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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鐵血將軍竟是個親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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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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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仍是在正屋外間,房門被徹底關上。

藥膳味散去,清冽又霸道的男性氣息將她團團圍困住。

裴牧裸著上半身,輕而易舉拉下她掩麵的那雙手,拽過來,將柔軟掌心覆在他緊繃的肌理之上。

周菁宓羞得閉上了眼不肯看他,當柔韌卻又堅硬的肌肉觸感熨帖進她掌心時,眼睫控製不住地顫了顫。

她本能地想要縮回手,卻被他微使了力氣製住。

“裴牧...”

“嗯,裴牧在。”

他低低應著,空出來的那隻手輕釦住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仰頭,“宓兒不看我嗎?”

周菁宓慌亂地在他掌心裡搖頭,雙頰透著緋紅。

然而裴牧哪會這麼容易放過她,拇指倏地壓住她柔軟的唇瓣,粗糲指腹用力碾了碾。

在夢中,他已無數次品嚐過她的唇。

指腹間的觸感一如既往的柔嫩,飽滿又瑩潤,在他的揉搓下,逐漸變得紅豔。

“宓兒真的不睜眼嗎?”

柔軟的唇瓣被他研磨著,周菁宓肩膀瑟縮,閉著眼,鼻尖都染上嫣紅,整個人看起來可憐極了。

男人常年握槍使劍的手帶著薄繭,帶著灼熱的溫度,唇瓣似乎都要被他燙化。

她不睜眼,他便逐漸加重氣力,甚至撫上她的唇間,意欲往裡探。

周菁宓嚇得連忙睜眼,清淩淩的杏眸裡帶著水光,可憐又嬌媚。

好像在說,我已經睜眼了,你莫要再往裡探進了。

裴牧幽深的眸子緊緊鎖住她,眼底藏著些許笑意,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帶著她的手,在自己**著的上半身一路遊移。

周菁宓的目光不受控製地跟著兩人的手移動,緊接著便聽到他說,

“宓兒不是想知道這疤痕是從左往右還是從右往左嗎?現在可以好好看看了。”

周菁宓心頭一顫,下意識問出聲,“你怎麼知道...”

他是怎麼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的。

裴牧冇有回答,握著少女柔軟的指尖,一點點梭巡似的輕撫過那猙獰的疤痕。

繼而逐漸往下。

熱燙的身軀,精瘦的窄腰,結實流暢的肌理,每一寸都蘊含著蓬勃的男性張力。

饒是周菁宓以往從未見過彆的男人裸身,也知曉裴牧這一具軀體堪稱完美。

她喜好畫畫,對於美好的人事物有著敏銳的鑒賞力。

而裴牧這樣的,每一寸,都長在她的審美點上。

她怔怔地盯著眼前的男人瞧,呼吸彷彿都輕了。

兩人過往在夢中的每一次親密,她大部分時候都羞得不肯睜眼,如今這樣,倒真是少見。

裴牧見她終於逐漸接納自己的身體,長臂微一收緊,直接將人攬進懷裡,熱燙的吻緊隨而落。

有低沉的嗓音從兩人唇間溢位,“都是你的。”

“宓兒,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兩人之間緊密相貼,輕薄的裙衫布料完全無法阻礙他熱燙的體溫傳遞。

周菁宓被他勾纏得眸色迷離。

燭火明亮,她伏在他肩頭,任他一點點、一點點地往裡侵|進。

——

大夢一場。

周菁宓抱著錦被,薄汗覆身地從夢中轉醒,羞惱又無奈地掩麵。

她在夢中逐漸接受了裴牧的親近,一點點地縱容他。

夢醒時潮熱的身子甚至還帶著夢裡的溫度,她不用照鏡子都知道,此刻自己必定是紅著一張臉。

失神間,外頭傳來響動,薔薇端著洗漱用具入內,隔著紗帳看到周菁宓呆呆抱著錦被坐著,低聲問了句,“殿下,可是渴了?”

周菁宓不敢說話,隻清了清嗓子,“嗯。”

薔薇倒了杯茶水,正要掀開紗帳,卻被周菁宓阻止。

床榻之內伸出來一隻細嫩柔荑,接過茶杯,飲了茶水之後又將杯子遞出來。

周菁宓獨自在床榻之上平複著,直至察覺自己的臉冇有那麼紅了,才命薔薇掀開紗帳。

外頭天色大亮。

陽光傾瀉進來,驅散了她心底尚存不多的那些旖旎。

洗漱用過早膳之後,周菁宓已經徹底冷靜下來。

直到此時,她終於覺察出這夢境的古怪規律。

之前幾次,裴牧宿在暖陽院正屋時,她都能一夜好眠。

而當他不在房中或者宿在軍營時,那夢境便會“如約而至”。

周菁宓再不願承認,也須得正視,隻要裴牧不躺在她身旁一同入睡,這些羞人難以啟齒的場景便會出現在她的夢境之中。

思及此,她有些難堪的尷尬。

昨夜她纔將人趕出正屋,難不成現在就要讓人回來嗎?

這...還冇堅持一天呢。

周菁宓左右糾結,正猶豫間,芍藥腳步急急入內,俯身在她耳邊低語,“殿下,懷枳師傅已經到了滄州。”

“當真?”周菁宓雙眸驟亮,眼底的欣喜藏都藏不住。

“她現在何處?”

“在城東的客棧。”

“備馬車,我們現在就去。”

周菁宓半刻也不想等,特意囑咐讓芍藥準備了輛外觀普通的馬車,又讓薔薇給自己換上一套普通裙衫。

就連髮飾,都比平時戴得少。

臨出門之前,她點了幾名從裕京跟著她來到滄州城的公主府親兵,扮做隨從,低調出行。

滄州城中有南來北往的商客,為了供應這些商客的住宿需求,大大小小的客棧不少。

而這其中,以城東的客棧最好。

周菁宓早前已經和懷枳通過信,因此她一到滄州,她就順利接到人。

城東的客棧亦是她安排好的。

這裡安靜,私密性高,馬車停在客棧側門,她頭戴帷帽,在芍藥的攙扶下,緩步下了馬凳。

客棧的掌櫃已經安排了人在側門接待,隻當是外來的途徑滄州的小女娘,所以才戴著帷帽,一身輕便裝扮。

房間在客棧三樓,甫一推門入內,懷枳便站起身,雙手作揖,朝她行了個江湖禮。

門在周菁宓身後被掩上,這是她第一次見到懷枳。

雖然懷枳亦是西南苗巫族人,但她常年在外遊曆,一身裝束早已換成輕便的衫裝,若不細看,與中原人士無異。

周菁宓回了她個婦人禮,“耽誤了懷枳師傅的遊曆計劃,多有冒昧,還望海涵。”

懷枳慈眉善目,氣質豁達,緩緩道,“若能為殿下排憂解難,那老身這一趟便來的值。”

周菁宓在書信中並未明說,但她大概猜得出她身體有恙,既是患者,那於她而言,治病救人便是應當。

周菁宓低聲吩咐芍藥和薔薇在外間守著,和懷枳一同入了裡間。

她要向懷枳詢問的事,芍藥和薔薇並不知曉。

懷枳見她如此謹慎,麵上也隨之嚴肅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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