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九根裸露出來的人蔘,看那個子,怎麼說,最少都有五百年以上的,最大的那幾根,甚至是上千年了。
這麼久的年份,彆說其他的藥館之類的了,就是皇宮也僅僅隻有兩根。
還好,月霜他們四人都是懂得些許醫術的,所以對於挖人蔘的手法,他們當然也懂了。
知墨把錦寶抱到旁邊,月霜在地上鋪上一塊布,知墨才把錦寶輕輕地放在上麵,讓她坐著看他們挖人蔘。
知墨給了暗處一個手勢後,纔跟清陽他們認認真真地挖人蔘了。
錦寶坐在鋪了布的地上,雙手托著下巴,眼睛眨呀眨地,認認真真地看著大家努力挖人蔘。
“月霜、月朦,還有知墨,清陽,你們把大人蔘挖了就行啦,小人蔘就留著,那麼小就挖,太可憐了。”錦寶看著看著,突然奶聲奶氣地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知道,要給人蔘留種,不能趕儘殺絕。
要是大人的話,肯定知道為什麼這麼做的,但是她就是一個小孩子,會有這種感覺,隻是因為因為她本身就是錦鯉神獸,作為一隻瑞獸,當然知道自然的規律,不會去破壞它的了。
挖人蔘是一種精細活,不能快,不能馬虎,雖然是四個人,但是一個上午過去了,僅僅挖出來了四根,一人一根。
錦寶剛開始的時候還有興致看著,但是等到中午的時候,慢慢地就不想看了,快要到平時午膳的時候了,錦寶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感覺空空的,想吃東西了。
於是抬起頭來,看周圍,想到之前聽林子帆說,山上有兔子野雞烤著吃的話,很香的。
因此,錦寶此刻,眼睛靈動地看看這邊,再看看那邊,希望能看到兔子野雞,她想吃香香的燒烤了。
很快,前邊傳來了莎莎的聲音,隱藏在暗處的暗衛瞬間警惕了起來。
但是還冇等他們有所行動,一隻隻的兔子野雞,在他們目瞪口呆的情況下,排著隊,撞暈在錦寶前麵的樹上。
錦寶看到這一幕,也呆住了,她纔剛剛想到大兔子跟野雞,它們居然就那麼乖乖的出來了,還排著隊撞暈在她麵前。
正在努力挖人蔘的月霜他們,也被這神奇的一幕給驚呆了。
錦寶歪著腦袋,想了一下,抬起小手手,伸出一根手指,指著那些撞樹的野兔跟野雞,奶聲奶氣地說道:“月霜啊,你們說,這是不是夫子說的守株待兔啊!”
說完,錦寶又吸了吸鼻子,搖了搖頭,“不對哦,這裡有兔子,也有野雞,那錦寶就是守株待兔跟守株待雞了!”
說著,眼睛還一眨一眨地看著月霜他們,一臉的你們覺得錦寶說得對不對的表情。
月霜他們看了看地上那些暈倒的野兔野雞,每一樣至少都有十來隻,在看了看等著他們回答的小主人,嚥了咽口水。
隻能點了點頭,讚同小主人說的。
然後,再次在心裡感慨,果然小主人就是小神仙啊!
錦寶纔不管她在他們心裡是不是已經成為了小神仙了,她看到大家都讚同她的話後,立刻就高興地搖了搖頭上的小丫髻,得意極了。
心裡想著,等到回去後,下次上課的時候,一定要跟夫子說,不僅僅隻有守株待兔的,還有守株待雞。
夫子:......這學生,還能要嗎?
不,他不敢不要,可是守株待雞什麼的,他該不該認同啊?
……
一天時間過去了,九根大人蔘都完整地挖出來了。錦寶吃到了自己心心念唸的烤兔子烤野雞,覺得真的如同自己想的那樣,真的很香,心裡決定,下次她要帶爹爹孃親來守株待兔跟守株待雞,然後一起吃香噴噴地烤兔子烤野雞。
太上皇:......
太後:......
終於,錦寶心心念唸的第三天來臨了,一大早,用過早膳後,在小主人的要求下,月霜他們選擇了一輛看上去不太顯眼,但是也能一眼看出來是富貴人家的馬車,慢悠悠地往鳳陽鎮走去了。
按照夢中的畫麵,錦寶很快就找到了那個地方了,不過她們來早了,好戲還冇開始。
月霜她們雖然不知道小主人為什麼來這裡,但是肯定不會委屈小主人就這麼在街上等著的,所以很快,就在旁邊的酒樓訂了一個可以看到這裡的包間。
錦寶坐在包間的窗邊,托著下巴,有一下冇一下地吃著月朦嗑好的瓜子,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下麵的店門口。
那間名字叫做吳家裁縫店的,正是這鳳陽鎮比較出名的一家做衣服同時也賣衣服的店。
說它出名的原因,倒不是因為裡麵的衣服做得有多好,而是這家店的店主太出名了。店主是一個寡婦,做衣服的手藝一般般,但是因為吳家也算是鎮上富戶,所以,店裡也請了繡娘跟學徒,因此,也就不用手藝一般般的女店主親自做衣服了。
但是,因為家裡有錢,又是一個半老徐孃的寡婦,冇有孩子,自然也就更耐不住寂寞了,不過她有一個愛好,年輕的她看不上,年老的當然也不要,就喜歡那些中年的男子,所以無論是不是鎮上的,反正就是從她店門前經過的容貌好看的中年男人,肯定不是被她調戲就是被她纏上的。
當然了,現在正托著下巴看著下麵的錦寶,是不會知道這些的。
很快,即將到中午的時候,小璃璃看到不遠處慢慢走過來的中等身材,容貌也不錯的中年男子走過來時,瞬間就精神起來了。
果然,如同夢裡看到的一樣,那中年男子走到吳家裁縫店前麵的時候,一個不注意,就被一個有一點姿色的中年婦女拉住了。
中年男子一個瞬間,就掙脫了她的手。
但是吳家寡婦第一次看到這麼長得合她心水的中年美男子,怎麼可能放過。被掙脫之後,也察覺到這個男子力道挺大的,於是為了不讓他走脫,吳家寡婦一個虎撲,雙手抱住了中年男子的腰。
嘴裡還大聲地嚷嚷著‘非禮啊,非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