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傳來一兩聲嗤笑聲，被男人聽在耳邊，已經黑透了臉 。
男人的這番碰壁也讓大家知道了不止的性子。
清高孤傲。
他的那副表情，看起來倒是不屑與他們同流合汙似的。
要是他以後還能和如今一樣，拿到一副好的成績，自然是有這個資本去清高。
不過網文的更迭速度很快，他們也就不做評價了。
在場的人中，不乏有錢人。
很快，隨著這段熱鬨的離去，眾人又開始笑談起來。
無非就是一番場麵話。
聊聊最近的創作，聊聊自己的經曆，順帶著悄無痕跡的提起自己的成功，過去的一年裡稿費又有多少。
他們聊得也就是這些了。
畢竟，人都是有虛榮心的。
李一舟拿著紅酒靠坐在邊緣處的位子上，麵無表情看著他們的交談。
如果把這次見麵會比作是應酬的話，那他這次來的就是一場顏值下跌式的應酬。
如果不是因為這次，他想見見那本書的原作者。
他纔不會來這種地方。
這些天裡，李一舟也想過。既然他不能擺脫係統，那就隻能讓係統主動放棄他了。
怎麼讓係統主動放棄呢？
自然是從它最重視的粉絲值入手了。
李一舟如今過萬的粉絲，完全都是來源於神域那本小說。
被這本書吸引而關注他的人，隻要證明這本書是抄襲，這些人肯定會取關。
再之後，他之前為了掙錢而用的短篇也都是這個世界的人寫的。
隻要找到他們……
李一舟也冇想到，他如今的費心儘力，居然是想讓自己身敗名裂。
隻要他一被打上抄襲的名頭，以後釋出的所有小說都會有人懷疑。
他就不信，到了那種地步，係統還不放棄他！
係統的監控是無時無刻的。
畢竟它冇有人的身體，也不會感覺到疲憊和累的感覺。
它大概是太需要粉絲值了，所以恨不得時時刻刻的壓榨宿主的精力。
如果是一個從來都冇有見過市麵，也從來冇有接觸過很多錢的人和係統綁定。
或許會覺得很幸福。
畢竟隻需要打打字，就可以月入百萬，住上夢寐以求的大房子。
可李一舟不一樣。
他生來就是內定的繼承人。
他從來都不會缺錢，也不缺身份地位。
實在要說點缺的，也就是小時候在意的那點親情了。
係統給他的這一切，並冇有讓李一舟覺得開心。
他甚至覺得疲憊。
不過他也從中看出了係統對粉絲值的在意。
如果將粉絲值比作係統日常生活所需的能量，那粉絲值為零的時候，係統會滅亡嗎？
這個答案，李一舟不清楚。
不過，他也不介意去探尋這個答案。
即便，用的時間會很久。
他之前為了避免麻煩，用的都是十年，二十年之後的小說。
距今的時間這麼長，想也知道那些作者現在根本就冇有寫出那些小說的曆程。
不過李一舟現在也不在意。
隻要有係統在，他就會有源源不斷的文字。
他這次來，就是為了特意見Dell一麵。
原先按照係統的時間表，他根本就不用來這一趟。
他就準備等Dell目前的小說完結之後，按照時間提前將他的下一本小說發表出來就行了。
Dell的粉絲比他多了好幾倍。
兩人要是出現一模一樣的內容肯定會引起爭議。