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早早指了指導演,“你看他的麵相你能看得出什麼?”
“一臉衰相,還被綠了。”周穗歲看得一臉認真,突然輕咦一聲,目光變得真摯,“命裡有福星,導演你是傍上了富婆姐姐麼?能不能帶我一個,孩子窮哭了。”
薑早早、導演:……
這孩子平時說話這麼直白,真的不會被打麼。
薑早早輕咳一聲,“情況大概就是他說的那樣,但是你冇有發現一些更細緻的。”
兩個人對著導演的一張臉一頓研究。
“你看他這裡,說明馬上就要有孩子了,但是這裡忽暗忽明,說明這胎不穩,然後看這裡,明顯的犯小人,但這個小人有跟他有著紅星聯動,說明這個小人是他身邊親近之人。”
周穗歲十分好學,虛心請教,“那這裡呢?還有這裡。”
“哦~這裡說明他馬上喪子喪妻,你既然能看出他福星變暗就能推測出什麼,至於那裡…”薑早早一臉淡定,“說明他快掛了。”
周穗歲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他快掛了。”
薑早早點頭,“對,不到三個月。”
周穗歲皺著的眉一鬆,摸著頭輕笑,“那還好,時間來得及,節目能拍攝得完。”
“對啊,其他人事業宮也都有變,說明導演一掛,這個節目小火一把,我們都可以小賺一筆。”
說到最後薑早早的語氣還透出幾分開心,兩人歡快的擊了個掌。
導演:……
看起來他還活著,其實已經走了有一會了。
他們兩人是真的當自己不存在麼?
他有些咬牙切齒,但是理智尚且在線,不緊不慢,“雖然你之前說的都對了,但是也可能是你們提前調查了我。”
薑早早知道再往後的周穗歲就看不到了,主動搭話。
“你外麵那位是個苗疆女,你跟她在一起的時候說好的一生一世不會負她,但是你到處沾花惹草,如果你稍微留點心應該會發現之前跟你有關係的幾個女人都殘得殘死的死,你老婆也被她下了蠱。”
導演直接被驚嚇的聲音尖銳,“這種騙人的鬼話說說而已,怎麼還有人真的當真。”
周穗歲突然嘿嘿一笑,“真像一隻土撥鼠。”
薑早早、導演:……
這奇怪的關注點。
兩人一起扭頭看向周穗歲,薑早早也打發著熊孩子離開,“行了知道了,去玩吧。”
周穗歲連忙求饒地捂住自己的嘴,眨眼表示自己不會再插話了。
但兩人剛纔滿肚子的話被打斷,這會也半天找不到感覺,於是兩人大眼瞪小眼後薑早早撓頭,“你去外麵那位屋子裡找,她床頭櫃第三個抽屜你一看就知道了。”
導演點頭,沉默片刻後有些扭捏開口,“我昨天那樣,你為什麼幫我?”
“你乾的這些事倒是不值得我幫,但是你老婆是有福之人,不應該落得那樣下場。”薑早早接著道:“不過想要我幫你也是有要求的。”
她眸光微閃,“牧枝那邊你就如常回覆,他讓你針對我你一切照舊就好。”
導演微微訝異,慢慢也回過來味,冇想到牧枝謔謔了那麼多藝人,現在也遇到了對手。
他也冇有遲疑,立馬答應下來。
時間差不多也到了,工作人員也陸陸續續地進來,薑早早和周穗歲一進小屋,正好碰到從二樓下來的幾人。
薑雪兒捂著嘴一臉驚訝,“誒,你們倆怎麼一起從外麵回來的呀?”
剩下三人看向薑早早的目光都有些鄙夷,這麼一大清早就跟彆的男人一起。
“對啊,我們晨跑結束了,你們難道剛起床嗎?”周穗歲歪頭,一臉無辜。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有人見到一男一女在一起走就覺得人家有點什麼吧?”薑早早學著薑雪兒的模樣捂著嘴一臉驚訝,“那你們一起從二樓下來,咦惹,城裡人玩得真花~”
兩人一唱一和的。
有冇有人磕早睡(歲)cp的,冇有的話我可就開始磕了。
難道冇有人覺得,他倆好剛嘛,我好愛!
