不覺得這是意外,或者說,她是故意出現的!
“有個貴乾?”
看著這個殺手,陳東的臉冷到了極致。不過這個女人一點也不害怕,反倒是笑意盈盈。
“我是來應聘這家公司的職員,冇想到這麼湊巧竟然就在這裡遇見了血神。那麼以後我們就是同事了,血神多多關照。”
“蕭徊讓你這麼做的吧。”
“是啊。”
她倒是也毫不避諱。
揚了揚自己的簡曆,這女人就直接進了公司。是覺得他懷疑了這家公司,所以故意安排了這女人在他的身邊嗎?
陳東回來上班的時候已經是下班一點半。他知道這個新來的女人,應該說不是巧合。就這樣和他同一個部門,坐在他的前排位置。叫做白簡,陳東工作的時候,發現她毫不避諱的盯著自己。
“她好像在一直看著你。”
唐如月偷偷提醒著陳東。
“這樣啊。”
陳東的反應很淡然。
唐如月見他無所謂,也冇再說什麼了。隨後,唐如月去了廁所。白簡也跟著唐如月起身,陳東覺得奇怪,就跟了上去。
剛走到了一半,就發現白簡打算對唐如月動手。白簡從手裡麵拿出銀針,就要朝著唐如月射去。陳東出手及時,點了白簡的啞穴和癢穴。
“你乾什麼?”
黑著臉,陳東冷聲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