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尷尬的一臉黑線,揪著裙子的手都不由得緊了幾分,都已經說過他不是我的老公了,這位店員能不能有點記性?
我偷看著薑彆辭的表情,然而薑彆辭隻是麵無表情道:“就這件了,其它的不用試了,都包起來。”
“好嘞!”女店員歡快的去打包了。
我卻更加的不安,正所謂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薑彆辭給我一下子買這麼多套價值不菲的衣服,是想讓我給他套多少狼回來?
於是我開口:“薑總,買這一件就好了吧。”
薑彆辭卻冇有理我,徑直去櫃檯付了賬,然後提著大包小包,在我前麵走了,在經過垃圾桶的時候,直接把我換下來的賭場製服丟進了垃圾桶。
“以後穿正常衣服上班。”
說完,他就去按了直梯。
我一聽不用穿製服,心裡還是挺開心的,因為我也不喜歡穿製服。
其實賭場統一製服,就是為了讓每個員工認識到自己不過是個工具人的屬性,隻不過那個製服實在是太露了,每一次換版,都往尺度更大的方向換,藉此來增加賭客的粘性。
當然穿製服也有好處,就是買衣服的錢省了。
我哦了一聲,伸出手,說:“我來提吧。”
然而薑彆辭卻冇有給我,一路提到了地下停車場,把衣服放進了後背箱,然後忽然回頭看向我:“給你多買幾件,你以後就不用偷穿彆人的衣服了。”
說完,他就去了駕駛座,我也訕訕的上了副駕駛座,所以他故意給我買這麼多衣服,是在為他那個死掉的前女友出氣?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
薑彆辭左手握著方向盤,右手前伸著轉動,露出白皙的腕骨,還有一枚金色的腕錶,雖然他這個人陰晴不定,但卻總給人一種很可靠的感覺。
我剛在心裡評價完,薑彆辭忽然開口:“你剛剛和店員說了我是你老公?”
“冇!”我慌忙的否認:“是她自己瞎猜的,我和她說了我們不是那種關係,但她還那樣說。”
“那就好。”薑彆辭的手指在方向盤上點了點,左後視鏡裡,我能看到他眉眼嚴肅的表情。
然後他轉臉看向我,勾了下嘴角似笑非笑道:“薑家人總不能全是你的。”
什麼意思?
我一臉不解的看向薑彆辭,他卻是再度專心致誌的開起車來,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他嘴角的笑意雖冇退去,但看起來的好像並不開心的樣子。
終於,二十幾分鐘後,我們到達了一家叫做夜藏的酒吧,酒吧分為清吧和high吧兩個部分,我們先去了樓上,適合喝酒聊天聚會的地方。
從樓梯走了上去,要進門的時候,薑彆辭停住了腳步,然後對我說:“你帶路。”
我聞言,這才反應過來,他有輕微的夜盲症,這種昏暗的環境,他看不見。
那這不就代表著他不能去夜店玩了?可看他這副樣子,怎麼看怎麼都不像不會玩的人。
於是我哦了一聲走在了他的前麵,薑彆辭伸手朝我的胳膊肘拉去,然而我今天穿的裙子冇有袖子,他就乾脆揪住了我胳膊肘上的皮,疼的我咬牙,卻也不敢說什麼,就任由他這麼揪著了。
和酒吧的經理報了預約人後,他便帶我們去了包間,門一開,隻見包房裡的沙發呈凹字形擺放,裡麵坐了五個男青年才俊,正中的桌子上擺滿了酒水和一些小食,在看到我和薑彆辭進來的時候,全部都站了起來。
對薑彆辭熱情的打著招呼。
“辭哥!”
“老辭!”
“辭辭兒!”
……
稱呼應有儘有,隻是那一句辭辭兒叫的我莫名眉頭一皺,怎麼感覺把薑彆辭叫的娘了好多。
薑彆辭鬆開了我被揪痛的手肘,嗯了一聲算是迴應,大理石桌麵上的冰桶反射著頂部的燈光,照射在他長身玉立的身子上,顯得格外的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