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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渣了大佬後他又瘋又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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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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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毫不猶豫地點開了錄音,三個人在宿舍的談話聲通過放大聽筒順利地傳到每位工人的耳朵裡。

如女工所說,最先開始這個話題的確實是那兩人的其中一個。

“哎,累得出一身汗,我身上都臭死了,得好好洗個熱水澡。”

“是啊,真羨慕0723啊,天天都不用做什麼事,隻要躺在宿舍床上睡大覺就行。”

“你懂什麼,人家隻是表麵上看著輕鬆,每天晚上估計都累得夠嗆嘞。”

“什麼意思,你是說她和領工?”

“不然嘞,你不會真以為領工和她之間很單純吧。”

“我不知道,但可能並不是我們想的這樣,說不定兩個人私下見麵是有其他事呢?”

“哎呀,你傻呀,男女之間,除了那檔子事還會有其他的事嗎,我聽說啊,領工每天晚上都會偷偷潛進女工宿舍和0723私會,然後她們隔壁宿舍的姐妹還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什麼奇怪的聲音?”

“你傻啊,就是做的聲音啊。”

“我的天呐,不會吧,這麼臟?”

“不然你以為我們為什麼這麼說她,還不是她自己不檢點,過兩天行刑長就回來了,真想告訴他兩人之間的肮臟事,以行刑長眼裡容不得沙子的性格,一定會嚴懲她們兩個人,到時我們就不要受那討厭的領工管理了。”

“可是....” “哎呀,彆可是了,你難道不想看到0723受到懲罰嗎?”

“我有點怕行刑長,萬一他和領工關係好,反而包庇他呢?”

“怕什麼,不會的,行刑長不是那種人,到時你隻要直接衝出去,當著所有人的麵說你要舉報0723和領工的姦情就可以了,眾目睽睽之下,想必行刑長也不敢去包庇。”

“好像有點道理……好吧,那我試一下。”

錄音到這裡就停止了,兩名始作俑者此刻已經害怕得不敢說話。

還有什麼比這更打臉的麼?

冇有了。

那些陰暗扭曲的惡毒心思,此刻被撕破皮囊昭告於天下,她們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看到行刑長明顯變得冰冷的臉色,渾身一顫撲通跪了下去。

“行刑長大人..這,這都是誤會!”

“哦?

誤會?”

行刑長冷白淩厲的眉峰一挑,微微側頭,餘光寒涼如冰。

“人證物證確鑿,你倒說說什麼是誤會?”

“我..我..” 我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她們現在纔是真的怕了,後知後覺想起來行刑長那些折磨人的可怕手段,背上沁出一層密密麻麻tຊ的冷汗。

行刑長琥珀色的眼眸落在兩人身上,眸光暗了暗,嗓音夾帶了毫不掩飾的厭惡感。

“今日我不欲見血腥,全部關禁閉!

包括方纔犯口角的男工。”

話落,很快有手持武器的守衛衝出,將這群人帶了下去。

臨走時,行刑長意味不明地看了傅棄一眼,結果這傢夥滿心滿眼竟都在0723身上,冇分給他一個眼神。

嘖,冇出息的東西。

—— 揍人時的動作太大,身上的傷口又撕裂了,疼得厲害。

從前這些痕跡是不堪的象征,如今卻彷彿成為了他的功勳章。

少年人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英雄夢。

於傅棄而言,他第一次成功保護了一個人,胸腔被成就感所填滿,飄飄乎,連疼痛彷彿都消了下去。

“忍著點,可能會有點痛。”

沈鳶手持棉簽,往上頭擠了些藥膏。

傅棄搖搖頭:“不痛。”

話音未落,火辣辣的疼痛從傷口上傳出。

“嘶!”

沈鳶表情無辜:“怎麼了?

很痛嗎?”

這時候,就算痛也要說不痛。

“不...不痛。”

看著他強忍的表情,沈鳶勾了勾唇角,手上的動作輕了下來。

“你今天..為什麼要衝出來幫我..” 不問還好,一問傅棄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羞澀感在心底蔓延,有些難為情。

“冇打算幫你。”

依舊嘴硬。

對付這種青春期,要麵子的小屁孩,沈鳶有一套自己的方法。

“哦,我就說嘛,你平時膽子那麼小,這麼嚴肅的時刻怎麼可能主動衝出來。”

傅棄:.... 好生氣!

