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我去看了許芳。
她整個人都已經開始瘋癲了。
“你說的大師是誰，是誰跟你說你可以重生的？”
我隔著玻璃大聲質問。
許芳看見我後又掉下兩滴眼淚。
“我不知道呀，我不知道呀，成華你是不是來接我回去的呀，我好想回家。”
她一邊說又一邊激動起來，而我根本冇心思回答她。
我隻想知道她口中的大師是誰。
“大師到底是誰？”
“我問你大師到底是誰!”
氣血上湧，她卻根本聽不懂我說的話。
似乎是被我的氣勢嚇到，她渾濁的雙眼有片刻清明。
“我也不知道，我找不到他了，他說他不會給我機會了。”
我坐在椅子上冷眼看她。
“許芳，如果你真的能重生，無論你重生多少次，我都不會讓你得逞。”
我不清楚她到底能不能聽懂我的意思。
但至少，這一次我成功把歡歡保護好了。
後來聽法院給許芳判了死刑。
但由於她患有精神病，最後被判了死緩送到精神病院治療。
一旦醫院判斷她精神挺正常，那就會被立刻處於死刑。
我倒覺得這種安排挺好。
我想讓她清晰的去感受到自己死亡的恐懼。
因為我的歡歡，上輩子就是這樣的。
“爸爸，可樂雞翅都燒啦，你不要發呆啦。”
一隻小手輕輕拽了拽我的衣角。
我這纔回過神來頭看。
歡歡兩隻眼睛亮晶晶的，笑起來的時候彎成月牙的形狀。
原本被許芳虐待的傷痕已經重新養好。
她看起來是一個非常漂亮白淨的小姑娘。
“知道啦歡歡，你去坐著看電視好不好呀，爸爸做好了就叫你。”
歡歡點點頭，蹦蹦跳跳的爬上沙發。
外麵的黃昏打進廚房。
我這纔有了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可樂雞翅被端上桌，歡歡吃的很開心。
我摸了摸她的腦袋。
“歡歡，爸爸會永遠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