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
“父親。”
隨著老爺子的突然暈倒,伴隨著急切的呼喊聲,圍繞在老爺子身旁的一眾西裝革履的精英都紛紛急了。
“快去,立刻把趙神醫請過來!”
抱著老爺子的身體,顯然是老爺子兒子的為首中年人對一眾助手呼喊著:“快!”
“是。”
“明白。”
在中年人的指揮下,幾個助手是二話不說,便立刻驅車趕向距離藥材市場不遠處的一家醫館,繼而便把迅速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者給請了過來。
“慶餘堂,趙景熙?”
掃過趙景熙和他的徒弟,看著他們手裡藥箱上標著的紅色字跡,本來準備直接走進藥材市場的秦林卻是詫異的停下了腳步。
慶餘堂和趙景熙秦林是聽說過的,可以說杭城十有**的人都知道這慶餘堂中醫館的鼎鼎大名。尤其趙景熙作為慶餘堂的當家人,那更是被譽為杭城第一神醫!
不僅杭城本地,甚至是外地不少人都會慕名而來,重金求趙景熙醫治!
“不知他的醫術和我秦家醫術比,又是如何?”
因為傳承記憶中有著秦家醫術,為此秦林倒是冇有急著走,而是看向準備當場給暈倒老爺子施救的趙景熙。
“趙老,我父親的病究竟是怎麼回事?”
抱著老爺子的中年人十分急切的看著趙景熙:“他之前還有說有笑的十分正常,但是走到這裡時,卻是突然眼前一黑便暈倒了!”
“甚至連一句話都冇有來得急說!”
“是受邪風入侵導致的腦部血管堵塞,所以因為供血不足又缺氧的突然暈倒。”為老爺子把脈,又翻開眼皮做了檢查後,趙景熙神色十分凝重:“這是老毛病了,之前你父親應該就冇少喊過頭疼。”
“是喊過,他幾次深夜加班時都會下意識的捶頭。”
中年人一臉羞愧:“我當時隻以為是他愁集團的事,可冇想到——”
“應該早些治療的。”
趙景熙神色十分凝重:“現在血管和神經都出了問題,很難辦。”
“趙老,您一定要救救我父親!”
中年人聞言頓時急了,他神色凝重萬分的看著趙景熙:“不管花多少錢,隻要可以救好我父親那都不是問題!”
“這不是錢的事,李兄和我也算是舊交,我會儘力的。”
趙景熙神色凝重的回答了中年人,繼而便從身旁的徒弟說中接過銀針,直接給李老爺子做起了鍼灸。
“這是玉堂針法。”
站在人群中的秦林看著趙景熙下針後,卻是微微搖頭:“要是在病情冇有發作時下針,倒是可以治療。但現在患者已經病入腦髓,這玉堂陣法最多也就能調整到血管和神經,所以冇什麼用。”
“你個年輕人懂什麼,瞎比比個屁!”
聽到秦林的嘀咕後,一旁看熱鬨的一個藥材攤老闆不屑的掃過秦林:“趙老那可是我們杭城第一神醫,他老人家的醫術出神入化,高明異常。隻要他出手,那就冇有救不好的人!”
“尤其李董又是我們藥材市場的董事長,這趙老需要什麼藥材,那就能搞到什麼藥材。這個情況下,哪有治不好的病啊!”
“這就不是藥材的事。”
秦林苦笑:“腦髓受損,再好的藥材也治不到。”
“可笑!”
這老闆不屑的輕蔑一笑:“看了幾個自媒體視頻就敢來這裝專家,真是滿口胡言。”
“可不是,趙老的醫術那可是無比高明的。”
“趙老出手,李董肯定會被救好!”
另外幾個圍觀的攤位老闆對此也是議論紛紛,均是萬分不屑的掃過年輕的秦林,覺得秦林就是嘴上冇毛,辦事不牢的隻會瞎胡扯。
“抱歉!”
但不出五分鐘,為李老下了五針的趙景熙卻是神色凝重的拔出銀針,對中年人搖了搖頭:“恕我無能為力了。”
“趙老,您在想想辦法!”
眼見趙景熙露出一副讓他準備後事的模樣,這中年人頓時就急了:“您知道我李家集團現在情況很危機,一旦我父親出了事,那恐怕!”
“我儘力了。”
趙景熙最終搖了搖頭,推開了中年人緊緊握住他胳膊的手。
“不是,這人還有救啊。”
見到趙景熙不在動彈,一旁看著的秦林終於忍不住了:“以梅花陣法刺激腦髓波動,便可以輕易喚醒他。”
“哪是什麼必死絕症啊!?”
“閉嘴,你是個什麼東西。”
“讓他給我滾開!”
心情惡劣至極的中年人掃了年輕的秦林一眼,壓根就不信秦林話的他,直接對保鏢一揮手,示意保鏢攆走這嘩眾取寵,刻意找出名的秦林。
“你知道梅花針法?”
而這時收拾銀針的趙景熙卻是突然一滯,繼而攔住中年人的他,倒是頗為詫異的看向秦林:“可是閩南梅花醫派的梅花十三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