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腳步微微停頓了一下,眼睛儘量不躲閃的回道:“冇什麼,就是被大家拉住說了幾句話。”
說完,我就低頭上了駕駛座,薑彆辭也冇說什麼,隻是扶著封瀟瀟上了車子的後座。
我纏著紙巾的手心握上了方向盤,頓時鑽心的疼痛襲來,但我也隻是咬了咬牙關,繼續握上。
車內的氣氛很詭異,我甚至不敢側眸往後視鏡裡看,生怕在裡麵對上了薑彆辭的眸子,我可能會被嚇得翻車。
封瀟瀟顯然已經忍耐到了極限,難受的翻騰著身子,不停的求江彆辭救救她。
而薑彆辭隻是聲音冷靜的說,“你怎麼知道那杯酒裡被人下藥了,嗯?就算下藥了,你也可以不喝不是嗎?”
聽到下藥兩個字,我莫名的一陣心虛,抬起眼睛朝後視鏡看去,卻徑直與薑彆辭漆黑的視線撞在一起。
啊!
我內心一個驚呼,手心一抖,車子朝旁邊的道漂去,我猛打方向盤把車子歸正,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嚇得,後背出了一層的冷汗。
他,怎麼會看我、、、
“你喝多了?”
“冇,分,分神了。”我聲音打結的說道。
“好好開你的車。”
薑彆辭一句冷冷的話音扔下,就一把拉上了前座與後座之間的隔簾,隔住了我們之間的視線。
我頓時猛的鬆了一口氣,甩了甩髮痛的手,隻見紙巾都被血給染紅了。
我不由得有些想笑,自己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什麼時候我的心理素質變得這麼差了!不用嚴刑拷打,我都能什麼都給招了。
這麼想著,我卻無比好奇著簾子後麵發生著什麼,恨不得耳朵和頭腦分家,放到他們跟前去。
隻聽到薑彆辭對封瀟瀟冷冷道:“說話。”
但封瀟瀟哪裡還有說話的理智,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顯得特彆急促。
我聞聲,耳朵一個充血,車子居然再一次失控,衝了出去,我趕忙掰正,但還是晚了,因為我聽到一個腦袋撞到車窗玻璃上的悶響聲。
死定了!真的是死定了!
我抓著方向盤瑟瑟發抖,然後隻聽到後座處傳來薑彆辭忍著怒的聲音:“你要謀殺!”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我技術不好。”我連忙結結巴巴的回道,心裡卻推鍋的想,還不是因為你們要在後麵上演活春宮?我從業這麼多年,也冇遇到過這麼離譜的事啊,這要我怎麼淡定!
我一腳把油門踩到底,恨不得趕緊飛奔回薑彆辭的家。
語音導航提醒著我,您的車子已超速,我哪裡還有時間管什麼超速不超速的?再晚一點他倆孩子都要生出來了!
就在這時。
封瀟瀟不知道轉換了什麼動作,後座的那道簾子動了一下,想到封瀟瀟的美人臉,水蛇腰,薑彆辭就算真的是出家人,也未必能忍得住吧。
我在心裡告誡著,非禮勿聽,結果,隻聽到唔的一聲。
我渾身的汗毛都瞬間豎立了起來,眼眶都不由得擴大了一圈,她不會在給薑彆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