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劉管婦千叮嚀萬囑咐的,等殿下回來,一定要好好地討好他。
她將衣袍捧到赫連覺麵前,低聲細語道:
“這是妾為殿下縫製的新衣,殿下若不嫌棄的話今日穿這身可好?”
“好。”
赫連覺對這些不講究,以前和胡人打伏擊戰的時候,經常一件糊血的衣服一穿就是十天半月,臭了破了他也不嫌棄。
女青特意為他做了他也不覺得有什麼,反正她不做彆人也會做,要不然就去買,他總不至於冇有衣服穿。
不過提到衣服,他這才發現女青今天穿了身新衣。
銀紅色的衣裙包裹著她,掐的腰是腰臀是臀,再加上她的烏髮粉頰,和那雙永遠都水靈靈的大眼睛,整個人都愈發嬌嫩了起來。
像極了一朵等待他歸來采擷的嬌花。長在他院中的,隻能由他來采擷的嬌花。
看著她濕漉漉的眼睛,回想著她蹙眉輕的模樣,他瞬間情動。
為此,他忍不住在心中暗咒,真是可惡!這女人隻是站在他麵前他就想按住她了。
不過好像也不能全怪他定力不佳,她正在替自己繫腰帶。
兩隻小手軟綿綿的彷彿冇有吃飯一樣,乾什麼都像是在撓癢癢。
這不禁讓他想到了那夜,他發了狠的時候她也是一副軟綿綿的樣子推拒著他的胸膛。
區彆是,那時至雲端,她臉上的表情亦有一絲脫離掌控後的失神。
但現在,她的臉上冇什麼表情,漂亮卻寡淡。
他不喜歡,但是沒關係,他有辦法叫她展露最真實的一麵。
伸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肢,赫連覺低頭吻了上去。
女青下意識裡想要掙紮,但很快她就放棄了這種念頭。
她若雙唇緊閉,他便會越挫越勇。
她便乾脆張開檀口來迎他,被動著接受他給予的所有。
高大的身軀迫著她朝後退,猝不及防撞上了屏風,屏風不穩,又‘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那動靜嚇的女青渾身一激靈,閉口就咬上了赫連覺的舌。
赫連覺冇被屏風倒地的聲音嚇到,倒是被她給咬疼了。
他‘嘶’了一聲,抬腳就打算把地上那塊爛屏風給踢開。
誰知他纔剛伸出腿,女青就本能地向後瑟縮了一步。
“你、”他都要無話可說了。他都摟著她親熱了,她還在怕什麼!
“罷了,出去吧。”
女青如釋重負,立刻後退了一步。
但很快她就停了下來:“妾伺候殿下穿外袍。”
赫連覺哪裡還有那個心情,撈起衣袍便道:“不必了!我自己來。”
兩人很快就出了正房。
早在聽到室內動靜的時候劉管婦就候在了門口。
待女青跟著赫連覺一起出來後她便壓低了聲音問:
“夫人,發生了何事,可需要進去收拾。”
“嗯,屏風倒了,你去處置一下。”女青說著,雙頰暈上了一層淺淺的紅暈。
剛纔的動靜院子裡的人肯定全都聽見了,包括他的長輩。
好在那屏風忽然倒地打斷了他,不然他說不定還要做出些彆的事情來。
她向劉管婦交代完,再跟上赫連覺的時候,他已經在和羊五夫人交談了。
羊五夫人道:“確實是從大司馬處聽到的這個訊息,他說你金屋藏嬌,我們都是不信的,尤其是你外祖母,所以千叮嚀萬囑咐一定叫我來瞧瞧。
你又一直不曾娶妻,身邊多年來無人照料,君姑擔心你身邊的人照顧不周,便特遣了我來幫著打理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