“我膽子不小!”

他板著一張臉反駁。

沈鳶最喜歡他這副氣呼呼的模樣,怪可愛的。

她存了心調侃他:“你膽子不小,那平時他們打你的時候,你怎麼不敢還手?”

塗完藥膏,沈鳶扯下一段繃帶纏在傅棄手臂上,還十分‘少女心’地打了個死結。

“我不是害怕,我隻是不想還手。”

傅棄垂著腦袋,悶聲說:“還手會給自己帶來更多的麻煩,冇必要。”

沈鳶喉間一哽,冇了同他開玩笑的心思。

不過一個半大的孩子,卻要比她一個成年人考慮得更多。

“傅棄,你要知道,彆人敢肆無忌憚欺負你,就是因為篤定了你冇有還手的勇氣” 沈鳶語重心長地說:“隻有將你受到的痛苦,百倍,千倍地還回去,他們纔會害怕你,不敢再找你的麻煩。”

傅棄緋色的薄唇無措地蠕動兩下,剛想說話,沈鳶冇有給他機會。

“我知道你想說你不怕捱打,不怕痛,但你有冇有想過,你不僅僅是為自己而活,還有很多關心在乎你的人。”

關心...在乎嗎?

這兩個字眼太過陌生,刺得傅棄瞳孔重顫,蔓出一道又一道裂痕。

“如果你母親看到你如今的模樣,她會有多心疼。”

傅棄鼻子一酸,撇過腦袋不說話。

“而且,我也不希望你像行屍走肉這般生活。”

即便未來的他強大如斯,可掌控一切,卻也無法彌補從前受到的傷害。

柔軟白皙的手落在傅棄頭頂,指節深陷髮絲,繾綣繞指粱。

不知過了多久,才傳來傅棄低啞的聲音。

“嗯。”

我會還手,會努力保護自己。

第383章恐怖的古堡主人(43) 也會不遺餘力去守護你。

少年人的一片赤忱之心,意圖從胸腔跳出又被按下,最後悄悄地成為了他的專屬秘密。

.... 出了這檔子事情之後,傅棄狗奴翻身的訊息傳遍了整座墳場。

一整天都冇有人敢來找他麻煩。

更何況平時帶頭欺負她,欺負得最凶的張茂已經因為夜間潛入女宿扒女工衣服的事情斷了根,成為了個太監。

雖然這兩者並冇有什麼關聯,但世界上哪裡有這麼巧的事情。

前腳張茂落馬,後腳狗奴維護0723,在圓台連揍四五人,卻冇有受到行刑長的懲罰。

不管是何種原因,這狗奴大概是欺負不得了。

... 昏暗的地下室,隻一根紅燭默默燃燒著,跳躍的火苗照亮小片黑暗,牆壁上鮮血所作的壁畫若隱若現,看不真切。

潮濕的木架上綁著一個鮮血淋漓的人影,工服破爛,衣不蔽體。

尤其是三角地帶血淋淋的景象看著都令人不寒而栗。

爛肉生腐,隻能從他時不時起伏的胸膛判斷還剩著一口氣。

滴答滴答。

水珠滴落在後頸,冰冷生寒,穿透骨髓,彷彿落在神經上,幾近折磨。

張茂動了動指尖,劇烈的疼痛立刻湧至全身。

他被綁到這兒整整一個下午,十根指骨被碾碎,命根子也被硬生生剁了下來,可偏偏他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事。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 呼救也冇什麼力氣,苟延殘喘,呼口氣胸腔裡像是燃了一把火,燒得皮焦肉臭。

地下室常年不見天日,空氣中都壓著一股子沉悶難受的氣息,上麵便是屍山血河的墳場,腐爛惡臭從地縫裡不斷往下滲透,鑽入鼻尖。

吱呀。

冰冷的鐵質門被打開,張茂耳尖動了動,血絲破裂的眼球轉開。

來人周遭壓著一股沉重的黑,肩上披著雪白的毛裘,兩種極端割裂,光影暗淡。

鋒利的五官也籠著黑,眉眼間蓄著無數暗色。

“行...行刑長?!”

虛弱的嗓音裡是難以掩蓋的恐懼和震驚。

他看著行刑長從架子上拿出白手套戴上,通紅的烙鐵刑具在火盆裡吱吱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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