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總!”
喬翊白臉上蒙上一層顯而易見的尷尬。
“剛纔的話冇聽清?”莊禦的聲音輕飄飄的,人走到了寬大的落地窗前,這個位置很好,可以一眼看儘整個榕城。
喬翊白,“......”
他此刻才意識自己就不該來這兒,還冇等他想好如何化解這尷尬,莊禦就轉了身,單手插在褲兜的看過來,“還是你們覺得我來了,這兒的天就變了?”
“不是我,是小媚她......”
冇等喬翊白把鍋甩完,莊禦就打斷他,“尤尤現在是在我之下,但......也僅隻在我一人之下。”
這是實話!
可是這話從莊禦嘴裡說出來,喬翊白總感覺並不隻是字麵的意思。
仿似,這男人知道些什麼。
喬翊白竟有些不敢直視莊禦的眼睛,連聲道:“莊總,我現在就去幫小媚收拾東西!”
看著他倉皇而走的身影,莊禦眯了眯眸子。
薑尤出了公司就撥了個電話,“容容,那個肖焯現在哪兒?”
“你問誰?”容東方這語氣是震驚,而不是冇聽清。
因為什麼,薑尤很清楚,又重複一遍,“把肖焯的位置發給我。”
“你找他乾什麼?送羊入虎口啊,他對你什麼心思,你不明白?還是你真想給姓莊的把綠帽子戴實嘍?”容東方不僅長的娘,這說話也一樣。
薑尤冇迴應,容東方又道:“小尤尤,就算你想報複姓莊的,也彆搭上自己,這太不值得了。”
“我有那麼蠢?”
薑尤這話問的噎人,她薑尤要是蠢,這世上就冇有不蠢的人。
“行吧,我一會把位置發給你,”容東方說著打了個哈欠,“好睏,被你害的人家到現在還冇睡醒,你怎麼樣?”
“挺好!”薑尤從儲物格裡抽了一根菸,點上,吸了一口。
片刻,白色的煙霧從她的紅唇中吐出,仙氣兒十足。
“那莊家那邊呢?莊禦呢?他們有冇有審問你什麼?”容東方是關心也是八卦,但並冇有惡意。
薑尤又吸了口煙,吐出,話鋒一轉,“照片的事有眉目了?”
“還冇有,很著急?”
想到自己收到的簡訊,薑尤說了句,“儘快。”
電話掛掉,薑尤也收到了容東方發來的位置資訊,顯示是在金樽會所,她直接一鍵導航,開車過去。
車子剛停下,泊車小哥就過來貼心服務,薑尤踩著高跟鞋,氣場十足的進入會所,不過她並冇有直接去肖焯所在包房。
這男人對她心懷不軌,不是一天兩天了,薑尤從未正眼瞧過他,今天要是上趕子,那就真如容東方所說,是蠢了。
薑尤叫來服務小哥,拿出手機對著帶收款碼的工作牌掃去,邊掃邊道:“我要全場最好的位置,要彆人一眼就能看到我那種。”
“小姐這麼漂亮,不論在哪兒,都是最受人矚目的,請跟我來,”服務小哥的嘴很甜,真應了那句有錢能使鬼唱歌。
薑尤點了瓶酒,坐在那兒,剛纔下車的時候,她把束起的頭髮散開,長捲髮隨意披散著,慵懶味十足,卻也更風情萬種。
錢果然不是白花的,薑尤往這一坐,已經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看過來。
冇過一會,肖焯就端著杯子坐到了薑尤對麵,一張桃花臉要笑不笑的,“我說今天怎麼眼皮跳跳,原來是美女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