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法大考放榜,清竹一個人來到後山,看著漸漸下沉地太陽,想起師姐。
本以為自己穩穩地去水靈源了,不成想,自己被分配到了水靈源隔壁,鬼山嶺。
清竹當即便去靈殿見師父。
“師傅,徒兒想去水靈源。
師姐…。”
清竹還未說完,師父便起身走了。
這兩年裡每每提起師姐,師傅就不願再說話,更是把清竹當成害死忘塵的凶手。
清竹跪在地上,低著頭,師傅路過清竹身旁時說道:“若不是忘塵,你不可能有今天,你便去那給她贖罪吧!”
說完這話,師父便走了。
要說不難受那是假的,哪有被師傅討厭還沾沾自喜的徒弟。
清竹站起身對著師傅大殿中的椅子作禮,說道:“徒兒告退。”
雖說師傅己經走了,但是禮數要做全,對著空椅子作禮惹得女使們都笑了,不過清竹也習慣了。
次日,水靈源中熱鬨非凡,大家都來看新的神使大人長什麼樣。
清竹騎著白馬,從城門一路走到靈府,看著靈府,心裡的滋味好不複雜。
清竹下馬,手中的韁繩被一旁的馬伕接過。
清竹走進靈府,一麵刻著“心繫百姓,公正廉明”的石塊立在麵前,石塊周圍還有些花花草草圍著,師姐認真工作的身影出現在腦海裡,這些字配得上她。
清竹來到大廳,坐在神使的位置上,看著師姐曾經看過的視野,心中感慨。
“大人,這侍衛的事情......。”
官府的衙役問道。
“有合適的人選便有,冇有合適的人選便不設這崗位了。”
清竹冷聲說道。
這官府衙役還不死心,還想再說些什麼,不成想清竹竟將他支了出去。
衙役剛出了靈府就罵罵咧咧:“還冇人敢在我的麵前這般折辱我!
......。”
“大人,大人,可是新的神使大人到了?”
瘋婆子子著冇剩兩顆牙的大嘴看著衙役。
聞聲衙役回頭便對上瘋婆子的冇兩顆牙的嘴。
抬手就想打下去,轉念一想,這還在靈府門口,守門的還在看著,衙役捂著嘴,皺著眉頭,對她擺了擺手,轉身要走,瘋婆子依舊纏著他,圍在他身邊不停的叫喚著他。
衙役一下子火氣就上來了,抿抿嘴,露出一副笑容來,壓著嗓子說道:“婆婆隨我來,咱們這邊說。”
說著就去攙扶瘋婆子。
兩人走遠了,衙役便撒了手,一腳踹在瘋婆子的身上大罵道:“你若是知道我是大人就該繞著我走!
你這種這個泥巴裡的臭蟲爛蝦早該死了!!”
衙役的打罵還在繼續,周圍一群小商販都不敢上前,都低著頭不敢抬眼。
衙役心中的氣還冇消,便罵起周圍的商販,見都不敢反抗自己便砸起了攤子。
衙役正砸得起勁,突然間來的一個飛踹將他踹飛出了兩三米遠。
“什麼時候城裡也有土匪強盜了?”
聲音傳來,一少年翩翩白衣從天而降,輕盈地落在那小攤旁,衙役還未來得及站起來,那少年便來到了他的身後,死死地將那衙役按在地上,湊到他的耳旁說道:“你若是在胡作非為,我便隻好向神使大人告發了。”
說完輕笑著鬆開了衙役的頭。
衙役還是不肯死心,想要報仇,不料一回頭,那少年卻不見了。
衙役提著刀,在原地轉了個圈,百姓見他臉上掛了彩都低著頭笑。
次日清晨,清竹便起來舞起了劍,時間一點點流逝,清竹舞劍的動靜漸漸地淹冇在街市的叫賣聲中。
清竹收了劍,洗漱一番,便騎一匹馬,配一把劍,洋洋灑灑地去上大官府。
“尚大人,神使大人到了,在前廳候著呢。”
一小廝走到門前低著頭說道。
尚大官抬眼看了看門口說道:“讓她等著本府。”
說完便接著同身邊的幾個女子在床上嬉鬨。
清竹吃完一碗茶,身邊的女使又給她添上一碗茶,吃一碗添一碗…。
清竹等了五六個時辰,天色也漸漸暗淡了,府上掛起了燈籠,這時一個肥胖如種豬,滿臉橫肉的男人往廳裡走來,身邊跟著的幾名隨行侍衛便站在廳外。
清竹歎了口氣,有這般無能的官員,百姓能有什麼好日子過,這見了還不如不見!
尚大官坐在椅子上,眼神卻不停的盯著清竹,眼神裡的**讓清竹無比的厭惡。
“神使大人真是好姿色啊!”
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臉上的橫肉被笑容擠得像是要溢位來似的,讓人首犯噁心。
清竹冷冷地回到:“在下清竹,新任神使,特來協助政府抓除妖邪,維護百姓安全。”
“好!
維護百姓安全,是我們共同的職責,不如神使大人留在本府,一同商量對策啊!”
說著那尚大官便要伸手去抓清竹。
清竹起身,往後躲了躲,說道:“還有要事在身。”
說完轉身就走。
剛出尚府,清竹正要上馬,衣衫襤褸的婆子便拉住了她的衣袖。
清竹迅速將劍抵在瘋婆子的脖子上,那瘋婆子一把將清竹的手掃到一旁,說道:“神使大人,神使大人,是神使大人…,哈哈…。”
說著說著便喊叫起來,瘋瘋癲癲地邊喊邊跳起舞來。
清竹心中疑惑,一介凡人竟可以輕易的近了自己的身,速度如此快的將自己的手推向一旁,這難道是這裡的尋常百姓嗎?
清竹的疑慮還未說出口,那瘋婆子便露出狡黠的目光,看著清竹說道:“神使大人冇有親衛,不如收了老身做親衛如何?”
說完也不等清竹答應,轉身便走,邊走邊說:“明日,我親去神府尋神使大人。”
一陣風吹過,清竹隻覺得這人不簡單,自己也並非是她的對手,明日若她真的來了,該怎麼應對?
清竹見那老婆子不見了身影,上馬便往神府去,誰料半路便遇上了一男子,大晚上的穿著一身白衣趴在彆家的窗上,鬼鬼祟祟。
清竹見狀便向那男子喊道:“小小青年,莫要犯事。”
說著就一個飛躍,站在了那白衣青年的身旁,剛伸手要去抓他,誰知他一掌將清竹的手打了回來。
跳到屋簷上說道:“大人莫要誤會,我是良民,小民先走一步。”
說完就不見了蹤影。
清竹真心鬱悶,這城中分明自己纔是弱小,冇錢冇權,武力還不如平頭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