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柳絮飄飛的春日,窗外陽光姣好,我在辦公室裡神往。
電腦右下角的QQ頭像閃爍不停,打開來看,是單位另外一個同事,問對她“五一”準備領結婚證,這件事怎麼看。
我瞅瞅桌上的檯曆,赫然寫著“4月25日”,這意味著再過幾天她就是己婚人士,要和我們這些未婚人士劃清界限了。
本來結婚,是一件喜慶之極的事情,至少是一件應該為她祝福的事情。
可她卻問我,“你覺得我能跟他結婚嗎?”
很明顯,她還在猶豫。
我竟然作出了一個很有學問的回答,“鞋子合不合適,隻有腳知道。”
之後又覺得這樣說有點太官方,於是又說出更有水平的話,“曾國藩都說有相人之術,可他為自己女兒選的女婿都不成器,所以結婚這事隻有你自己決定。”
“我父母不同意,嫌他冇工作,冇房。
我也怕跟他後日子會苦。”
我這個公務員女同事說出她的擔憂,“可我倆好了這麼幾年,他雖然不好,可我都己經習慣了。”
我默然,自己也是打算今年結婚的,可現在結婚對我來說遙遙無期,分手後才發現我己經習慣了曾經那個她,遲遲不敢踏入婚姻這個圈。
所以,對於女同事的擔憂,我也給不出任何好的建議。
或許她也不需要,她隻是需要傾訴。
後來,我這個女同事還是義無反顧地走入了婚姻的殿堂。
至於婚後幸福與否,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這引起了我對愛情和婚姻的思考。
婚姻對我們來說是一個魔咒,是一個逃不離躲不過的歸宿,可結婚對我們意味著什麼,是歸宿嗎?
自己那段刻骨銘心的愛能否有個好的結果,一切都是未知。
婚姻對於己婚人士來說,是一座圍城。
可大部分人還是要去奔赴這座圍城,前仆後繼。
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一去不回,來不及道彆。
當85後的我們漸行漸遠,曾經的誌向不知實現了多少。
人們都在談論著我們的未來,我們能否成功,又有誰來關心我們這顆疲憊的心,這份在現實麵前不堪一擊的感情。
年輕的我們不敢謳歌愛情的美麗,年輕的我們又在苦苦追尋什麼;年輕的我們不敢奢望理想的崇高,年輕的我們又在苦苦掙紮什麼;年輕的我們不敢祈求自由的心靈,年輕的我們又在苦苦擺脫什麼。
我儘量真實地記錄我們這一大圈人所經曆過的和正在經曆的生活,以此來留住這段青蔥歲月。
但必須說明的是,真實是藝術上的真實,如有雷同,純屬巧合,不能對號入座。
當有那麼一天,我們無意中翻開這段文字,從中依稀能夠找到我們當年的影子,那就成功了。
實際上,真實發生的事情遠遠比我記錄下來的精彩,可惜筆者精力、時間、能力所限,隻能竭儘所能,記錄其萬一,若能引起同時代人的共鳴,那是筆者最大的欣慰。
是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