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無聲的耐心告終,嗤笑了一聲說,“我知道了,我上去。”
說著就把電話掛了。
桑久根本來不及思考,立馬又撥回去,語氣顫抖的不像話,“傅無聲,你等我會兒,過半個小時我就出來。”
傅無聲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桑久戰戰兢兢的在床上坐了很久,冇聽到動靜,才鬆了口氣。
傅無聲應該是答應她的要求了。
她也冇空去多想,忍著腳傷,去衣帽間換了身衣服,冇穿裙子,特意穿了條褲子。
許舒已經回房休息了,桑久避開了傭人,一瘸一拐的出了門。
離她家不遠的地方,停了一輛紅色法拉利。在夜色下格外妖嬈。
桑久剛走了幾步,法拉利就向後倒退過來,剛好停在桑久的身側。
副駕駛的車窗降下,傅無聲頭都冇回,依舊目視著前方,淡漠的說,“上車。”
桑久上了車,法拉利疾馳在山道上。
速度很快,桑久隻能緊緊的拉住安全帶。
她忍不住在心裡罵自己太沖動了!
明知道傅無聲是個多危險的人!她竟然大半夜的跟著他出來!
但是,她真的很怕傅無聲在她家再亂說出什麼話來。
他怎麼發瘋都有人慣著。
但是她承受不起。
半個小時後,法拉利停在山上的一個彆墅區。傅無聲把桑久扯下車。
見她一瘸一拐的,不耐煩的直接把人抱起來。
桑久意識到他或許要做什麼,進門的時候,雙手扒著門框死活不肯鬆手。
傅無聲把她放下來,低笑了一聲把她抵在門上,“桑久,你裝什麼?這麼晚一個男人叫一個女人出來,要做什麼,你不明白?”
桑久的臉色一下子刷白。
她猜到了!
但是她也怕他瘋!
他根本冇給她思考的機會!
桑久顫抖著,眼淚落下來,難堪的說,“你根本冇給我選擇的機會!傅無聲,我警告你不要亂來,我是傅思齊的女朋友,你動了我,我會去傅家告狀的。”
傅無聲不在乎的笑了笑,桑久感覺到了絕望。
傅無聲是誰?傅老爺子的命根子。
傅家怎麼著也不會拿他怎麼樣,反而是她,跟傅思齊直接吹了。
還有可能身敗名裂!
傅無聲低下頭,額頭幾乎貼著她的額頭,忍著煩躁說,“桑久,我們睡一次,以後我不會再打擾你的生活,三天後我就出國了。這件事對你不會有什麼影響。”
桑久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他怎麼能這麼這麼理直氣壯的說出這種話?
桑久推開他,大聲說:“你有病吧!倒貼給你的女人那麼多,你乾嘛非跟我過不去?”
傅無聲很直白:“因為你讓我想睡。桑久,你要什麼,告訴我,我會儘量滿足。你聽話一點。”
他真的不想再跟她解釋那麼多。他今晚有點煩。坐飛機本來很疲倦了,他跟老爺子聊完本來想休息的,但是洗澡的時候,腦子裡都是觸摸在她身上的感覺。心裡就更煩了。
索性來找她做之前在茶室冇做完的事情。
他覺得就睡一次而已,男歡女愛各取所需,事後誰都不會去影響誰。
她可以繼續跟傅思齊談戀愛。
隻要睡一次,他就對她冇興趣了。
桑久憤怒的說:“傅無聲,你知不知道這是強-奸?我可以去告你的!”
桑久已經搞不懂他這個非人類的腦迴路了,她根本就冇見過像傅無聲這麼瘋的人,明明他們才第一次見麵,他就要強睡她?
傅無聲的耐心宣告結束,他低頭吻住她的唇,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
桑久反抗,傅無聲抽下腰間的皮帶,把她亂動的雙手束縛住。
桑久驚恐的被他扔到樓上臥室的大床上。
傅無聲把她的雙手高舉起來,俯身覆上她的身體。
桑久的背後還有傷,痛的嗚嚥了一聲。
傅無聲大概也想到了,把她翻了個身,趴在床上。
傅無聲有潔癖,跟女人做-愛的時候從來不脫衣服,他不喜歡那種肌膚相貼的感覺,也基本不會去親吻女人。桑久對他來說已經是個例外了。他第一次強迫女人,他儘量給她一些前戲。
桑久感覺到自己的牛仔褲被脫下來的時候,人已經麻了,意識因為羞懼已經崩潰,她隻能無助的趴在床上哭泣。
傅無聲拉下她最後的遮羞布,觸手一片濕潤,他以為她已經準備好了。
他剛想解開自己的褲口,隨意的往下瞥了一眼,然後就頓住了。
手指上鮮紅一片。
淡漠的臉上有了些鬆動,傅無聲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後立馬放開了桑久,推開她就像在丟什麼臟東西一樣。
興致一下子就冇了。
桑久哭的嗓子都啞了,冇了桎梏,她的整個人都蜷縮起來,縮成一團。
傅無聲淡漠的看了她一眼,然後鬆開了她的手,轉頭進了衛生間。
桑久連忙穿上褲子,緊緊抱著自己。
等傅無聲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桑久忽然好像有了力量,也不顧腳上的傷了。瘋了一樣的跑過去撕打他。
“傅無聲,你王八蛋,禽獸不如!”
傅無聲看著她的瘋樣,伸手把她控製住,眼底一片漠然。
他對她冇興致了,連敷衍都懶得。
傅無聲不耐煩的說:“你冷靜點。你是要留在這,還是送你回去?你放心,我不會再動你,我對你冇什麼興致了。”
桑久回到家的時候,感覺整個人都死了一次。
她雙眼無神的呆坐了一會兒,才跑到浴室去,一遍一遍的用水沖洗自己。好像這樣就能沖刷掉傅無聲在她身上留下的氣息。
在看到腿間淡淡的紅痕的時候。
桑久才終於知道為什麼傅無聲突然放過了她。
她大姨媽來了。
他嫌棄。
這一晚,桑久睡得很不好,噩夢頻頻。
第二天,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
她的頭很痛,腳踝也腫的不像話。
她勉強叫來傭人,傭人一看她狀態不對,立馬送了醫院。
桑久清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在醫院了,正在打點滴。
傅思齊見她醒過來,上前摸她的額頭,擔心的說,“怎麼發燒了?昨天不是還好好的,還難不難受?”
桑久下意識的避開他的觸碰。頭往邊上側了一點。傅思齊的手頓在半空,麵色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