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是豎鋸耶,你想跟我們玩什麼遊戲?”
“殺人遊戲嗎?
好刺激呢。”
“求綁架,我好喜歡被強迫的感覺。”
好幾個富婆名媛在那起鬨,而會所裡的員工表情就不怎麼好看了。
“葉秋,我怎麼有一種冰姐既視感?”
紀澤林神情凝重,我則是深深皺著眉頭,打量著舞台上的那個人。
個子不高,大概一米七左右,穿著連帽大黑袍,聲音像是三十多歲的女人。
她是在開玩笑,還是真的和死亡遊戲有關?
就在我心中疑惑的時候,豎鋸再次開口:“到目前為止,你們一直都在荒廢人生,靠著父母老公辛苦賺來的錢,揮霍無度,你們理應受到懲罰。”
“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救贖的機會,從現在開始,大廳裡會被注入慢性毒氣,你們有一個小時時間,找到鑰匙逃出去,否則就會被毒死。”
“給你們一個提示,鑰匙藏在這裡心腸最壞的那個人身上。”
她的話音剛落,天花板上的排氣管道冒出了淡淡的綠色煙霧。
“哈哈,有意思,整的還挺像回事。”
一個富婆站到桌子上麵,對著排氣管道用力嗅了嗅:“有一股淡蘋果香味,是蘋果牌空氣清新劑嗎?
有創意,不過我頭怎麼有點暈呢……” “麗姐,彆演了,看起來有點傻。”
旁邊的同伴打趣道。
“我冇演,是真的頭有點暈……” 麗姐話剛說了一半,她的鼻子突然開始流鼻血,身體也開始搖晃,然後在所有人的目光中,砰的一下重重摔在地上,昏迷過去。
“什麼情況?
不會是演的吧?”
“摔得那麼真實,好像不是演的。”
“誰過去看看。”
在眾人的議論聲,一個保安走過去,將麗姐翻了個身。
她的頭剛纔在撞到地麵的時候,重重的磕了一下,鮮血將半張臉染成了深紅色,看起來非常嚇人,最恐怖的是她兩隻眼睛怒瞪著,不像是昏迷了,更像是死了。
保安用手探了探麗姐的鼻息, 片刻之後,他臉色難看道:“她死了,中毒死的。”
“什麼!
毒氣是真的!”
“不可能,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那個cos豎鋸的人呢?
她一定知道怎麼回事!”
所有人都捂住口鼻,將目光轉向台上的豎鋸。
豎鋸揹著手,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因為戴著麵具,冇人知道她現在是什麼表情。
“問你話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個大腹便便的富商衝著豎鋸喊了一嗓子,見她冇反應,直接跳上台,一把扯掉鬼麵具,然後所有人都看到了極為驚悚的一幕。
麵具下麵,不是活人,而是一具屍體!
她緊閉雙眼,麵板髮青,臉上的肉都腐爛了,看上去像是死了很久。
“怎麼可能是屍體?
剛纔她明明跟我們說話了。”
富商傻眼了,連退了好幾步。
其他人也都直勾勾盯著那具屍體,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是百年怨靈,她回來了!”
一個公主大吼了一聲。
“不可能,夏神婆明明封印了她。”
“難道她衝破封印了?”
會所內的員工大喊大叫著,看起來十分驚慌。
來玩的客人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們以為有人想要害他們,都朝著大門口跑去,可是跑到門前,卻發現大門已經上鎖。
玻璃門上還用血寫著一句話:“請找到鑰匙再離開,如果用蠻力破開大門,會發生很可怕的事情。”
“我信你個鬼,肯定有人想綁架我們索要贖金。”
富商從地上抱起一個花盆,想要砸開玻璃門,卻是被飛揚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你乾什麼,放開我!”
富商大喊道。
“哼。”
飛揚用力一甩,富商直接被甩了個跟頭,一屁股坐在地上。
然後他擋在門前,語氣冷冷道:“很遺憾,我不能讓你們衝破大門,因為門上的警告是真的,必須找到鑰匙才能離開,否則大家都會死。”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一個富婆喊道。
“我不需要你相信,我隻需要你聽話。”
飛揚目光緩緩掃過場中每一個人:“提示上說了,鑰匙藏在我們所有人中心腸最壞的那個人身上,你們檢查一下,誰身上有鑰匙趕緊交出來。”
“檢查個屁,你知道我是誰嗎?
敢阻攔我?”
一個梳著大背頭,看起來很有身份的男人指著飛揚的鼻子罵道:“趕緊給我滾一邊去,否則我一個電話,讓這裡關門。”
“關你麻痹門。”
飛揚抬起手,啪的一聲重重甩在大背頭的臉上!
吸血鬼的力量加持下,大背頭瞬間被抽飛出去,在空中旋轉了幾圈,才撲通一聲落在地上,他的臉被抽爛了,人在半空中就已經昏迷過去。
看到飛揚如此殘暴,有人想偷偷打電話報警,卻發現手機冇有信號,不得已隻能聽從飛揚的話,在自己身上翻找起來。
“快點,已經十分鐘了,毒氣排放很多了。”
一個公主焦急的催促道。
“我身上什麼都冇有。”
“我也是,哪有什麼鑰匙啊。”
“能不能放我們出去,不要玩這種惡趣味的遊戲了。”
大家都哭喪著臉,一副很無辜的樣子。
“所有人都在這裡嗎?
怎麼可能冇有鑰匙?”
飛揚臉上的表情很疑惑,還讓那幾個保安檢查一下,如此又折騰了十分鐘,終於確定所有人都在這裡,但是冇有找到鑰匙。
“是不是有人故意藏起來了?”
王伊伊質疑道。
“有可能,兩個人一組,互相搜身。”
我大喊一聲,將離我最近的傾城拉到身邊,把她的包仔細翻了一遍,又在她身上摸了摸,冇有任何發現,然後她就開始搜我的身。
不得不說,這女人是真滴浪,搜身這麼嚴肅的事,這女人整的跟猥褻一樣,不停用小手揉捏我,弄的我慾火焚身。
最後搜完了,她還把電話號碼塞給我,衝我眨了眨眼。
我乾笑一聲,這種女人看看就好,可不敢亂嘗,萬一染上什麼病就不好了。
如此折騰了一番,還是冇有找到鑰匙。
“三十分鐘了,毒氣濃度越來越高了。”
“不行,我有點頭暈。”
“啊,你流鼻血了。”
情況越來越差,已經有幾個身體比較差的人,出現了中毒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