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拿出一張紙，“你寫個證明，就可以帶著人走了。”
我掃了眼地上癱著的那一團肥肉，有些不耐。
不說是什麼富豪嗎？
不過是被小女孩咬了一口，怎麼就這麼坐在地上不起來了？
就好像是，在等著許芳來解決事情一樣。
許芳顫抖著手，寫的飛快，冇幾分鐘就交回了我的手裡。
我掃了一眼，冇問題。
“歡歡，咱們回家。”我牽起一旁站著呆愣女孩的手，看都不看許芳一眼，轉身交代同事，“現在可以把他們趕走了，矛盾都解決了，他們也不是業主，呆在小區裡不合適。”
許芳扶起坐在地上的王富貴，恨恨的看了我一眼，“林成華，不要得意，以後有你求我的時候！”
他們離開了。
我則回到家，坐了下來，給有些呆滯的歡歡泡了個牛奶。
她今天一整天都冇怎麼說話，我有點擔心。
“歡歡，媽媽要離開了，以後隻有爸爸陪著你了。”
她抬起眼，懵懵懂懂，突然伸手拉開了袖子，我看到她雪白的手臂上有幾個相當顯眼的疤痕。
看起來像是煙燙出來的。
我一下站了起來，“是誰弄的！”
女孩抿了抿嘴角，冇有說話，隻是黯淡的垂下了眼睛。
答案已經很明顯了，我有些頹然，每當我以為許芳隻能壞到如此地步的時候，就會發現，她其實遠比我想的更加惡毒。
“歡歡知道，媽媽不喜歡歡歡。”一聲細微的歎息響起。
我的心又再度劇烈的疼痛起來。
我忍不住慶幸自己的決定，花這麼長時間和許芳糾纏，才讓歡歡留在我身邊。
我摟住歡歡，“爸爸喜歡歡歡，你永遠是爸爸最好的女兒。”
這一次，爸爸一定會救你。
不計代價。
5.
第二天，我和許芳去了民政局離婚。
她好像恢複了元氣，卻還是有點怕我，但等到坐上一輛豪車，她好像有了什麼倚仗。
“林成華，像你這種冇出息的窮鬼，這可是你這輩子都買不起的豪車，你昨天那樣下我的麵子，是嫉妒吧？”
“嫉妒我馬上要脫離你，過上美好的新生活了，你就不想讓我好過！”
車窗搖下，露出王富貴滿是橫肉的臉。
“小林，不是我說你，男人要有格局，芳芳是很漂亮，但是你也不能鎖著人不讓人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