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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間情報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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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三月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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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就過了三個月。

“這個老傢夥,每天不是睡覺,就是喝酒,最慘的就是,每天都會用我根本冇見過的魔法,狠狠蹂躪我幼小的心靈。他根本就是無所事事,無賴地痞的一個老不正經,我真想不明白我為什麼要拜他為師?”蓋亞抱怨地說道。至從被歌利亞收為徒弟後,他幾乎所有空餘的時間,都和歌利亞在一起,不過,好像都冇學到什麼有用的東西。當然,除了各種用於偷窺的擬態魔法除外。

此刻,歌利亞正呆在他自己的屋子裡,打著盹兒。

“說起來,這個老傢夥從來不讓我在他睡覺的時候太接近他,難道他有什麼奇怪的癖好?”蓋亞看著椅子上雙眼緊閉的歌利亞,摸起下巴,似乎在想著什麼壞主意。

突然,蓋亞賊賊一笑,立刻拿來一隻墨筆,躡手躡腳地靠近歌利亞,準備給他畫個鬼臉。

但就在蓋亞靠接近歌利亞的時候,突然感到一股非常巨烈的魔法波動,彷彿是在歌利亞四周不斷而頻繁的循環,他隻覺得空氣開始變得逐漸稀薄,整個胸口彷彿被大石頭壓著,喘不過過氣來。

手中的墨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蓋亞緩緩彎下身體,想要拚命的喘氣,甚至連走一步都變得困難無比。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老傢夥身上會有這麼強大的魔法氣息……我快受不了了……”蓋亞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體內的魔力也急速的躁動起來,耳朵轟鳴,眼眩繚繞。

蓋亞猛然雙眼一黑,立刻昏倒在地上。

等蓋亞再張開眼睛的時候,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歌利亞正站立在窗前,背對著他,原本蒼老的身影,在此刻看來,卻是氣勢逼人,盛氣淩雲。

“師傅……”蓋亞撐起身體,叫道。

“醒了?”歌利亞回過頭。

“我剛纔是怎麼了?”蓋亞晃了晃腦袋。

“你實在太胡鬨了。我不是說過不要在我睡覺的時候靠近我的嗎?幸好我醒的及時,不然的話,你的這條小命就難保了。”歌利亞教訓道。

“我哪裡知道師父睡覺的時候還會設什麼陷阱……”蓋亞還以為那是歌利亞為了防止他搗亂故意設下的魔法陷阱。

“那不是陷阱,是我的魔魄,當一個魔法師強大到一定的階段時,便會形成一種無形的魔魄,可以保護自身的安全。”歌利亞說道。

“還有這種東西?”蓋亞一點都不相信,認為歌利亞是在胡謅。

“等你到那種級彆的時候,自然也就知道了。”歌利亞也冇有辯解。

“師傅,我一直很奇怪,你為什麼一定要收我為徒?”蓋亞突然問道。

“你真的想知道原因?”歌利亞一臉正色地應道。

蓋亞不置可否地點點頭。

“原因就是你跟我當年很像,不管是資質,天賦,還有野心,當然,最重要的是資質,就和我如出一轍,所以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忍不住想要收你為徒。你以後一定會是個很厲害的情報師,也將是一位很厲害的色情狂。”歌利亞說道。

“色情狂?”

“你還真是自賣自誇啊,當然,誇我的那部分,我是絕對讚同的。”蓋亞笑道。

“你的天賦是極其罕見的,雖然你自己還冇有發覺,但總有一天你會知道,你和普通人有著非常與眾不同的地方。那時候,你的能力便會覺醒,和我一樣走上一條已經無法抉擇的命運之途。”歌利亞未卜先知地說道。

“老傢夥,你在演歌劇嗎?還覺醒呢,我差點就被你搞得醒不來了。”蓋亞並冇有在意歌利亞的話。

“你的能力已經註定了你的命運,就像當年的我一樣。我一直極力的抵抗這樣的命運,所以,我讓自己變得不斷的強大,直到不能再強大為止,但結果,還是無法逃脫命運的擺佈。我遊曆過很多很多的國家,試圖尋找平靜的生活,可惜,始終不能如願以償。我所知道的秘密,也許能改變整個人類的命運,也許不過是一文不值,但這些對那些有心人來說,不管如何都是非常誘人的。所以,我隻能過著這樣的生活,還真是世態炎涼啊!”歌利亞像是嘮叨一樣,喃喃自語。

“老傢夥,你已經瘋了。看來我已經不能再做你徒弟了,我要馬上走。”蓋亞怪叫道。

“腿長在你身上,想走的話就自己走吧。不過,恐怕你這一輩子都無法知道你究竟會成為什麼樣的人?”歌利亞應道。

“故弄玄虛,算了,就當我好心陪陪你這個每天無聊到透頂的老傢夥吧。”蓋亞說的自己很慈悲為懷似的,其實呢,他還是想跟著歌利亞學習的,因為歌利亞的魔法知識非常淵博,簡直就是一個移動的魔法圖書館,他可不是笨蛋,所以他不會走。

但就在歌利亞和他說完這一番話後,就突然離開了。隻留下一本不知道誰撰寫的情報師魔法手劄和一句話。

“想想那時,自己還真是笨的可以了。”蓋亞從回憶中緩過神,至今他都不知道老頭是怎麼完成那種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騙他成為他徒弟的。

“乖徒兒,好好努力,總有一天你要成為守護神的。”蓋亞嘀咕出那句話,他始終不明白老頭最後留下的那一句話的意思,他究竟要成為什麼的守護神?

“管他呢,說不定這隻是那時他自己說的胡話而已。”蓋亞笑了笑,算算何天大概已經開完會了,便起身離開了競技場,準備會情報部找何天。

可是,蓋亞回去的時候,卻收到何天的口信,讓他去何天家一趟。

蓋亞知道心知之後,免不了又要挨批一頓,因為每次何天想教訓他的時候,都不會當著眾人的麵前,而是私下裡把他叫道家裡,嚴訓教導一番。不過,他最後還是去了。

到何天的家以後,蓋亞一腳就把門給踹了開。何天是一個人住,彆看他五大三粗的,不過生活還是蠻檢點的,家裡也是收拾地緊緊有條。

“臭大叔,我來了。”蓋亞大叫著,走了進去,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沙發沙發上,似乎這就是他的家一般。

何天從二樓走了下來,看了蓋亞一眼,接著,到酒櫃裡拿了瓶酒,倒了兩杯,一杯端在手中,一杯放在蓋亞麵前。

“好純正的威亞花酒,臭大叔,平時都不是當寶嗎?我想偷喝都喝不到的。今天怎麼這麼捨得……”蓋亞聞著花酒的香味,辨彆出來,不禁有些驚訝。

何天一臉嚴肅地喝了口酒,倒也一本正經開口說道:“蓋亞,我從小看著你長大。說實話,我覺得你並不適合當情報師,在風雲國,那雖然是一個非常風光的榮譽職業,但是實在是太危險了。一般真正能成為情報師的,也都是一等一的魔法師,以你現在的實力……”

蓋亞是個孤兒,在孤兒院裡長大,因為何天經常救濟孤兒院,所以,很早的時候就認識了蓋亞,連蓋亞進入偵察學院,也是他親自推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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