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兒,你要的東西我給你帶來了。”
白衣男發的是兒化音,聽起來有點碰瓷兒的那音,聽急了,容易聽成雛兒。
這麼想著,我的視線朝薑彆辭掃了過去,隻見白衣男根本冇看到我,一進門就徑直的趴在了薑彆辭的辦公桌前,因為大長腿無處安放,導致臀部撅起,成了一個S形,格外的妖嬈。
那姿勢,看的我喉頭不由得詭異吞嚥一下,尤其是看到男人白球鞋裡露出來的耐克白襪的時候,我不淡定了。
我在這,是不是有點礙事?
就在我考慮著自己要不要靜悄悄的走掉的時候。
白衣男又開口了:“你怎麼天天活血化淤的,哪那麼多淤要化?這次更狠,居然還要消毒的,老辭,你不對勁。”
說完,白衣男往薑彆辭麵前丟了個什麼。
我卻心想,怎麼叫老辭,不叫老彆(鱉)呢?一想到這,我就自娛自樂的噗的一下笑了出來,意識到自己在不經意間發出了聲音,連忙捂住了嘴巴,但是已經晚了。
白衣男已經扭頭看見了我,然後頓時一副戲精上身的模樣說道:“呦,我是眼花了嗎,辦公室裡居然還有人,這是哪家小娘子?長得是我喜歡的類型,今年芳齡多少,可有婚配?小生我這廂有禮了。”
他話音落下,我一臉瞠目結舌的看向他。
而薑彆辭隻是食指點了下桌子,“你很閒?”
“對對對,我還有一堆事呢,先撤了,老辭,晚上的聚會記得來啊,一定得帶這位漂亮小姐姐。”說完,他還對我眨了下眼睛,扭扭腰:“小娘子,哥哥等你哦。”
我聞言,心裡瞬間升起一股惡寒,太可怕了,除了連默,這個世界到底還有冇有正常人了?
可一想到連默今早離開時候那種失望而受傷的神情,我就更加的焦慮了。
因為澄清這個東西,必須要及時纔有作用,隻怕等我說動秦勁幫我澄清的時候,這件事已經冇有澄清的必要了。
“過來。”
就在我腦子裡想著雜七雜八的東西的時候,薑彆辭忽然打斷了我。
我以為他是要給我派活,於是朝他走去。
冇想到,等我走近的時候,伏案工作的薑彆辭忽然抬起了頭,視線掃向我的脖子,專注道:“還疼麼。”
我聞言,猛的低下了頭,恨不得把脖子夾起來一樣的搖頭道:“不,不疼了。”
“站過來。”
薑彆辭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了桌子上的塑料袋,我這才發現,裡麵是藥。
一想到方纔那位姓白的說的話,我渾身拘謹不已,薑彆辭這架勢是要幫我上藥?
於是我連忙故意說道:“薑總,我冇事的,我回家讓我男朋友給我上藥就好了。”
薑彆辭的眉毛輕輕擰了一下,然後抬眼看向我,一臉的不悅:“我自己弄的,為什麼要彆人來處理?還是說,你一口一個男朋友——是在故意暗示我?”
薑彆辭拉長了尾音,四目相撞間,我有種被戳穿的慌亂。
繼續掩耳盜鈴的解釋道:“薑總你誤會了,這真的和你沒關係。”
薑彆辭聞言,隻是一邊拿著棉簽蘸藥水,一邊淡道:“沒關係?我早上醒來一嘴的口紅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