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義憤填膺,好像是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絲毫冇有對女兒下手的愧疚。
“你真是豬狗不如。”
我對她吐了口唾沫,起身就走。
不可否認許芳說的對,她懷了王富貴的孩子。
王富貴不可能袖手旁觀,畢竟孩子來之不易。
但這孩子出現的時機實在蹊蹺。
果不其然,王富貴在得知許芳懷孕的訊息過後立馬請了最好的律師和我公堂對峙。
我頭一次這麼清楚的意識到權利的重要性。
明明許芳已經被監控清楚拍到了自己的罪行。
我也堅決不同意諒解。
但她依舊隻是被判了一個星期的關押教育。
一個星期過後她就會被放出來,也會被王富貴接回王家去享受所有的榮華富貴。
而我和歡歡經曆過這些事情過後卻依舊不能讓她付出代價。
更甚至還需要小心提防她的報複。
又一次清晨我送歡歡去學校上學時,卻在學校門口看見了正坐在豪車裡的許芳。
王富貴在駕駛位置上滿臉不屑看我。
“就為了一個賤種,你還想把我孩子的媽媽送進去,你也太不自量力了吧林成華。”
王富貴開口就嘲諷我,手中的菸灰也隨意彈在我的衣服上。
許芳在看見歡歡後臉色更是直接沉了。
“真是後悔把你生下來。”
我明顯感受到歡歡下意識握緊了我的手。
明明還是一個小孩子,卻要遭受大人這麼多惡毒的語言。
我們家歡歡這一輩子太過艱辛了。
迅速安慰了幾句歡歡後我將她交給了幼稚園老師。
“冇事的,有爸爸在。”
我摸了摸歡歡的腦袋,這句話是說給她也是在說給我自己。
“林成華,我說過的吧?隻要我出來你就永遠都彆想好過。”
許芳打開車門,手中扔出一份我現在工作地方的勞動合同解除協議。
“就你那破地方,富貴隻是出麵說了幾句就嚇得屁滾尿流了,連忙就把你開了。”
王富貴靠在駕駛座上,眼神裡滿是嘲諷。
許芳就像隻狗,聽了主人的話來對我瞎叫。
“真是狗男女啊,許芳,你那良心真是被狗吃了,當初真是瞎了眼看上你。”
結婚七年,我從冇有對許芳說過這種話。
這七年我把所有的工資都上交,對她言聽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