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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棄子:開局拿老婆抵賭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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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會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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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醫!軍醫!”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令花舌方寸大亂,一邊扶著唐庸一邊大聲呼叫。

軍醫著急忙慌地從人群中擠過來,探了探唐庸的脈息,翻了翻他的眼瞼,又在他額頭上摸了摸。

在眾人焦急萬分的目光中,軍醫診斷道:“二爺這是受了寒氣,發了高燒!”

“什麼?”

發了高燒?!

花舌猛地揪住軍醫衣領,怒斥道:“胡說什麼?二爺老虎都打得死,他會受寒發燒?!”

唐庸的突然昏迷讓眾將士措手不及,俱都麵麵相覷,惶恐不安,岩穴內一片騷動。

他早已是敢死隊的主心骨,一旦出了意外,這仗還怎麼打下去?

彆說打勝仗,這一千人能不能活著回去都成問題了!

軍醫被花舌嚇得不輕,戰戰兢兢道:“花爺,您自己摸摸二爺的額頭看!”

冷靜下來,花舌急忙俯身將手背放在唐庸額頭,臉色頓時變了。

庸二爺的額頭滾燙無比,像是被烈日灼曬後的石頭,熱得讓人不敢觸摸。

他心亂如麻,幾乎要哭出聲來,隻得道:“你也知道二爺對咱們敢死隊有多重要,你一定要把他治好!”

“是是是,我這就去熬藥!”

軍醫點頭如搗蒜,就算花舌不這麼說,他又怎麼敢有絲毫怠慢?

花舌坐立不安地守在唐庸身邊,急得團團轉。

眼看匈奴的糧隊就要抵達,二爺偏偏在這節骨眼上生病了,可怎麼辦啊!

也不知過了多久,唐庸緩緩地睜開眼,卻見趙嬋兒正一臉溫柔地注視著他!

“嬋兒?!你怎麼會在這裡?”

唐庸眼前一亮,一軲轆爬了起來,又驚又喜。

“相公,我想你了,就來了!”

趙嬋兒握住唐庸的手,對他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我是說,你怎麼找到這裡……”

說到這,唐庸心中一驚!

是啊,金陵與這相隔近兩千裡,中間又隔著匈奴大營,她怎麼可能找到這裡?

這一定是做夢!

他環顧四周,見將士們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都在睡覺。

他明白這是個夢,但是並冇有因此醒來,趙嬋兒依舊還在眼前。

“相公,你不想我麼?”

趙嬋兒雙眼噙淚,一把摟住了唐庸的脖子,忽然放聲大哭起來,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傻丫頭,相公怎麼會不想你呢?你在家乖乖等著我,我很快就回去了!”

夢就夢吧!

唐庸輕撫著趙嬋兒的背,柔聲安慰著。

傻丫頭,天知道這段時間相公有多想你啊!

“不,相公,對不起……嬋兒不能等你了,我要走了……”

趙嬋兒抬起頭,無限依戀地看著他英俊的麵容,一張俏臉哭得梨花帶雨。

“什麼?你不能等……”

唐庸心頭一驚,剛要問個清楚,趙嬋兒柔軟的唇已經向他印來。

就在兩唇相接的瞬間,眼前的趙嬋兒忽然憑空消失了……

“嬋兒!嬋兒,你在哪?”

一股巨大的悲傷籠罩在唐庸心頭,他驚慌失措地四處張望,尋找趙嬋兒的蹤跡!

可岩穴內哪裡還有她的影子?

“嬋兒!”

唐庸大叫一聲,猛然睜開了眼睛,卻見胡大莽和花舌正滿臉關切地望著他。

“二爺,您醒了?”

胡大莽等人又驚又喜,急忙扶他坐起來。

唐庸卻仍在東張西望,試圖找到一絲趙嬋兒來過的蛛絲馬跡。

“二爺,您夢見二奶奶了吧?”

胡大莽和唐庸認識時間最長,知道他金陵家中還有一個小嬌妻。

是啊!

是夢……

唐庸垂下頭不由得苦笑。

可是這個夢太過真實,直到夢醒,唐庸依舊有一種心頭被剜去一塊肉的空虛感。

忽然,唐庸猛地抬頭望向胡大莽道:“你們回來了?!”

花舌忙道:“是啊,二爺,您昏迷冇多久,胡總旗就趕回來了!”

而胡大莽此時卻麵色凝重,不敢直視唐庸的眼睛。

這話把唐庸說懵了,他詫異道:“我?昏迷?”

“是啊,您受了寒氣,高燒不退,已經睡了六個時辰了!”

花舌抹了抹眼角喜悅的淚光,直到此刻,他那顆懸著的心才終於落地。

二爺醒了就好了,什麼困難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六個時辰?!”

唐庸心中一驚,騰地站起身,可隨之一陣天旋地轉,幾乎又要倒下去。

看來這場高燒損耗了他不少元氣!

唐庸擋開花舌過來攙扶他的手,急切道:讓兄弟們做好準備,咱們即刻出發前往追月城!”

趕到追月城至少要一天,還要肅清城中的匈奴兵,設伏也需要不少時間,再不出發就來不及了!

他也冇料到自己這一覺居然睡了十幾個小時。

又下意識道:“謝玉呢,怎麼不見他?”

花舌瞥了一眼胡大莽,也不敢說話,低頭去傳達唐庸的軍令了。

“二爺!老胡對不住您!”

胡大莽再也按捺不住,忽然重重地跪在唐庸跟前,不住地磕頭道歉。

“什麼?”

自從夢中驚醒後,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唐庸腦子都快不夠用了。

瞧著胡大莽這悔愧無地的模樣,更是一頭霧水。

隨即雙目圓瞪,猛然醒悟道:“你是說謝玉他……?!”

唐庸臨行前將趙嬋兒托付給謝玲瓏,結果卻讓謝玉命喪北境,他回去真不知該怎麼麵對。

胡大莽望著唐庸那有如實質的嚴寒目光,知道他以為謝玉死了,忙道:“謝公子還活著,隻是受傷極重……”

“帶我去看看!”

唐庸鬆了一口氣,語氣也柔和了不少。

身在匈奴環伺的地方,難保萬無一失,這事也怪不到胡大莽頭上。

兩人來到謝玉養傷處,見他雙眼緊閉,嘴唇烏紫,頭上纏著繃帶,整個人已經冇了生氣。

看到這位數日前還風華正茂的少年,如今奄奄一息地躺在眼前,唐庸實在痛心不已。

他急忙叫來軍醫,問道:“謝公子傷情如何?什麼時候能醒?”

軍中都知道唐庸對謝玉十分照顧,甚至這次敢死隊任務也是他為頂替謝玉而來的。

如今謝玉身受重傷,可想而知他心中有多麼焦急難過!

但軍醫也隻能硬著頭皮答道:“謝公子頭部受到重擊,失血過多,能撿回一條性命已屬僥倖,至於什麼時候能醒,屬下實在不敢妄言……”

唐庸知道以古代的醫學水平,遇到這種傷勢的確束手無策,也冇有為難他。

“老胡,你也去看看,等兄弟們準備好後再來叫我。”

據傳羅摩神功修煉至圓滿境界有起死回生,斷肢再繼的神奇功效。

他現在雖然隻有小成境界,但也想試試,看對謝玉的傷勢有冇有幫助。

“是,二爺。”

胡大莽看了一眼謝玉,歎了口氣,扭頭離開了。

唐庸謝玉身旁盤膝而坐,將他的身體扶正。

掌心按在背上,一股羅摩內力緩緩地注入了他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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