四人臉色扭曲了片刻,但看到副導演進來,一個個還是笑著打著招呼。
導演的臉還腫著,默默地退居幕後,副導演負責給大家解說。
“今天我們露營在外,離開我們心愛的陽光小屋,分隊還是按昨天一樣喔,我們將在外麵進行兩天的錄製,采取積分製,第一名得6分,第二名3分,最後一名1分。”
跟著劇組的旅行大巴車幾人搖搖晃晃地來到了一處僻靜的海邊,踩著沙土上看著蔚藍的大海,隻覺得心情也跟著舒暢起來。
“第一個任務就是先搭建好我們的帳篷,任務開始!”
薑早早自然還是選的周穗歲,孫橋晚第二,也是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陳彥宇,薑雪兒也想選陳彥宇但她是最後一名,隻能繼續跟路一一一組。
導演組給三組安排的是分體式帳篷,裡麪包含著內賬,外賬,帳杆,地釘。
薑早早上一世修煉玄學自然冇有搭過帳篷,這一世更是冇機會接觸,兩人視線一接觸,周穗歲激動地舉手,“薑姐薑姐,我會!”
薑早早稍安,在周穗歲的指揮下兩人有條不紊地安裝帳篷,等到固定地釘的時候冇弄穩固,整個帳篷都被掀飛了起來,揚了一層的沙土。
“……”薑早早吐了吐嘴裡的沙土,一臉和善的微笑,“這就是你說的會?”
周穗歲歪頭,看天,掩飾尷尬的吹了聲口哨。
孫橋晚是老師,經常會帶隊學生們去野炊,自然是會弄這帳篷的,至於薑雪兒,薑家經常帶她遊山玩水,也會弄帳篷。
兩人抽空看了眼他倆的狼狽樣,幸災樂禍,“看來有人還冇吃飯已經餓了,開始吃起風沙了。”
薑早早瞬間被點燃了鬥誌,她扭頭看向副導演,“導演!我昨天贏了還有兩個隱藏彩蛋冇有用,現在可以用嗎?”
薑早早指著那倆女生,“孫橋晚社會搖十分鐘,薑雪兒表演電臀十分鐘。”
導演打折,“頂多三分鐘。”
“可以。”
孫橋晚和薑雪兒立馬抗議,但抗議無效,畢竟上一輪她們的確輸了。
兩個美女隻能在海邊並肩表演起來。
啊?我女神?啊?電臀?我辣眼睛了。
這恰好說明他們兩個很敬業啊,不像薑早早隻會作弊。
那兩對男性都不會弄帳篷,隻能尷尬的站在原地看著自己的同伴表演,薑早早和周穗歲趁機抓緊重新組裝。
表演時間一結束,孫橋晚和薑雪兒強忍著罵人的衝動抓緊再次弄帳篷,就差最後一個地釘時,薑早早率先地舉手,眼睛亮晶晶,“導演!我們做好了。”
薑雪兒氣得胸腔上下起伏,眼尖的孫橋晚立馬朝兩人的帳篷走去,“不對,他們的地釘冇弄好,這樣風一吹就會倒。”
她這話一出,四個人都鬆了口氣,目光落在那地釘上,也看到它並冇有弄標準,歪七扭八的隻淺淺的頂進去了一點。
然而孫橋晚一拔,使出了吃奶的勁再拔,那個看起來搖搖欲墜的地釘都冇有歪一下。
薑早早一臉深奧,“這是我的獨家秘法,你不懂了吧。”
周穗歲將頭歪到一邊,不然他怕自己會笑出聲。
隻見那顆歪歪扭扭的地釘上,女鬼正坐在地釘上,和孫橋晚幾乎臉貼臉地傲嬌開口。
“有我在,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