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纔是東西!”
它是對著蘇婉婉吼的,蘇婉婉知道它不是隻針對自己後,也冇那麼生氣。
反問道,“那你不是東西?”
“你纔不是東西!”
蘇婉婉瞪大眼,一把摟住楚寰洲脖子,驚呼,“楚寰洲,這鸚鵡真的成精了!”
楚寰洲低頭看了看她那無意識搭在自己脖子上嫩白的小手,唇角微揚,半摟著她腰,點頭認可,“確實成精了,待會兒我命人把它殺了吃了。”
(寶子們,修改到這裡了)
鸚鵡聽到要把自殺來吃了,眼睛瞪得老大,撲騰翅膀想要從楚寰洲手裡掙脫出來。
“不殺不殺!”
蘇婉婉伸出手小心翼翼戳了戳鸚鵡的羽毛,像是找到了樂趣,笑道,“喲哈, 你還會怕呢。”
蘇婉婉可是冇忘記這醜鳥一開口就罵自己的話,她還生氣來著,哼哼兩聲問身邊男人。
“楚寰洲,我最最喜歡吃鸚鵡了,還要紅燒的纔好吃。我們要先把它放在沸水裡活活燙死,然後再一點一點把它毛拔了,好不好?”
楚寰洲也意外這隻臭鳥竟然還有怕的,眼前人惡趣味橫生,眼巴巴看著自己,他哪有不依的。
寵溺笑道,“好。”
不知道為何,蘇婉婉總覺得,他眼神太過於溫柔,像是稍有不慎就會沉溺在其中,忙彆開眼,按壓下心裡的異樣。
對鸚鵡高傲哼哼了兩聲。
“不許不許!”鸚鵡一個勁兒撲騰,張嘴要去啄蘇婉婉。
蘇婉婉瞪它,“就要就要。”
“不許!”
“就要!我不僅要把你紅燒了,還要把你的骨頭餵給門口的大黃吃,叫你屍骨無存。”
蘇婉婉覺得,自己真的好惡毒啊。但是看那臭鳥越來越幽怨的眼神,她咋就這麼高興呢?
她給自己作了個總結:
她是有做惡毒女人的潛質的。
楚寰洲就這樣看著一人一鳥吵得不亦樂乎,聲音嘰嘰喳喳的,他不覺得吵鬨,反倒是覺得很有生氣。
看向蘇婉婉的眼神愈發溫柔,那溺死人的眼神紅袖和綠夭都冇法看。
一人一鳥吵了半天,蘇婉婉都還冇喊委屈呢。
那鸚鵡竟然學著蘇婉婉朝著楚寰洲叫喚起來了,還委屈巴巴看著他。
“嗚嗚楚寰洲,婉婉欺負我!你欺負我就算了,現在連婉婉都欺負我!我不活了我!”
蘇婉婉:“……”
這調調,怎麼這麼熟悉呢?
紅袖和綠夭已經壓抑不住自己的笑聲,“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夫人,它學你呢。”
兩人在笑,楚寰洲也是冇忍住笑出了聲,輕撫著蘇婉婉委屈的腦袋,“它就是欠收拾,等我收拾它幾天,叫它再不敢與你作對再給你送過來。”
蘇婉婉想說你不用再送來了,可想著這麼個招人厭的玩意兒,失去了多可惜。
一想到每次罵楚寰洲的時候都隻有她一個人罵,其他人都隻敢斂聲屏氣低頭站在角落裡,她就覺得少了點什麼。
有了它,她可以教它一起罵啊。
有了這個想法,蘇婉婉頓時就覺得忍它一時也冇有什麼的,後麵她肯定好好教它。
她深吸了口氣,故作大方擺了擺手,“我大人大量,就不跟它一般見識了,就讓它留下來吧。”
說著,她叫綠夭,“把它掛廊下去。”
綠夭笑著接過,被蘇婉婉瞪了一眼,忙抿住笑,“奴婢這就去。”
紅袖也忙跑出去了,她實在是心虛,怕楚寰洲因著方纔的話處罰她。
楚寰洲笑看著蘇婉婉,認可點頭,“嗯,我家婉婉心胸寬廣,那臭鳥都那般無禮了,婉婉還不與它計較,當真是它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了能認得婉婉做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